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 别坏事,是对你们唯一的要求(1 / 2)
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宁知闲对方一向都颇多偏爱,更也许是看不过眼奚若洲对方觉浅过高的期待和给她的过多压力,宁知闲看方觉浅,那是越看越喜欢,眼瞧着是要当成自己亲闺女儿一般地疼爱着了。
与方觉浅两人聊天之时,对奚若洲时不时的打岔都置若罔闻,挥着爪子赶他走,让他躲远些,别扰了她们“娘两”谈心事。
奚若洲吃鳖地待坐在一边,端端地瞧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嘀嘀咕咕,硬生生是能从北境之事上扯到北境的胭脂和凤台城的有哪些不同。
“我跟你说哦,你要是有机会,一定要试试清陵城一种叫如水的胭脂,特别好用,我说你个小姑娘家家年纪轻轻的,总也不拾掇自己,要叫人看轻的!”宁知闲语重心长。
方觉浅对宁知闲这不按套路出牌,任性逍遥的性子已是见怪不怪,但仍有点架不住这个话题的跳跃程度,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聊着聊着,宁知闲不知怎地,话风一转,又转到了别处,更是打了方觉浅一个措手不及:“丫头,关于你与王轻侯所说的,你的使命,可能透露给前辈知道一二?”
那时宁知闲正翘着兰花指,捏着半个苹果,曼妙的目光挑上来,落在方觉浅微抿的薄唇上。
懒洋洋的奚若洲忽然抬眉掀眼,哪怕是他在竭力克制过,可他身上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磅礴气势依旧叫人心惊肉跳,似被压迫着无法呼吸。
方觉浅平平稳稳地看了一眼奚若洲,又拿过宁知闲手里的半个苹果,咬了一口,云淡风清的样子很有几分奚若洲的气势:“那是神殿的事,前辈,无需为晚辈担心。”
宁知闲睨了奚若洲一眼,似笑非笑:“是吗?”
“不敢欺瞒。”
“行了,巫族的事我会替你这小丫头想办法,你跟你义父,大概也还有话说,聊吧。”
宁知闲走了两步,忽又转头看向奚若洲:“老东西,我把巫族让给你,不代表我会坐看巫族灭亡。”
“岂敢,我还不想跪搓衣板呢。”奚若洲笑应。
方觉浅听着,只是在内心里好笑,她的义父,哪里有什么不敢的事,上天摘星,弑神诛仙,亡天下,他都敢。
“此局甚大,关乎成败,你需要一个人。”奚若洲只对方觉浅说道。
方觉浅挑挑眉,笑得自信,还带三分轻蔑:“我想此时的江公,并没有跟我条件的资本。”
“那就看你的好戏了,他们这件嫁衣,做得甚好。”奚若洲边说边起身,往那榕树深处走去,挥了挥手,撤了这一方“画地为牢”。
而在屋子外面喝着酒的王轻侯和越清古之间,他们的谈话显然就没这么轻松了。
越清古怔怔地抱着酒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轻侯:“你说的是真的?越城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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