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委屈巴巴的傲娇大少(1 / 2)
宋俊涛对于到底到哪里过他的夜生活似乎没有特别固定的地方,反正整个云京著名的销金窟都留下过他一掷千金的记录。
不过最近的记录倒是固定的很,一直都固定在惠晓的产业,其实惠晓看他不顺眼,只不过懒得跟他这种人打照面罢了,其实惠晓有的时候在想,这宋俊涛原本也不是他们家的如此常客,但最近这段时间来的更加频繁了。
这到底是什么想法?
宋俊涛对于惠晓的态度应该有所知晓,为什么还会多次前来,甚至会比以前往来更密?、
他们到底闹的哪一出?
因此,惠晓也只是叫人盯紧了,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宋俊浩最近一直都在为了自己的婚礼仔细准备,但公司事务也没有放松,这一天,他处理完手上所有的事务,打开手机却忽然想起,已经有几天没有见到明瑶了。
她在做什么呢?
这样想着,他一个电话过去,结果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宋俊浩心下纳罕,这是干什么呢,怎么直接关机?
想了一想,他又拨通了黎元霜的电话,这本尊关机,助理不会也关机吧!
他一个电话过去,黎元霜只说是有工作,也没明说在哪里。
一时半会儿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宋俊浩也不愿多做纠缠,便挂了电话,正在这时,他的手机震了一下,原来是清清发来的消息。
大概又是觉得什么比较适合婚礼?
他有些无奈的打开软件,点开一看,赫然是两张色彩对比度强烈的剧照。
前一张淡色为主,后一张却是朱红色的战袍,虽然装束差异巨大,但双目有神,夺人心魄,不是夏明瑶又是谁?
宋俊浩看着这两张剧照,略带气恼的笑了一下,手指一划,点开语音:“哥哥哥,你看啊,这是我明瑶姐要跨界啊!真赞!”
宋俊浩听到妹妹兴奋的声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赞你个头啊!你哥我连未婚妻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宋俊清听到这话,笑得不能自已,好容易压着回了消息道:“你是新郎啊,当然要辛辛苦苦的了,至于新娘子嘛,只需要在结婚的那一天美美的就好了嘛!”
宋俊浩更加无奈了:果然是亲妹啊!
宋俊清可不管哥哥是什么表情,接着颇为好心的回道:“其实也没失踪啊,你看海报就是了!”
宋俊浩听到语音,果然眼前一亮,海报是电视剧《千重雪》,再上网一搜之前的报道,宋俊浩就得知了剧组的取景地。
地点显示,祁州影视城。
宋俊浩被这个地点震惊了一下子。
“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跑到祁州拍戏了。”
这跨界跨的,简直猝不及防好吗!
宋俊浩确定了夏明瑶的所在,立刻决定,推掉工作,去祁州。
当然,为了防止出问题,他只是说快结婚了想更专心的筹备自己的婚礼。
蒋子华看着自家老板快速的封存东西准备出发,哭笑不得。
一边说要筹备婚礼,一边又说要休假,关键,你见过谁休假休得那么仓促?
反正他是没见过。
这大老板办事,真是越来越随性了。
大约蒋子华也觉得自家老板越来越随性了吧!
此时的夏明瑶对几个小时之后即将空降的某人一无所知,她正在准备今天的京内文戏。
宋枕戈因不是主角,所以在剧中,随着剧情走向,她的戏时间跨度很大,今天这场戏也不例外,这场戏的时间已经走到了元庆八年,此时的宋枕戈已于两年前的元庆六年晋为真宁郡主,加一品衔,领灵州卫,并置卫府于灵州,同置郡主府,自此常驻灵州,并同时总领灵、秦、萧、环、成五州军务,成为真正意义上镇守西北的一方大员。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真宁出了父孝,年纪也老大不小,在边境也越发闯出了名头,皇帝开始坐不住了。
虽说驻守灵州的卫队不是宋枕戈的宋家军,是朝廷的卫队,可作为西北要冲,以灵州为中心,驻扎着十余万军队,这些军队全都在宋枕戈的掌握之下,作为帝王,是不会容许一个人掌握的朝廷的西北命脉,尤其是此人随时会成为各方的拉拢对象,因此,到了年纪,真宁郡主的婚事,就是一个很有考究的话题了。
皇帝把真宁郡主放在边境多年,如今,终于想起来要解决她的终身大事了。
于是,真宁郡主离京多年,终于奉诏回京,明面上是为了解决终身大事,可实际上,不过是把各方的博弈焦点从朝堂上重新聚焦到她身上罢了。
真宁郡主奉诏回京,朝见皇帝之时,自然是听皇帝绵里藏针,假仁假义了好一会儿,谢菲在写这段对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但从两人的身份触发,这段台词读来就有弦外之音了。
诸如:“朕不愿误你青春,但边境不稳,还需要你一力镇守。”
这话看上去是有所歉疚,并且好好地赞扬了一番,可若是顺坡下,顺杆爬,就是大错特错了,因此,真宁只回了;“陛下谬赞,真宁愧不敢受,驻守边境是众将士之功,非真宁一人之力。”
平静的对话下,却也有波谲云诡。
朝见已毕,真宁回府,如今承袭爵位的是她庶长兄宋枕玉,当下兄妹见过,各自无事,其实拍到这一段还是很正常的,虽然角色之间你来我往台词记忆较多,但还好控场得当,所以没出问题。
剧情设定上各个角色之间哪怕暗地里唇枪舌剑了不知道多少回,那一场的表面上还是太太平平,一切风平浪静。
剧情起冲突的是真宁回府的第二天早上。
宋枕玉的生母,国公府的老姨娘惹出来的事。
夏明瑶仔细看过原著,虽说宋枕玉从小是端阳郡主一手带大,可他毕竟有生母尚在,这生母是个小户人家出身的丫鬟抬成的姨娘,因此眼皮子浅的很。
原先因有端阳郡主在,不得不安分,后来当自己的儿子承袭了爵位之后,自恃是国公生母,便觉得自己与那诰命也差不离了,越发不安分起来,时常为这一点小事闹起来,今日也是如此。
宋枕戈练过早课,随侍母亲端阳郡主,却没想到老姨娘一大早就闹上了。
两位郡主坐在厅中,却听见外面喧闹之声,着人细问回报,却是府中的老姨娘安氏因不满自己得到的份例的料子,所以一大早就来主母门前吵嚷。
宋枕戈听了回报,放下筷子,又拿帕子擦了手,微微皱眉道:“这老姨娘也越发没成算起来了,各房份例都有定数,左右她是兄长生母,怎会有人敢苛待她?母亲的屋子,岂是她能闹腾的?”
宋枕戈惊异于庶兄的生母没有规矩,转头却见母亲神色如常,似乎见惯了一般,便问道:“老姨娘一向如此吗?”
端阳郡主神色不变,只淡淡的道:“左右她虽是国公生母,但到底是妾室,不为别的,她总要顾着国公的脸面,这么些小事,还能翻天不成?”
端阳郡主明显见惯了,不愿也不屑为这种事情再费心神,年轻的时候是身为当家主母一定要管,可都这个岁数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他们要怎么样,就由他们去吧,左右不过是吃穿用难度口腹嚼用之事,何必再费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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