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倾城婚恋,此生不离:救救我,把我送给你(1 / 2)
某位作家曾经在自己的书籍内页介绍写到过这样一句话:这世上必有一个人,会和她不离不弃,荣辱与共,如果现在还没有,那是她没有找到,不够幸运,而不是他不存在。
龙子琦也好,靳存煦也好,在他们斑驳腐朽的生命里,经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悲欢离合,欺瞒背叛,却依旧心怀一丝相信,相信这世间存在这样的一个人,能与自己执子之手,看尽细水长流。
宛如生活在这个大千世界中的我们,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生命里都将会有这样一个人的出现,现在没有,是因为还没有找到,不够幸运,这不代表他不存在。
每一个生命体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都会有活着的权利,必然也要遭受着命运的无情与掠夺,但无论命运从我们的身上拿走了多少东西,无论我们的手中还紧握着多少或是一无所有,都该心存相信。
因为相信,会比较幸福。
车子平稳的停在门口,车上的曲焉和路向北都没有下车,或是发出任何声音,不想惊扰到车后座的两个人。
靳存煦看着怀中熟睡的容颜,也舍不得动,一直抱着她静静的坐在车上,两个人在一起,何尝不是一种浪漫。
她的发丝散落,有些遮挡住侧脸,他伸手很轻的想要挑开,没想到还是惊醒她了。
薄如蝉翼的睫毛微颤,接着睁开眸子,看到他薄唇很自然的晕开笑容,更是往他的怀里贴,“存煦。”
刚醒,声音里还有慵懒,如同一只高贵的波斯猫,蜷曲在他的怀中,闲适惬意。
她这无意的一声,惹得他心头荡漾,将她抱起好平视彼此,温柔的声音似能掐出水来,“回房间再睡会。”
龙子琦摇头,“睡不着了。”再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了。
车前坐的两个人听到声音,下车,曲焉为他们拉开车门,靳存煦拎着她的包下车,将包交给路向北,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担心她下车会碰到头。
是他们原本住的房子,没有去总统府。
四个人一起进了屋子,路向北将包放在沙发上,曲焉去为他们倒水,差不多后路向北率先开口:“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有事的话相信殿下会给他们打电话。
靳存煦点头,默许他们离开。
龙子琦微笑颔首,声音轻柔:“merry christmas!”
“烟小姐,merry christmas!”
路向北推了推镜架,微笑回答。
曲焉笑的比较荡漾,其实还想和烟小姐多聊几句,比如为什么她会突然跑来靳城,不过捕捉到靳存煦眸底的那抹寒光,还是乖崽崽的跟着路向北离开。
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靳存煦将温度调节到适中,原本坐在沙发的龙子琦想起什么,眸子一掠,下秒立刻去包里找手机。
“我已经给龙离非打过电话!”靳存煦低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神色片刻怔愣,反应过来:“谢谢!”
一下飞机看到他,她都忘记了要给父母报平安,还好有心细的他已经为她报过了。
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拥抱住他,“谢谢你,存煦。”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谢谢你等了我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放弃过我。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略有歉意的口吻道:“今天本该去拜访你的父母。”
龙子琦紧紧抱着他,“见父母什么时候都可以!”而现在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可是今天是圣诞节。”靳存煦微微的松了力气,低头看着她,“我不知道你会突然过来,这里什么都没准备。”
圣诞树,圣诞礼物,甚至是圣诞大餐,一样也没有!
“这里有你!”龙子琦纤长的手臂环在他的脖子上,脚尖轻踮,红唇准确的落在削薄的唇瓣上,心头是满满的爱意,也有着浓浓的心疼。
眸底涌上笑容与深情,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薄薄的舌纠缠不休。他有多爱她就用多少深情去亲吻她,另一只手从盈盈而握的腰肢往下滑落,经过她的翘臀,揉捏有度,隔着衣服亦能感受到他指尖的那团火。
神说,爱如捕风。
究竟爱是什么,有些人学习了一辈子,探索了一辈子,或许都无法领悟爱的真谛。
而此时此刻,于龙子琦和靳存煦而言:爱,就是两个人要在一起。
场景转变成房间黑白相间的床单上,两个人亲吻彼此,近乎是要吸走彼此的灵魂,外套早已不知道丢在何处,身上卡其色的毛衣被扯的歪斜,露出雪白的肌肤,黑色的肩带与雪色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着视觉。
气息滚烫的融合在一起,心跳与短促的呼吸变成低沉的音乐,悦耳而绵延。
眸光潋滟,早已意乱情迷,在他温柔的亲吻之中软了身子,红艳的唇瓣芳泽令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指尖所到之处,肌肤皆为滚烫,暧昧氤氲在房间,情愫萦绕在眉间,鼻端,在每一寸肌肤。
“琦琦。”低哑的嗓音太过性感迷人,亲吻她纤细白皙的脖子,手指早已不知何时游走在她的胸衣上,“可以吗?”
眸光灼热,俨然无法克制的冲动,却还是很绅士的询问着,可以不可以!只要她一个眼神表示不要,他还是能够立刻停止。
龙子琦没有立刻回答,纤长的手指缓慢的松开他的脖子,垂落下来……
靳存煦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细碎的汗珠,他以为她不愿意,放在她胸前的手艰难的收回。
27岁,一个男人最美好的年华,对于关系有着冲动和需求,但因为是她,所以不愿强求。
不愿为难她,所以只能为难自己。
迷离的眸子因为他眸底的那抹艰难和生理的痛苦而心疼流转,垂落的手臂并非要推开他,而是伸手到他的领口,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
指尖碰到扣子的那一瞬间,靳存煦的身子明显僵了下,接着耳边回荡起她清浅的声音:“存煦,我爱你。”
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因为又听到她说,“我把自己,送给你,要吗?”
“要,为何不要?”
长眸有着湿热,凝视她倾城容颜,胸腔起伏的越发明显。她已经解开他衬衫的三颗扣子,健硕的胸膛就这样赫然映入眼帘,他抓起她的柔荑按在自己的心口,声音沙哑:“琦琦,你知道吗?为了要站在你面前,我连呼吸都要反复练习……”
“存煦,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她的声音颤抖,已是主动吻上他削薄的唇瓣。
爱欲缠绵,疼痛在所难免,但因为是深爱的那个人,哪怕只有一点快乐也能覆盖掉那么沉重的痛楚。
床榻松动,灯火迷离,模糊的视线似乎将自己带回了很多年以前,那些快乐快乐片段与晦涩的回忆不断的穿.插播放,灵魂痛到极致,也绝望到了极致。
疼的每一个毛细孔都渗出细密的汗珠,瞳仁逐渐失去了光泽,水雾沁出,灵魂面临着灰飞烟灭……
在黑暗里没有方向,如同盲人行走,摸索,小心,跌跌撞撞却找不到出口,冰冷颤抖的声音一声声的在回荡,冰冷而寂静。
存煦,存煦,存煦。
曾几何时她的精神世界,信仰支柱从龙离非换成了靳存煦。
“琦琦……琦琦……”
黑暗中传来低哑而充满担忧的声音,远处有光点在逐渐的放大,一点点的驱走无边无际的黑暗,她隐约看见有一道身影站在光点处,深情缱绻的声音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不知厌烦。
恍惚之中她睁开眼睛,清澈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出他俊朗而担忧的神色,心口蓦地在痛,伸出双手去抱他,指尖无意划破他的肌肤,留下一道纤细的血痕。
眼底的潮湿骤然形成水滴沁出眸底,哽咽在咽喉的绝望如同一颗破土而出的种子,是绝望,也是涅槃重生的宏伟壮丽。
她说:“存煦,救救我!”
靳存煦心宛如被人一瞬间掏空,冷冽的风从空荡的胸膛呼啸而过留下冰冷的回声,低头捕捉她的红唇,温情的吻干脸颊上咸涩的泪水……
她的痛,她的无助,她多年来的小心翼翼,隐忍压抑,他都懂。
正因为懂,爱的更加刻骨铭心,哪怕有再多苦楚,亦要无怨无悔的爱下去。
**肌肤,亲密无间的相贴在一起,像是初生的婴儿,干净细嫩的肌肤拥抱着彼此,毫无间隙,是这世间最纯粹最美好的画卷。
傍晚,路向北送来一些衣物和食物。
之前靳存煦命人准备龙子琦的衣服,大多都是春夏秋的衣服,冬季的衣物还未来得及准备,而路向北知道龙子琦来靳城未带任何的行李,离开后到底是放心不下,命人准备亲自送过来。
开门的是靳存煦,深色的长裤,黑色的衬衫,扣子没有扣完整,敞开的衣领可以看到他的脖子,一条红色的血痕映入路向北的镜片上时,眸底有什么稍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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