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是个好人（1 / 2）

迈着外八字的步伐，叶川酒后微酣的身影出现在了酒馆后门外的小巷里，小巷实际上就是酒馆厨房的后门，叶川从厨房里用黄纸包了两份大烤鸡，说了句下次结账，就走出了酒馆。

小巷的尽头站着一个胸前捧着瓜果的女子，由于比较远，有些看不清，叶川也没有在意，准备就这样直直的穿过去。

突然女子开口道：“叶，听说你要取李苏卡的女儿凄草为妻子了是吗？”

叶川听到女子的说话，这才微微抬头看向这个女子，女人的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的，但是由于长久的营养不良，让她的脸看起来永远都是裹着一层不健康的惨白，直到看到了那张貌似非常端庄的脸，叶川才想到这是曾今为了双倍的蔬菜钱而愿意和自己的睡觉的一个端庄女人。

他看叶川的目光显得有些躲闪，当然这并不是害羞什么的，而是自卑。叶川看她的脸色并没有像其他的嫖客看到以前嫖过的女人一样，厌恶，烦躁，耻笑，相反叶川的脸色非常平静，一个为了照顾自己孩子宁愿放弃一切身段的女人，叶川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去指摘她什么，即使她干的是一类最为古老和低贱的行业。

“是的，李苏卡早就盼着女儿和我早些结婚了，因为他现在非常想抱一个孙子。”当然，实际上只是李苏卡已经养不起已经16岁大的女儿了，而嫁给我他又可以获得一笔不菲的嫁妆，所以他一直都在十分卖力的在撮合我和凄草。

“叶，其实我也有个女儿，今年也14了，和李苏卡的女儿凄草一样，都是处女，如果可以的话吗，我想把她也嫁给你，彩礼什么的，都不要，只要给她口饱饭吃，做二房也好，做仆人也罢，叶，你看可以吗？”

说实话叶川并不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甚至不清楚这个女人是否真的有个女儿，但是不管女人说的是真话和假话对叶川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因为叶川现在并不适合谈什么儿女私情，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如和把来年的第一桶金赚到手，这才是未来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不管是李苏卡的女儿凄草，或者是绣楼卖豆腐的刘寡妇，都不行，出海的风险非常大，很可能自己一不注意就会身陨，留着几个小女人替自己守活寡那是作孽，如何没有和她们结婚的话，说不定自己死了，她们兴许还能找到个更好的也说不定。

“其实，我下个星期就要出海了，即使你的女儿跟了我，也不一定能很好的生活下去，所以你……”

“没关系的，叶，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就这么说定了，我女儿晚点就会去你的阁楼，她长的和我一样端庄，还是个处女。现在，需不需要我先去你的阁楼陪一下你。”

叶川知道这个女人说的后面的一句话是想讨好自己，但是现在天色已经是差不多全黑了，女人现在应该必须回去，给出去外面赌博或者喝酒回来的男人及孩子们做饭，还要满足自家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有多余的时间空出来，挥了挥手叶川就让女人回去了。

夜晚，不但没有给这一片天空带来一丝凉爽之意，相反变得越发的闷热起来，叶川捏了捏自己有心发汗的手心，喃喃道：“又要下大雨了，再过几天就应该是季风来临的季节了，看来是出海的时间要到了啊。”

叶川回到阁楼刚躺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闷雷炸响的声音，接着就下起了倾盆大雨，突然一道惊雷划过夜空，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阁楼外面，本来睡意正酣的叶川，突然被看家蛇用冰凉的蛇信舔了一下他的眼皮。

仅仅是一下，不管叶川睡的多么死，他都会第一时间醒来，因为这是看家蛇对叶川发出的危险讯号。就这么一手，叶川都不知道自己被看家蛇救过多少次了。

难道是以前的队员找上门来了，叶川把手伸到了床被子上面。从下面摸出了一把平常叶川用来吃烤肉的解手刀，刀身不长，但是十分的锋利，即使是蜡烛的微光，光洁的刀面也能反射出摄人的寒光。

叶川慢慢趴下自己的身子，滚下了床铺，右手仅仅的握住刀柄，双脚的脚尖轻轻立了起来，力求不发出一丝声音，慢慢的靠近自己房门边，通过透明的窗户偷偷打量起外面的身影来。

通过那划破天际的闪电亮光，叶川看到了那个在大雨中抱着自己肩膀在那瑟瑟发抖的小女孩，这才想起回来是遇见的样貌端庄的妇人说的话，相比那个小女孩就是妇人所说的她的女儿吧。

看罢，叶川拉开房门，对外面喊道：“进来吧。”

半天，那个小女孩一如既往的就站在那，浑身发抖，叶川看了看屋里的陈设，又把刀扔到了桌子上，道：“进来吧，这刀不是用来针对你的，我只是习惯用它来防身。”

小女孩见叶川把刀扔到了桌子上，这才战战赫赫的进了房间，她的衣服都湿透了，这里的女孩子可没有什么像样的内衣穿，基本上就是随便扯块布围着身体便算作衣服了。

小女孩很瘦小，不仅和他目前一样有着比较端庄的气质，更重要的是她还很年轻，如果发育成熟的话，一定会是个大大的美人胚子。只是现在外面还下着暴雨，透湿的衣服已经包裹不住她的身材，如果她是一个成熟的妇人的话，说不定这个模样对叶川来说是一种诱惑，但是现在，看起来就只是个孤苦无依的孩子而已。

叶川走到阁楼的壁橱前面，摊开火炉上面的灰烬，发现下面的火种并未有燃灭，重新找了些火炭，开始生活，叶川可不想这个小姑娘因为淋雨而生出什么疾病，即使是最简单的感冒发烧，他们家也不一定能拿出钱来给她看。

“我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母亲让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