第十九章(1 / 2)
一路上少不了舟车劳顿,一番安顿后,驿站的主事大人带了的大夫上前为韩氏把脉
大夫请了脉,转身对着东柏臣做了一辑“大人放心,尊夫人没有大碍,许是路上受了些惊吓,休息几日便好”
韩氏路上出了点血,许是被吓到了,受了惊,当时怕丈夫担心没有说,快到驿站时才吐口。
东柏臣送走大夫又多问了几句,这才放心的回到室内,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知道他的担心,韩氏微笑“我生过她们三个了还能心里没有个底?要是真难受我当时定然说了”
东柏臣握住妻子的手,他心里有些愧疚,他保护不了女儿,每次回京上也要让妻子受委屈,要是母亲在乎他这个儿子,哪能不看重他的妻子,怀着孕还要回京,声音有些发涩“我们在驿站休息几日再走”
韩氏点头,本来他们走的就早,不需要这么赶。“湘儿和姣姣怎么样?”
“我们两个女儿胆子大着呢,那么快的马车也敢跳下来,反正不是随了我了”
丈夫还有心思打趣,那两个女儿是没什么事,路上匆忙,也没细问,现在没事就好。“那你别忘了让嬷嬷送些跌打的药过去”就算没受大伤,难免身上会青肿。
“放心,大夫开了药了”
驿站的另一处院子
大夫抚了抚胡须,皱眉,片刻收了手里的细丝,素瑜见大夫如此,有些但心,大夫摇了摇头“这位小姐倒无什么大碍,不过脉象虚无,老朽不大好定论,且看些日子吧,要是小姐能吃能睡就应该再无大碍了”
东漪箩就烦这些大夫故作玄虚,什么脉象虚无,她也不是死人。
大夫走后,纱账内,素瑜小心翼翼的给小姐打着圈擦药,幸好没有什么伤口,但是一些青紫在她白玉的背脊上也触目惊心。东漪箩闭上有些微肿的眼睛,脑海里想着那黑衣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怎么会在此时遇见他呢?想到她也提前见到了肃王,好像很多事都和前世不一样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变化?难道因为她重生多了什么变故?还是说因为她重生打破了一些事物?事情没有向着自己知道的事情发展,她多少有些担心。
素瑜以为她睡着了,所以上完药悄悄的离开房间。
她真的不想再跟解缙有任何牵扯。她不喜欢他,一心想着和厉则在一起,但他每次都那样的出现,她不得不与他周旋,应付与他,但是他这次明确的表明了他惦记上了她,她一直不愿意面对,但如今见到了厉则,她却想好了,在不能确定自己能够明哲保身之前,她不能再拖累他了。
唉,不知道姐姐如何了,她天天玩闹身子骨灵活,但姐姐不一样,姐姐喜静,很少运动,只怕身上的伤只会比她严重,想到姐姐,东漪箩皱眉,如果没看错,厉则身边那人似乎是工部尚书陆大人的唯一嫡子陆单行,前世陆大人好像去修水坝的时候出了意外,陆大人对大恒的贡献绝不仅仅是几本水利著作,她不懂,但是姐姐喜欢看那些书,听闻他去世,姐姐和父亲一同惋惜来着,能让姐姐惋惜的人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人才巧匠。
想到那个陆单行,她入宫后也略有耳闻,继承了他父亲的遗志,继续修缮水利,也有一番不小的作为,今日粗略一见确实面容俊秀相,仪表堂堂,不知人品如何,上辈子他和厉则倒都是京上鼎鼎有名的光棍。厉则是因为她,一直没娶,那那人又是为何?
不过感觉玩世不恭了些,唉,是姐姐最厌烦的类型,算了,她自己的烦心事还一大堆,姐姐的因缘还要看姐姐的想法。
东知府府邸
鸡叫了三声过了许久,里屋还没有个响动,清露有些烦闷,虽然小姐们不在家,她们这些留下来的丫鬟也都要按时打扫小姐们的院子,这回,四小姐将身边的大丫鬟留下来,她们其实也是有些厌烦的,如果是别人还好,偏偏这素琬姐姐,什么都不帮忙,还天天睡到晌午才起来,不但不帮忙,只要醒着就趾高气昂的使唤她们。犹豫了片刻清露没有敲门。
“还真以为自己是多金贵的小姐不成?”清水拿着扫把站在门口对着门喊道,清露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道“算了,你别惹她了,她出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清水见清露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的气道:“我才不管什么大丫鬟,伺候不好小姐被责罚,现在又不知悔改,好吃懒做,我伺候小姐我心甘情愿,凭什么我们伺候她啊”清水现在可顾不上素琬是不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要不是被气急了谁愿意与人结怨,前些天让她们给她送饭就算了,昨晚上要不是她多问一嘴还不知道清露这段时间一直还给她打洗脚水,她以为她是谁啊,一想到这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哐当”木门被大力推开,素琬批着头出来,怪气嗔道:“一大早的哪里来的狗吠,某不是金银忘记赶野狗了?”素琬斜靠在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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