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 两代人心(1 / 2)
可没想到今天是不是,有孩子妈妈的在天佑护,叫我们遇见了你,不管你日后买卖境遇好坏,今天你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
那我们一家日后就是当牛做马,也要还你今日的莫大恩情…”
就这样柳氏父女一路之上,跟着这倒瓷的书生,走南闯北风里雨里,凭借着当日的知遇之恩,在短短的十几余年之间,为这倒瓷的书生置下了,殷实的家业。
成为一介地方小有名气的富实人家,可这一切还正如,柳父先前预料的那般,这倒瓷的书生毕竟是文弱之人,常年的如此奔波游走。
身体竟是日况而下,本是未到五十岁的尚好年纪,就已直至体衰的不能下床在地。
至此而后的生意,就此全靠这柳氏父子两人,全力奔走的四处支应打理,而留下柳氏之女日日床前,早晚的照顾恩人吃喝喂药,无不周到全家老小真是,里外之间俱无二心。
这倒瓷的书生也感受的十分真切,暗暗的珍惜这份情缘,他虽自家有得一子,但并没有女儿在侧,所以又对柳氏之女,从小看大的格外关心。
经过长时间的接触,那书生发现此女心思良善,且又玲珑剔透,好生格外的惹人喜欢,更是把她当做了,自家的女儿还亲,不惜大笔的钱财,供其学习女工丝织,琴棋书画。
不负期望的十年之后,竟把她养育成为了,这一带颇有名气,落落大方的气质美人。
可这一切好景不长,这柳氏父子突然在外之时,收到了家中速归之信,待得风尘仆仆的赶回之时,这才发现此位老爷,其实已然殡天逝去数天之久。
一时之间生死永隔,叫人回忆起以往此位,亲人的过去殷殷之好,感受的柳氏父子俩,更是无不悲痛。
其实这封书信里面要其速归,按照这老爷的深意,还有那一层的意思,就是要当面,交代他们俩家的大事。
也就是说要小少爷,娶了柳女为妻,两家拼成一家,由柳氏父子接着料理生意主外,而自家的儿子和柳女主内。
虽是名义之上各占家产的一半,实则共享一家之亲,珍惜两家结识之缘,没有你们帮衬我,我也到不了今天,反之也一样。
可这些话老人家生怕来不及细说,都交代给了小少爷一人知道,但至死还真没来的急,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出来,于是这里面就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变故。
这小少爷从小吃喝不愁,不知道经营的不易,点滴积攒的奔波之苦,每日身穿绫缎之衣,喜欢大讲排场的舞文弄墨。
看似文智得理,饱读诗书有些学识和文采,但实际上都学了一肚子,歪歪的道理。
那以往这柳氏父子,每隔三四个月奔走而回,这老爷都当成上上之宾,好酒好肉摆上三天,为其接风洗尘,奉迎之心根本就不像,对待自己家的佣人一般。
这可叫小少爷每每看在眼里,气在胸口心中暗自的嘀咕,那尊卑本该有序,老爷怎么乱了颠倒的地位。
而本该就是如此的事情,又何必这样低贱自己,所以久而久之在此人的心中,却是更加怨恨这柳氏爷俩二人。
那人心之小因嫉妒而生恨,甚至想起随着柳岩风,和自家同时的长大,老爷凡物必买双份,少爷有什么,这小子必就有什么。
哪怕此人外出数月未归,亦是如此可柳岩风每每外出,得回的时候,便更加有如亲子一般的嘘寒问暖,黏黏糊糊叫小少爷心生嫌隙。
可虽着老爷的去世,临了临了还对自家的佣人,念念不忘还要分他们些许家产,现在我要是不摆出,谁是家主的位置,岂不日后叫他们把我,当做了佣人使唤。
甚至是蹬鼻子上脸,也叫我那么对待你们不成,这万般的嫉妒便生怨,怨本就是恨根苗。
小少爷到最后之时,虽是歪曲了老爷的遗嘱,由自家按意宣读,却是打真心的爱慕柳氏之女,更是有意取其为妻,所以正是半真半假的说出,此间两件后事。
这其一自是不用多说的秦晋之好,两家都已知晓,可其二便是说,那柳氏的父子几十年之间,通晓贩瓷的门路,不可阻拦亦可出门另立门户。
这柳氏父子看小少爷无意挽留,却是此话更有意,把两人驱逐宅外,虽有些恋恋不舍,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可也暗自叹息天下,终是没有不散的宴席,但好在自家的女儿,柳岩风的姐姐有了一个大好的归宿,从此跟着小少爷过上了,吃喝不愁的日子。
这尚好的归宿也可算是给,柳家一个这些年来,无可挑剔的结局。
这柳女也偏听小少爷的一面之词,心中知道大宅以把,瓷器的生意都交给了,自家的父亲和弟弟,他们虽已自立了门户,从此少见。
只怕以后以他们的吃苦手段,再过几年的奔波日子,也定会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心中也是无不欢喜,少爷的这一决定。
再加之老爷对自家恩重如山,而自己又不能像父亲弟弟,那样的手段,所以无以回报,更是心甘情愿的嫁给了,这位青梅竹马的大宅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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