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1 / 2)
已经暗暗揣度着别云真君的意思,这五洲门市想要让他把岩芯变成一个养蛊的器皿,但到底养什么股,他们没有说。
那种可以控制炎心的心智,让他为他所用的蛊虫,自然是可以彰显一点她的本事,但控制住了一个颜家的嫡长女,一听害怕别人会由此忌惮。看到严新现在这副惨样,一天实在是觉得,现在呆着的五中门,太过危险了。如果被这些人所忌惮,他无法活着离开了怎么办?
不能用这样对于他来说是常识,但对于五洲门的这些修士来讲,却估计很是高级的古树,但如果随随便便的在研馨的身体里养两条蛊虫,一天又怕五洲门的人会不满意,会看轻他,那样他还是没有什么好的后路。
一边考虑着这些,一天还又没敢忘记前三天见过的那是为梧州门的前辈,她一颗心沉沉的,头脑里面也沉沉的,整个人的思绪运转都不利索了。犹豫着自己应该做出哪种决定的同时,以前有些迟钝的想到。
既然他脑子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被那四位大能修士看穿了,那他们为什么不自己来,或者是把巫蛊之术传给他们的弟子和五中门的这些修士,让他们去研究巫蛊之术呢?为什么现在就一个小小的岩心,他们还要让他出力,这种试探,虽然对她好,虽然让他有转圜的余地,但一期自己都实在是觉得太没有必要了。
四个大男修士都未曾看出他脑中所想的东西,连云真君注射着易清,现在也不喂他之前未曾成功套出一千的秘密而感到惊讶和惭愧了。懂得巫蛊之术的人,自然不是寻常之辈,背后也肯定有别的一张。这女子处变不惊,做事说话又滴水不漏,若是他能够稍微愚笨张狂些,他们五中门便可以顺着他这个线索,找到更多的东西了。
可惜……幸好现在,已经在他们屋中门,并且表现得一副弱势的模样。他既然如此,让他们也就把他和他背后的人心中的算盘暂时抛到一边去。不管怎样,巫蛊之术,这是一定要先学的,能学到一点是一点。
这万年前成为尽数,被赶尽杀绝的术法,其实是一整套另辟蹊径修炼的法门。万年间没有人在修炼这样的法门,现在他们想要重新复兴巫蛊之术,等于是要重新研究出一套独立的修炼法门,这是何其艰难?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了一斤这么一个真知道点儿东西的人,不管他是谁,不管他这么放任他们将他捉到五中门究竟是什么意图,不管所有的一切,他们要先知道一些有关于巫蛊之术的东西。
以前心中闪着无数想法,面孔上却丝毫不露。他面色沉静如水,不见恐慌和紧张,更不见惊讶于害怕,脚步一步一步走得稳稳的,迈向了言行。他感受到别人真君正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却不知道就在此刻,补中门数不清楚多少大能前辈,都在注意着他,都在看着他,到底要怎么把岩芯跟巫蛊之术扯上关系。
人心虽然此刻已经伤的简直不像一个人了,但他还活着,午朝门的人不会让他死的。他的眼睛睁着,整个人无力动弹,活死人一样的躺着,气息都已经十分微弱。只有一对眼珠,黑漆漆的,盯着一千,却没有什么威力,因为它显而易见的在害怕。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轻如蚊呐,从他口中飘出来的只是一阵一阵的气,仿佛不是声音。
易清不回答他,走到她身前蹲下来,眉头也不皱的便翻开了他一处伤口,细细的查看着。
身上的伤口痛,言心却无力叫喊,只是闷哼了一声。再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就更虚了。
“你……难道你背叛了林总?跟五中门的人私下通气?是不是?你们将我绑到梧州门,是为了要挟我爹爹……”喘着气继续说着,甜心其实是在乱猜,他到现在都根本不知道,毕竟如今之所以会在五中门,是因为巫蛊之术。自然也不知道一天要做的事情,不是将他千刀万剐,抱她欲夺人躯体之仇。而是要将蛊虫放进她的身体,就算不控制它,也要让他此生不能跟巫蛊之术撇开联系。
巫蛊之术到底是在藏剑大陆上被彻底禁绝了万年光阴的术法,能够鼓起勇气来研究的,只是少部分人。而林中的严家,他们就不在那少部分当中。连心从小到大,一听说巫蛊之术,脑中除了第一时间要去剿杀杜绝的念头之外,也就再没有什么别的了。在阎欣看来,巫蛊之术肯定早就在这片大地上彻底失去了传承,他即便是多长上一百个脑袋,大概也猜不到五中门会有这样的地方。
人心已经把已经背叛林中,投靠吴中门;知道了他要夺舍她的酒转到体,所以寻求别人帮助;他手中拿着榆木和尚留下来的法宝,难免会让旁人眼热,所以才被抓来了这里……莲心想过了种种的可能,但这一次,他是猜不中了的。
人心在问,但是却没有人搭理他。别云征君得一双眼睛不愿意放过一斤指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易清,他犹豫的事情还没有个决断呢,谁会愿意多管言心?
磨磨蹭蹭的花了一段时间,检查了严鑫的伤口之后,李青这才站起身来,回头对身后的别云真君问:“要让我自己去找吗?”
一群很乖觉,他并不伸手要,只这样问了一句,得到了别云真君预料之中的答案之后,以前丢下了延期,带着对她寸步不离的别人真经,走出了房门。
别人真君要让一群自己去找的东西,他们两个人都清楚,只有严欣一头雾水。不过,她很快就会明白的。
一听这个巫蛊之术方面的大师,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出去时,他捶着手,进来时,她依旧垂着手,仿佛什么也没带。但在他再一次蹲到岩心身边的时候,言行立刻就感觉到了伤口处的异常。
“什么东西?你做了什么?”他的身体因为伤痛而沉重,最多只能努力的撑起一颗头颅来,让一千看着都替他觉得费劲的伸着脖子,眼珠子似乎都在往外凸的挣扎着想要看看他感觉异常的伤口。
听着脖子,努力的往起来抬头,在看到自己伤口的那一瞬间,年轻却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没这么努力的抬头过。
首先,自己浑身的伤口实在是丑陋得目不忍睹。其次,他一处还在流着毒血的伤口上,正爬着一条浑身长满了短刺,花花绿绿,总有人指头粗的大虫子。
“啊!”言行发出了一声尖叫,大概是潜能被激发出来了,他整个人差点没有被吓得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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