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又湿又热什么鬼?(1 / 2)
花间派……逍遥派……
风萧萧已有十足的把握,认定石之轩的武功与后来的逍遥派大有关系,这么看来,侯希白岂非大有可能是逍遥派的祖师爷么?
尤其想到他所认识逍遥派弟子的行为做派,还真是像极了花间派。
荣姣姣随后的一番解释,更让风萧萧对自己的推测坚信不疑。
原来花间派一向是一脉相传,上代是石之轩,这代便是侯希白。
风萧萧忍不住想道:“难怪逍遥派明明毫无理由,却一直和佛门不太对付,原来根结竟然在这儿呢!”
对于“邪王”石之轩,魔门中人个个是既敬且畏,绝对算得上敬而远之,而且现下场景也不太合适,所以荣姣姣只稍微提点了一下侯希白的身份之后,便点到为止,明显不愿多言。
此时荣凤祥长身而起,欣然举杯,向众人一通敬酒达礼,亦打断了风萧萧想要追问的念头。
众人纷纷起立回敬,气氛登时热烈起来,恭维与斗酒之声不绝于耳。
好一会后众人才坐回原位。
荣凤祥神秘一笑道:“在菜肴上桌前,荣某人先送给各位贵宾一点惊喜,有请尚秀芳小姐。”
众人一齐哗然叫好声中,乐队起劲地吹奏起来,厅内洋溢着一片欢乐的气氛。侯希白更是目射奇光,聚精会神的等待这名妓出场献艺。
尚秀芳甫一登场,登时令董淑妮、荣姣姣、云玉真这等美女也失去点颜色。
若论容光艳态,众女是各有特色,颇难判别高下,可是尚秀芳那种别具一格的风韵仪态,却把诸女比了下去。
她显然比较擅长哀怨缠绵的小调。所以今次演唱欢乐的贺寿歌曲,虽仍是非常出色动听。
上次曼清院之会,王薄便邀请到了这位尚大家。却因寇仲搅局的关系,闹得不欢而散。也就不了了之,这会她一开腔,大厅中几乎人人听得如痴如醉。
风萧萧虽然也听得很投入,但因心中有事的关系,远还没有到沉溺的地步,暗赞道:“如果曼清院时,她先来上这么一段,估计以寇仲的心性。是没心思闹起来了。倾国倾城之美,止兵止戈之音,莫过于此,难怪能和石青璇的箫并称于世。”
他还有心思打量宴会众人的反应。
神情最投入的自然是侯希白,一副差点便要闻歌起舞的样儿。
李世民和伏骞虽全神聆听,却仍是神态从容冷静。
其它人则形神不一,但都为尚秀芳简直如天簌仙音的曲艺与优美妙曼的舞姿而动容,突利更是目射奇光,似恨不得骨嘟一声把这********的红伶一口吞掉。
尚秀芳那对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配合着身段表情滴溜溜的转动。不住朝席上扫去,弄得把持力稍弱的年青一辈更是神魂颠倒。
一曲既罢,立时掌声如雷。采声震耳。
就连董淑妮、云玉真这等美女也只有羡慕的神情,而非嫉妒,可见这位名/妓之美,已然绝尘,让人只能仰望而不忍怨恨。
风萧萧也发现,白清儿和荣姣姣这两个魔门妖女虽然也做出一副倾慕的模样,看着十分逼真,但眸底异光沉凝,显然对尚秀芳绝美的舞姿。天籁的歌喉不为所动。
荣姣姣注意到风萧萧的目光,趁着所有人正关注荣凤祥亲自离迎尚秀芳入座的时候。香唇凑近,娇声道:“圣门中有门天魔乱舞的心法。论动人亦不逊于尚秀芳的舞姿,论香艳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邪帝若是想要一观,可以随时来人家的闺房……”
红唇粉脸,亦喜亦羞的神情,配上一双似意乱似情迷的眸子,简直能把人的魂魄勾引到飘飘遥遥的九天之上。
而她高挺的****亦随着她诱人的话语,贴到了风萧萧的臂膀处,虽是一触即分,但那种温软又带着弹性的惊人感觉,以及好似浸尽肺腑的香艳气息,仍在留存流转。
这时尚秀芳已然就坐,众人不停口地赞美她的色/艺,气氛十分热烈,荣姣姣又端坐如前,回复那种矜持的贵小姐模样,仿佛她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做过。
风萧萧却想道:“看来因为云玉真的关系,别人都以为我十分喜好女色了,不然荣凤祥也不会让她女儿这般露骨的勾/引于我。”
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最为人所忌讳的事,不是武功多强或是智谋多高,而是没有缺点与弱点,因为这样的人,反让人难以把握,警惕之心便会越盛,处处提防。
风萧萧竖寇徐二人在前台当靶子,就是基于如此念想,他对于荣姣姣这个送上门来的艳福,自然也不会装作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虚与委蛇、逢场作戏的门道,他一样门清的很。
风萧萧面上收敛笑容,同在场宾客一样,望向尚秀芳这位色/艺双绝的名/妓,桌面下却伸出了禄山之爪,隔着轻柔的纱裙,按在了荣姣姣丰润又有着惊人弹力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
亏得荣姣姣面上同样不露声色,除了以她迷人的眼神勾了风萧萧一眼外,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若是让那群垂涎荣姣姣美色的公子哥们,瞧见他们心中爱慕的女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宾客云集之地,任人肆意非礼,不知又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风萧萧手在乱动,嘴上却淡淡的道:“既然姣姣小姐盛情相邀,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应该就是个好极了的日子。”
荣姣姣的声音甜的发腻,道:“人家自然悉听君便……嘻嘻,姣姣正和淑妮那小妮子约好今晚闺房私话呢!正好让邪帝亲身品评一下,洛阳双艳究竟谁更艳哩!”
这话之露骨,丝毫不逊色于作风大胆的董淑妮,就连风萧萧听了后都一阵脑袋发晕,桌下乱摸的手都停下了动作。他毕竟不真是个色/迷心窍的人,实在也装不出完全色/欲熏心的模样。
幸好场中的气氛忽然一凝,风萧萧才装作十分奇怪的张望过去。解除了这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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