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倾城婚恋,此生不离:她是谁,责怪被看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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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未婚妻?”靳存煦削薄的唇瓣碾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寇静凝因为他唇瓣诡异的笑,心蓦地一紧,她再傻也听得出来他话中的意思,“存煦哥哥……”

话还未说完,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即便是连龙子琦也没有反应过来,靳存煦突然抓住她的手,摊开,然后狠狠的甩在寇静凝的脸上。

“啪”的一声,彻底将寇静凝打傻了,没有哭也没有闹,呆呆的眨巴眼睛看靳存煦……

许久,明眸里颗颗分明的泪珠滚落下来,声音夹杂着不可置信,“存煦哥哥,你为了她,打我?”

半边脸在疼,她却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靳存煦放下龙子琦的手,神色无动于衷,声音寒冽,“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不打女人?

龙子琦卷翘的睫毛微颤,指尖还余留麻木的疼,刚才发生的太快,她来不及挣扎,但手落到寇静凝的脸上时,她完全没有用力。

也就是说,这巴掌其实靳存煦打的,她的手,他的力气……

“存煦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是谁?她有什么资格让你这样对我?”寇静凝此时此刻认清事实,情绪也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问我她有什么资格?”靳存煦轻声开口,薄唇噙着一丝邪魅的笑容,“好,我告诉你,我对她的爱,就是她最大的资格!”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于龙子琦是蜜饯,于寇静凝却是砒霜,而靳存煦远比传说中的要更加阴狠毒辣。

因为靳存煦的手指勾起龙子琦的下巴,低头亲吻落唇瓣上,不顾及在公众场合,不理会已经声嘶力竭的寇静凝,撬开贝齿,唇齿交缠,辗转悱恻。

龙子琦怔愣,想要推开他,却无力,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完全笼罩住她,大掌紧紧的扣住她的纤腰,注定这是一场无路可退的纠缠!

站在台阶下的曲焉看到这一幕,没有诧异,看到崩溃掉的寇静凝,亦没有可怜之情。

俗话说的好,不作不死,寇静凝就是太作,把自己给作死了,也把寇家给作死了。

龙子琦是什么人?

撇开她是总统女儿的身份不提,哪怕她是强奸犯的女儿,只要殿下喜欢,谁都没资格指责她一下,更何况是打。

寇静凝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靳存煦却吻的难舍难分。

若不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有人拿手机拍照,靳存煦不会这么快结束这个吻,拉着她上车。

至于寇静凝的死活,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半路,靳存煦让曲焉下车去买了冰镇的矿泉水,用手帕包着贴在她的脸颊上冰敷。

看到红肿的半张脸,靳存煦眼底的心疼,无以为继。

曲焉大部分智商都不够用,但偶尔也会有聪明的时候,比如现在,他早已把车厢的隔离板升起来了。

龙子琦有些受不了车厢里低压的气氛,尤其是他心疼而温热的眸光,瞬也不瞬的在她的脸庞,写满的情意绵延。

手指捏住他的衣袖,轻轻的扯了扯,“其实,没有那么疼……”

他一只手拿着矿泉水贴在她红肿的脸颊上冰敷,另一只手握住她微凉的指尖,声音低沉,“你不疼,我疼!”

那一巴掌打的不只是她的脸,还有他的心,如同万箭穿心,留下无数个血窟窿。

心湖被丢进一颗颗石子,涟漪泛滥,心尖一惊一惊颤抖的疼,声音微凉,“靳存煦——”

他没有说话,将落下的黑发拨弄到一旁,温热的眸光不曾改变,静静的听她的声音。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没有等靳存煦回答,她自问自答,“今天是我要给你答案的日子,其实在见到你之前,我自己心里都没有答案。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人,也不知道两个人相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甜蜜多点,还是伤害多一些,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为你付出什么!”

靳存煦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已经忍不住的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抱。

龙子琦的声音平静而沙哑,“我在玻璃的反光上看到你的车子来了,那一巴掌我是能躲开的,但是我没有。我想让你心疼我,讨厌她。靳存煦,你好好看看我,身上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生活在政坛里,早已失去了单纯,只剩下算计,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她哪里会懂这些!这些年我早已满心疮痍,灵魂也破碎不堪,开始腐烂发臭……这就是我,这样一个龙子琦,你也要吗?你若敢要,我又有什么不敢给呢?”

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女人把算计用到自己的身上,她可以不用亲口揭开这层难堪的面纱,只是她不揭,睿智如他,难道就不会看透吗?

她也可以假装一切都没发生,粉饰太平的和他在一起,反正阿离也说了,只要她喜欢,没有人可以和她抢a国第一次夫人的位置,因为她有全世界最好的父亲和哥哥,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唾手可得,那又怎么样呢?

若得来的不是真心真意,又有什么意义?

搂着她的长臂,不由的收紧,低头凝视她的眸子漆黑,薄唇轻启,声音喑哑,“我该谢谢你的坦白,还是该责怪你对我的看轻?”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一个心无城府,天真无邪的龙子琦,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用些小聪明,赶走其他女人,让我的视线只剩下一个你!”

话音扬起时,他低头,额头与她的额头亲密相贴,四目交缠,字字句句情真意切,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你不知道什么爱人,没关系,因为你只要好好的在我身边,让我爱你,享受被爱的感觉就好;你不知道两个人相爱是什么样子,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们有一生的时间来实践探索这些事,因为我也不知道两个人相爱是什么样的!你不知道能为我付出什么,更没关系……你只要在我身边,让我为你付出就是对我最大的付出。我不能保证绝对的没有伤害,但是我敢说,我给你的甜蜜一定大于伤害很多,很多……”

“你问我一个灵魂破碎,腐烂发臭的龙子琦,我要不要!我告诉你,灵魂支离破碎,心腐烂发臭,哪怕一生缝缝补补都不能完整的龙子琦,我要!要是我没有本事缝补好你破碎的灵魂,保存好你已经腐烂发臭的心,我愿意随着你一起破碎,一起腐烂发臭……”

“龙子琦,我不在乎你在我身上用多少心计和手段,我唯一的要求是,不要伤害自己,哪怕是伤害我都可以,别伤害自己!”

因为此生不管她怎么伤害他,他都不会恨她,不会怨她,但她若伤害了自己,他会恨,会痛不欲生。

认识以来,他第一次说这么一大段的话,表露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骄傲如他,做到这些,实属不易。

若不是爱到无法失去,怎么可能甘愿与她一起破碎,腐烂。

明眸里有泪珠无声无息的滚落,在白皙的肌肤上闪烁着耀目的光,手指缓慢的轻抚着他英俊的脸庞,声音颤抖着,“寇静凝说,是我在勾引你——”

明明被勾引的人是她啊!

靳存煦薄唇含笑,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我承认,是我一直在勾引你!”

这些年,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经年不忘,男未娶女未嫁,他有点小手段勾引她,怎么了?犯罪么?

龙子琦眸底有着潮湿,唇瓣却情不自禁的往上翘,两个人面对面,距离很近,似有若无的就好像蹭到对方的唇瓣,如白羽拂过。

情愫暗生,心动早已无法掩饰,抿唇时,声音已经是含糊不清了。

“那就把罪名坐实。”

话音弥散在唇齿间,靳存煦亦没有想到她会主动亲吻自己,唇瓣贴着他的,轻吸摩擦,亲昵讨好。

龙子琦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无法抵抗一个男人的魅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他的勾引下沉沦,心甘情愿的沉沦。

她已经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但他的话还是触动到了她的心,因为她知道,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看他之前对何醉苏就她们就知道,他有多么的珍惜她,又有多替她着想。

这样一个男人,他缝补不好你的灵魂,宁愿与你一起破碎,也不会放弃你,那么你还能用什么借口欺骗自己,掩饰自己的情愫和心动。

将选择权留给靳存煦,她不确定自己真正的模样,他是否喜欢,得之她幸,失之她命,若他不嫌,她定跟随。

何醉的婚姻和话都给了她很大的感触。

何醉的爱情输给了现实,输给了所谓的自尊。她说,对于那个男人,自己没有恨,只能说,他爱自己,比爱她更多,她认输……

相爱一场,没有走到最后,还是感激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点缀了她纯洁无暇的年华,留下很多回忆,教会她成长,让她经历尘世间的酸甜苦辣。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

甚至不求你爱我,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她早已没有最好的年华,却还是遇见了他。

她不想到最后失去后发现,原来自己还有爱的能力,自己曾经爱过。

遇见了他,她开始相信,这世间是存在着:注定。

出了电梯,温馨的大厅坐着一对夫妇,四个人的眸光在空气中刹那交汇。若早知道,龙子琦怎么也不会让靳存煦抱自己下车,眼下她在他的怀中,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衣服微乱,怎么看,怎么暧昧不清。

潜意识的挣扎要下来,却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低眸蹙眉,眼神示意她乖点。

龙子琦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靳熙烁和傅弦歌碰面,尴尬,窘迫。

“靳叔叔,傅姨。”龙子琦礼貌的开口叫人,压低的声音几乎是哀求,“放我下来。”

她实在不愿意在长辈面前丢脸。

靳存煦听到她语气的乞求,沉默十几秒,慢慢的小心的将她放下来。

龙子琦稍稍整理了下衣服,面对傅弦歌和靳熙烁的眸光,神色略显不自然。

傅弦歌倒没有觉得有什么,起身,面色含笑,声音温柔:“烟儿,我不知道你来靳城,要是早些知道,也不会到现在才来看你!”

音落,星眸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靳存煦,这可全要归功他隐瞒的好!

龙子琦声音清淡,礼貌而疏离:“是我不好,应该早些去探望靳叔叔和傅姨。”

靳熙烁起身站在傅弦歌的身边,没有说话,只听到靳存煦温柔的声音,“琦琦,你先上楼。”

龙子琦眸色一怔,神色犹豫,踌躇着自己要不要去楼上。

靳熙烁开口:“先上楼休息,改天记得到总统府看我们。”

长辈已经发话,龙子琦岂有不从的道理,轻轻的鞠躬:“靳叔叔,傅姨,我先上楼了。”

傅弦歌微笑的点头,与靳存煦一样目送她的背影上楼。

待龙子琦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靳存煦脱下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挽起自己黑色的衣袖到手肘处。

傅弦歌和靳熙烁对视一眼,默契的跟上儿子的背影,见他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准备做晚餐,眸色更是深邃了。

许久,见他们迟迟没有说话,靳存煦低头熟练的切菜,眼皮子都没掀一下道:“有什么话快说,说完就离开,不要耽误琦琦用晚餐。”

傅弦歌闻言,不由的一笑,身子侧靠在吧台,纤长的双手随意搭在胸前,“你这是在生我们的气?”

刀子顿住,靳存煦抬头看向她,眸底没有笑意,也没有感情,“被打的人不止是寇静凝一个。”

靳熙烁和傅弦歌这么快出现在这里,无疑是寇静凝打电话告的状,他们来要是想要为寇静凝讨个说法,那就什么都别谈。

那个女孩,他放在心尖多少年,弃而不舍,忘而不能,连碰她一根手指头,自己都小心翼翼的,什么时候轮到寇静凝能对她,为所欲为了。

傅弦歌想要再开口,靳熙烁却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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