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欢:锦水汤汤他诀别(5)(2 / 2)
话语顿了下,又笑着说:“你说,这算不算上天注定的缘分?相遇三次,第一次她帮你,第二三次是你帮她,还次次都够她以身相许!”
蓝席廷穿好衣服走出来,皱眉:“不要胡说,她有男朋友!”
蓝慕泽不以为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压根就是个废物!你要喜欢,我们几个一定去帮你抢过来!”
蓝席廷给了他一个“你有病”的眼神,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她是一个朋友!”
蓝慕泽看向他的眼神暗了暗,沉默片刻,叹气:“都过去这么多年,桑榆的孩子都开始早恋了,你还放不下吗?”
蓝席廷的手指僵了下,声音低低的,“你也说过去这么多年,何况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说完,他走出了洗手间,脏衣服安静的在垃圾桶里。
蓝慕泽跟在他的身后,压低声音嘟囔:“我和你能一样吗?你是放不下桑榆,我是没办法爱女人,又找不到入我眼的男人,随随便便领个回家,赫连泽那个神经病肯定会废了我……”
都过去这么多年,他哪里还会再惦记着蓝席陌,就是没办法维持一段感情很久;但至少他还是有xing.生活;蓝席廷这些年可真是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关于蓝席廷还是不是处男和他的老二到底还行不行的问题,他倒是追问过几次,有认真,有开玩笑;结果每次蓝席廷都无视他!
蓝席廷的步伐有一秒的停滞,恍若未闻的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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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故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神色凝重,一路跑进病房,连站在病房门口的杭航与简都未曾多看一眼。
“姐——”
他看到昏迷不醒的蓝慕绯,心如刀割,就好像自己的天突然塌下来。
“医生说她要24小时才能醒!”坐在*边的路易·英寡低沉的开口,眸光从蓝慕绯的脸上转移向云故。
云故浅色的眸子因为阴戾而变成深色,语气不善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好好的怎么会溺水?”
他不相信蓝慕绯在家好好的会突然跑去塞纳河畔,尤其是在穿了一只拖鞋的情况下。
路易·英寡收回眸光没有回答他,温热的大掌松开蓝慕绯的手放在被子里,起身道:“你好好照顾她!”
转身要出病房。
“伯爵——”云故叫住他。
路易·英寡停下脚步停下,回头看他,薄唇紧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
“她一直在和我强调你对她是真心的,要我相信你们的关系与那笔钱没有关系!”云故深沉的眸光盯着他,垂在身体的双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青筋若隐若现。
路易·英寡始终保持着沉默,听他说下去。
“如果你真的爱她,就放她一条生路。”云故咬牙切齿道,“自从她和你在一起,前前后后受了多少次伤?额头的、枪伤、酒窖、这次是溺水,差点就没命了!这样的事再多发生几次,她真的会没命了!”
“伯爵,您高高在上,不管发生什么事,受伤的人不会是您,我们只是卑微的普通人,只有一条命,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您要是真爱她就让她好好的活着,不再受伤;爱一个人不应该是希望她幸福吗?”
隽利的鹰眸倏然一紧,眸光绕过云故看向病*上的她,心一阵阵的剧痛,阴戾的气息以他为中心点向四周蔓延。
云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这些话,面对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他根本就比不过。
只是——
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蓝慕绯,心里多了几分孤勇,他必须要这样说,这样做。
最终,路易·英寡一句话都没说,转身离开病房。
云故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到病*边坐下,一直盯着她看。
“我知道你听到这些话一定会很生气……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
也许是他被人误导,欺骗了,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是....她所受的那些伤也是真的,之前是枪杀,这次是溺水,下次是什么,他根本就无法想,不敢去想。
他真的不敢想,这个世界要是没有她,会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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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
“我送你回去。”路易·英寡让简上车。
简迟疑的问:“你不留下来等她醒吗?让杭航送我回去也一样啊!”
路易·英寡的眸光扫过医院的大楼,迅速的收回,没有说话,上了车。
简知道他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跟着上车。
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诡异而凝重,一直到车子停在简的家门口,路易·英寡下车看了眼近在眼前的铁门,“我就不送你进去了。”
简点头:“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回去。杭航,再见。”
“再见。”
她转身跑向黑色的铁门,保安已经认出她,开门请她进去。
路易·英寡和杭航上车。
“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之间简一直在,他没有问具体情况。
“安排保护蓝慕绯的两个人被偷袭了!”杭航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脸色在昏沉的灯光下也很不好看,“根据他们的描述,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韩平。”
路易·英寡皱眉,难怪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因为今晚没有看到韩平。
红夫人养的最忠诚的一条狗!
沉默许久,削薄的唇瓣挤出冰冷的三个字。
“回古堡。”
车子疾驰在公路上,车窗外的风景不断的倒退,一闪一闪的从他阴冷的脸颊上掠过。
杭航不时从后视镜扫过后座路易·英寡寒气逼人的俊颜,突兀的开口:“伯爵,你……还会记得烟雨吗?”
路易·英寡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神色忽而变了,放在腿上的手倏然收紧成拳头,青筋凸起,一根根经络清晰可见。
“我昨晚梦见烟雨了....她说她不怪你!”杭航低低的开口。
路易·英寡垂下眼帘遮掩住眸底的情绪,唇瓣机械的扯起,“要真不怪我,这么多年她怎么不入我的梦?”
杭航无言反驳,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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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特洛夫妇已经回去了,佣人们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红夫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顶级的红茶,满室的平静与高贵,直路易·英寡大步流星的踏进来。
红夫人端着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眼皮掀起扫他一眼再落下,恍若未见。
路易·英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里的愠怒怎么都控制不住:“你就不怕我剁了你的疯狗,给你当宵夜?”
红夫人放下茶杯,给身旁的管家一眼,管家意会,鞠躬退下,也将所有的佣人都撤走了。
“这是你和母亲说话的态度?”
“我倒不记得原来我有母亲这种物种!”路易·英寡冷笑,睥睨她的目光充满不屑。
“路易·英寡,是你说玩玩而已,玩玩需要这样认真?”红夫人眯了眼眸,冷光一瞬即逝。
“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视人命为蝼蚁,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冷血无情到连自己的丈夫都下得了手!”
红夫人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愠怒,冷静的看向路易·英寡,“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以前那些女人出事,你可没这样过!怎么只许你拿grace试探我的底线,就不允许我用她试探你?”
话语稍稍顿了下,嘴角泛着笑容,不及眼眸,“这一试我是知道今晚的塞纳河畔,会有多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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