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大战当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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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们都会潜入来宾之中,等待时机。”木神师用扇子点了点夏无力,说道:“小夏的出手最为精准,负责在宇文刚吹熄蜡烛的一瞬间,将所有的灯同时打灭,使整个环境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让现场混乱起来,我们好下手出击。”

他重点强调道:“一定要在同一时间打灭,不可以留下一盏灯,而且不能伤及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都是无辜的,他们的目标只是宇文从龙而已。

“在宇文从龙的身边,有三名保镖,都是不可一世的绝顶异能者,他们二十四小时保护着宇文从龙,从不离开半步,我们要杀掉宇文从龙,必须要先将这三名保镖支开。”木神师稍稍顿了顿话音,才接着说道:“想支开他们,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宇文从龙自己放话,要他们离开。”

这怎么可能呢?特别是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下,更是不可能了。

大家都在等着木神师说下去。

“这样的话,我们就只好利用宇文从龙的独生子宇文刚了,宇文从龙忙于应付交际,一定会疏忽宇文刚的,在灯灭的一瞬间,我们就把宇文刚抓走,宇文从龙见到之后,肯定会让三个保镖去追,这样就留下了宇文从龙一个人,就创造出了我们出手的机会。”木神师不急不慢地解释着。

夏无力听到这里,就不由地问道:“但是灯光都熄灭了,宇文从龙跟三个保镖怎么还能看到宇文刚被抓走了呢?”

木神师淡定地说道:“我们已经查的很清楚,宇文从龙在三年前,就修炼了一种奇特的功法,开了第三只天眼,在最为黑暗的地方,也能够明察秋毫之末,混乱之时,他一定会顾及到自己亲生儿子的安危的。”

看来木神师对整个计划都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

“也许,宇文从龙并不会将三个保镖都派出去追获自己的儿子,说不定只派出去一个,那届时,身边岂不是还留下了两个吗?”夏无力很快地问道,他是个直性子,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立刻就要问。

木神师还没有回答他,一旁的韩枯松就冷笑着说道:“宇文从龙除了一个儿子之外,是不是还有个老婆跟女儿?”

夏无力终于懂了,接着韩枯松的话,说道:“我们不但要抓走他的儿子,还要抓走他的老婆跟女儿,是不是?儿子固然重要,老婆跟女儿却也是不能丢的。”

这样一来的话,宇文从龙就不得不将三个保镖都放出去了。

“这三个保镖实力非常之强,我们带着了宇文从龙的老婆孩子,移动速度不免要减慢,据我推测,三分钟之内,他们就可以赶上我们,不免会有一场恶战,所以负责抓宇文从龙老婆孩子的,必须要是我们组织的佼佼者。”木神师的目光扫视在韩枯松跟楚无颜的身上,这两人属于沉稳型的,行事为人,都相当沉稳,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神父很放心。

“那还有一人呢?”问话的还是夏无力,夏无力的问题真多。

木神师扇子一摇,吹起自己的长发,悠悠地说道:“还有一人,就是我了。”

夏无力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木神师有点不高兴了。

“我一直以为大先生是专门负责布置计划的,想不到大先生还要亲自出手啊。”夏无力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道。

木神师白了他一眼,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接下来的重中之重,就是刺杀宇文从龙,宇文从龙的实力之强,就不需要我多说了,想要一击得手,刺杀成功,不但要有超强的实力,更要有惊人的爆发力与强悍的耐力。”

大家的目光都转到了狼蛛的身上,这些优秀的质素,也许就只有狼蛛具备了,狼蛛不但出手速度极快,而且心里素质也超越常人,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发生任何闪失的。

大家都相信他。

“如果完成了这致命的一击,那么,差不多计划就算成功了,最后由狼蛛负责将宇文从龙的尸体带回来,因为狼蛛的移动身法,是我们所有人之中最好的,他可以从容地躲避一路上的所有追击,可保万无一失。”木神师的目光转到了狼蛛的身上,狼蛛的脸色却变了变。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难道狼蛛所要做的,不过就是带回尸体这种事情吗?那致命一击由谁来完成呢?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注在了陈二嘎的身上。

这种关键性的事情,让陈二嘎这个刚加入组织的人去做吗?

“杀宇文从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筹备了很久,才布设了这个计划,刺杀者,不但要有实力,更要有智慧与胆量,陈二嘎虽然是刚加入我们的,但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神父直到此时,才又再度开口。

他对陈二嘎报以信任的微笑。

连陈二嘎本人都没有想到会在这次任务中承担如此重要的角色,这件事成功与否,就在他的身上了。

“可是我……”陈二嘎很想推辞。

但神父却打断了他的话:“我从来不会看错人的,只要你,才能够杀得了宇文从龙,我相信你。”

八点钟开的会,八点半就结束了,只用了半个小时,很快。

但每个人的心中都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异常沉重,计划并不复杂,但要执行起来却并不容易,其中不能有任何的闪失,稍有差池,不但计划破败,连参与者都会受到连累的。

陈二嘎回到卧室的时候,感觉很疲倦,他很想睡一觉。

生日宴会在明晚的八点,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休息,但等到他眼睛闭上的时候,他却睡不着了。

他只能看着天花板发呆,希望时间过的慢一点。

墙上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着。

三个小时过去后,陈二嘎还是横躺在床上,目视着天护板上的彩灯,没有一点睡意。

“砰砰”,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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