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废物胜?惊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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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土灵破——

超凡级功法,在功法中属于『操』作难度最高的一种,由此,其发挥出来的力量也不容小觑,这种功法若是掌控在强者手里,施用巧妙的话,甚至可以媲美一些半仙级功法。

杜芙莲在阵生成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催动了昆仑土灵破,场中弟子皆是一阵惊呼。

凭借塑魂境三层的实力催动昆仑土灵破,杜芙莲的天赋果真比常人优秀,看来杜茗裳那个废物要被一招搞定。

杜芙莲显然是没有留手。

当然,在惊叹杜芙莲实力的同时,所有人都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对付一个废物居然也有脸使用这么强劲的力量,简直是对强者的侮辱。

不过他们也仅仅只是这么想想而已,没有谁站出来阻止。

场中,杜芙莲抬手一挥,长剑脱手,随着法诀生成,飞身斩向杜茗裳,灰『色』雾花在空气中被斩碎,发出刷拉拉的声响,所过之处泥土破裂。

转眼,灰『色』利剑携着劲气抵达杜茗裳的面门,杜芙莲的身影也随之而至,足下的苍乾仙缘阵大放光芒,包裹着深灰『色』的光雾。[]穿越女配之逆仙32

金灿灿的太阳下,人们眼见杜茗裳娇小的身躯被吞噬在光雾中,仿佛是被一口吞掉的葡萄。

然而即便如此,所有人都是不惊不叹,目无表情地看着,反正没有人对她抱有希望,也没有人关心她的生死游戏三国之英雄传说。

只有暗梅忍不住捂着嘴叫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杜茗裳的身体被包围,满心焦虑。

每个人的精力都集中在场中两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中,那一袭白衣的男子身上凝结出淡淡的冷意。

杜若风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要冲上前去阻止那一幕的发生。

其实从始至终,他都一直在关注杜茗裳,从她走到大厅里开始,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已经落入他的眼中,看到她孤独寂寥的身影,望着织芸时眼中流『露』的羡慕与悲哀,他在家人的簇拥下暗暗地握紧拳头,心中泛起莫名的心痛。

只是当时碍于场合,碍于母亲以及兄弟姐妹,他始终没有勇气同她说话。

此刻,眼见她身处危险之中,他的心中忽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不安与恐惧,就像是得知她失踪不见的那一刻,手中的碧玉茶杯不自禁地脱手,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从她受伤那一次看到她开始,她那娇小纤弱的身影便深深映入他的脑海,怎么也甩不掉。

尤其是暗梅告诉他,五小姐很孤独,从小到大没有人关心过她,她只是想要得到大家的关注而已,她说她有个叫做木木的朋友,总是在长夜青灯的黑夜中,偷偷地陪着她哭泣。

至此之后,他便忍不住地想要关心她,想要守护她,他也知道这不像自己的『性』格,但是无论是出于可怜还是什么,他就是愿意。

不行,不能让她受伤。

杜芙莲这一击必然是非死即残,什么身份面子都见鬼去吧,织芸是他的妹妹,他可以为她挺身走险,而杜茗裳也是他的妹妹。

两个人的比试他是阻止不了,但是他可以在杜茗裳被击败的瞬间去护住她。

身上风属『性』聚灵气一凛,杜若风竟是真的要冲到那团光雾中去。[]穿越女配之逆仙32

在他的旁边,杜若涵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脸讶然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一把抓住杜若风的衣袖,水属『性』聚灵气盘旋而出,示意他不要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冷意肆无忌惮地席卷开来,带着破竹之势,从灰『色』光雾中央爆发,仿佛刺破乌云的太阳,瞬间将整个广场都包裹在其中。

这种气息……

杜若风忽然冷静下来,这种气息他很熟悉,分明就是杜茗裳院子被毁的那一天他所感受到的。

他记起来她对他说过:“二哥,如果院子是我破坏掉的,你会怎么样?”

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看来,她的话似乎是真的。

原来,她是拥有力量的么?只是她的力量是哪里来的?

他抬起头来,看到原本浅灰『色』的光雾被另外一层浅灰『色』的光雾所盖住。

两道光雾颜『色』相近,但是明显能够区分出来,因为一道浑厚夯实泛着混沌的气息,而另一道冰冷异常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

场中所有人,无论年轻弟子还是各派掌门,甚至包括不可一世的杜织芸庄西城都不由自主地愣了愣,那废物居然反击?反击一个塑魂境三层实力的修仙者?

而且刚才的气息很强大,似乎远远超过了杜芙莲,那泛着灰『色』的雾气透着冷意,根本就不是土属『性』异界艳修。

是什么?难道是更高一级的木属『性』?木属『性』的气息正好偏冷。

人们还来不及思考,便看见冰冷的光雾中,一抹紫『色』身影悠地腾空而起,像是展翅的雏鹰,点水的蜻蜓,站在光雾的上方,紫『色』身影的身边,一颗奇异的玻璃球体伴着她身侧飞舞,划出绚丽的白『色』弧光。

那个身影,分明就是废物杜茗裳。

她身边飞舞的玻璃球,带出的聚灵气竟然如同汪洋般澎湃,席卷着疯狂浩瀚的力量,冷意四溢,显然是她的第一器。

好有灵『性』的仙器。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只有杜茗裳知道,先前在浮幻之境笼罩的透明织网中,杜芙莲控制的昆仑土灵破气浪迎面飞来,力道厚实而强劲,可以说吓得她一身冷汗,忙不跌势地稳住功法法诀。

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打架就打得这么劲爆,就算她事先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险些招架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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