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万通钱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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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爷想想身边,师爷走了,书童和张叔都走了,只剩下一个老常。长叹一声,道:“无人可用矣!”

金家二人,忽然听得这两句,一头雾水。

“你们能拿出来多少银子赔给我?”文老爷又问。

“全部家当,估计能有七八万两。”

“哦?那剩下的怎么办?”文老爷问道。

“我......我......金大钟我尽快给你凑出来。”金大钟红着眼道。

“好了老弟。这样吧。镖局,你别开了,你还我六万两就行。你们父子三人就留在衙门当差,做我的左膀右臂吧。”文老爷道。

“这......”金大钟此时感激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江湖上,四万两买下他们三个好手,已经是极高的价钱了。

“老弟,你若不答应,还我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的钱我也不要了。”文老爷道。他心想,多年的兄弟也不想太难为他。

闻听此言,金大钟感动的声泪俱下:“多谢老哥!好!好!好!我替两个儿子做主,答应留在这了,多谢文老爷提拔!”金大钟已经倾家荡产,正在为生计发愁,文老爷的一番话让他拨云见日了。

一直忙到晚上,金豹才回来。他遣散了手下卖光了家当,房子实在卖不及,好不容易凑了七万多两,在万通钱庄都兑成了银票。当他把七万多的银票统统拿出来给文老爷的时候。文老爷看了一下,道:“我不要银票,你也不用着急,改日换成六千两黄金给我就行。”金豹一头雾水。金大钟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金豹,金豹听之大喜。

当晚,文老爷了解了一下三人,就安排金豹做了师爷。金彪做自己的近身侍卫。金大钟就和常铁一起都做了捕头。

没有伙夫晚上没饭。大家又去了东顺客栈,仍旧是那天字一号雅座。平日他们来这里都是喝酒的,唯独今日没有。

吃饭就是吃饭,没有一句话。待到大家都吃完了,文老爷和金家三雄谈起了昨晚这件事。

“案发地点在十溏关外五里的树林。贼人逃跑的方向,是回来的方向。两个贼首向来独来独往,哪来的这些个帮手.......”文老爷不断整理着头绪。

“那些帮手定不是海鲨帮的。”金豹补充道。

“可是辽东这一带,除了海鲨帮外再也没有什么势力了。”金大钟道。

“哦?你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我。”文老爷又道“还有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势力。”

“哦?”金家三杰好奇道。

“万通钱庄。”文老爷一字一字道。

“哦?我今天上午还去了,没毛病啊。”金豹道。

“嗯,我也希望他没毛病。不过能容纳上万两的金子不留痕迹,还能叫出这么多人手,明明知道是我的镖还敢抢的势力,除了海鲨帮,就只有这万通钱庄了。”

“从没听说过。这万通钱庄不就是一个钱庄嘛。”金彪道。

“呵呵,那可不一样。万通钱庄的老板赵百万,可是当今天子朱棣的亲戚。”文老爷又道:“这还没完,这赵老板长得与当今万岁十分神似,当初国都定在京师(南京)之时,当地各党派势力甚多,他就当过万岁的假替身,替当今万岁挡下了数次险恶。”

金家三杰听得有点傻了。他们没想到这赵老板这么有来头。

“后来万岁灭了白莲教迁都去了京城,身边都是亲信便不用如此小心了。不过也正因为这赵老板神似万岁唯恐被人利用。才将他安置在此边境之地,连个王位都没有,只开了一家万通钱庄。这是我刚到这的时候听海老大说的。”

“怪不得听说在这宣城卫只有文老老爷和赵老板是得罪不起的。”金彪道。

“不过还有可能,贼首两人是雇来的帮手,他们会不会就地找个地方埋藏呢。”金大钟道。

“金捕头说的也有道理。”文老爷道。

顿时大家都在思考,良久也不说话。蜡烛都快烧光了,小二悄悄地上来换上两根新蜡。

金彪猛地一拍桌子,道:“这么办吧,咱们镖局子原来的伙夫老李,把他再请到县衙吧。”

满桌人“哄”的笑了。

“怎么?我说的不行么?县衙确实没有伙夫了啊!”金彪又道。

金大钟刚想说他,被文老爷制止,看着金彪道:“好呀,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然后转过脸看着大家又说:“这样吧,天还不算晚。我们一会回去叫上常铁,去一趟十溏关的林间小道探查一番。”

“那我回去把常捕头找来!”金彪道。

“好,你去吧,我们等在这里。”文老爷道。

说罢金彪蹬蹬蹬下了楼,找到掌柜算了饭帐,风也似地跑向县衙了。

县衙没有伙夫,常铁暂时掌勺。他给大伙熬了白菜,割了一块五花肉,煮熟切了片沾了蒜泥酱油,大伙凑上来吃了饭。

吃完不多时,常捕头被金彪叫走了。待到两人到了东顺客栈门口,三人已经候在那里了。文老爷看看金彪,道:“嗯,小伙子不错,粗中有细。好,我们这就赶奔案发地点查探一番吧。”

一行五人施展轻功,徒步赶奔林间小道。骑马需要一个多时辰。他们五个不消一个时辰便到了。

昨夜横在路当间的大树已经挪到旁边去了。

众人点燃火把,文老爷走到近前,仔细查看树根的断面。这树足有一抱粗,整个切面如镜般平滑完整,是被利刃一斩而断。众人都凑过去看了切面,无不惊叹。

“看切口,用的是刀。好锋利的宝刀,好霸道的刀法!”文老爷叹道。

金彪不服,举起宝刀,一式金盾刀法的“裂地斩”砍向树干,只见大刀没入粗树大半。树没砍断,切口粗糙。这一斩在江湖中已是不易,但是相比之下相形见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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