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嚎啕大哭(迟更大章,求原谅)(1 / 2)
有一瞬间她也想过,为什么要独自承受呢,把决定权交给对方,是退是进由顾泽昊说了算。
但不到一秒就自我否定了,她已经这么痛苦,又何必拉另外一个人下水,比起作为被抛弃的人,抛弃者才更生不如死吧。
更何况,顾泽昊如何面对顾建国?而她的夏老师又该如何自处?
兜底,只会摧毁所有人。
所以,无路可退。
但前进亦艰难。
顾泽昊哭了,是她无法承受的事实。不论是G.T的顾董、江城的顾少、还是曾经她的顾叔,顾泽昊的形象暂不说铁骨铮铮那么刚毅,但作为男人他是骄傲自信从容不迫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甚至有着霸道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在完全莫名的状态下被要求分手,却还在无底线的哄求着她。
夏程程心如刀绞。
除了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刻,连逃的勇气都没有,既逃不了,也不忍心逃,舍不得看他卑微的放低自己。
他应该凶她,吼她,甚至掐她,然后决然失望转身离开,从此将忘恩负义的她抛之脑后,开始新的幸福踏实的人生。
“舍不得是不是?”顾泽昊弯着身子和她平视。
拇指还在不停的擦拭,但显然已不够用,越来越多的眼泪像是滴进他心里,令他心绪复杂难耐。
既然哭就表示并不是真心要分,那又是什么理由令她说出那些狠话?
夏程程不说话,无声的流着泪看他,千言万语积压在心底却无从出口。
想象过无数种提出分手后他的反应,不同意是肯定的,生气发疯也是预料中,他向来宠她惯她,但当真的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他带着哭腔说爱她,说死都不分开……她还是不由得为之大震。
看她把一个正常的顾泽昊折磨成什么样了。
顾泽昊被看的心神乱套、烦躁不堪,又疼又恼,想掰开她的脑子看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更想玩命的疼她,宠她,哭的他心肝儿都疼。
磨人精,顾泽昊咬着牙在心底骂了一句,俯身就一口捉住嗫喏的小嘴,含着就往嘴里带,含糊不清的恼了一句:“我活该!”
活该被你磨,活该被你折腾,谁叫我他妈爱你。
原本进退两难的夏程程被这突然且略粗暴的深吻弄的惊慌无措起来,当对方舌头探进她的口腔,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挣扎,一时连眼泪都被吓得忘了继续滚淌,呜呜咽咽的说着类似“不要,不可以……”。
顾泽昊原本只是想安抚她别哭,但两唇想贴就由不得他细想,本能的深入探求更多,她的抗拒只会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夏程程被压在沙发上,不停扑腾的双手被反剪至头顶,顾泽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以绝对力量优势将她以双腿大开接纳他的姿势压倒。
一个长长的像是要把人逼到窒息的吻结束后,夏程程眼神都涣散了,红着鼻尖和眼眶躺在沙发上不停的喘气。
顺着顾泽昊的视线看去,微敞开的毛呢大衣下是贴身羊绒衫包裹的两处小丘,一下一下因为喘息的震动而小幅度的起伏。
顾泽昊口干舌燥,某处更是肿胀到发疼,他迅速脱了外套又脱了羊绒毛衫,剩下一件淡蓝色衬衣,是夏程程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之一。
夏程程渐渐平缓下来,一抬眼正好看到他准备解皮带,竟紧张的哆嗦起来,“你……”
顾泽昊套眉尾挑了下,嘴角噙着笑,在她的惊慌中单手解完皮带,另一只手同时掀开她的大衣。
“不要。”夏程程惊呼出声,手掌后撑想要坐起来。
顾泽昊一个倾身向前,她不仅没能成功坐起来,反倒让方便他完全脱掉她的大衣。
“老婆,你不要拒绝我。”严严实实的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只迷失的狼终于找到了归家的路,顾泽昊埋在她的颈窝出,重重的呼吸和舔舐,声音低沉而缠绵。
“……”夏程程浑身发抖,一半来自慌乱无措,一半来自被他声音蛊惑的迷茫,眼泪再次顺势而淌,她闭上眼,痛苦的摇头,“不要,不可以。”
“要!我要你,你也要我对不对?”顾泽昊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耳朵。
夏程程差点停止呼吸,那种熟悉的致命的酥麻瞬间由耳廓布满全身,她的心还在抗拒,可她的身体却在发号施令。
心在不停的咆哮: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不可以发生亲密关系。
身体却不受控制:你想他,你要他,你掩饰不了。
脑子彻底乱了,吻却从头顶顺着鼻尖一点点往下,路过嘴唇,只是轻轻啄了一下又接着往下。
羊绒衫被推高,即使是在还没停暖的室内,夏程程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不等脑子恢复清明,胸前的一丝凉意被温暖的口腔驱散。
夏程程的神志被推至第二轮迷离,心和身体逐渐同步归位,手也不自觉覆上胸前的脑袋,连发质的触感都熟悉到令人沉醉。
没有挣扎,不再挣扎,像是终于被放逐到一望无际的大海,眼前一片幻觉。
没有孟琴如,没有孟晶,他们还是幸福的相爱男女。
他动情的唤着“宝贝”,他的吻温柔而缱绻。
明明好舒服好幸福,可眼泪却越来越多。
无声的哭的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顾泽昊已经将裤子蹭至大腿处,手顺着一寸寸如绸般细腻的肌肤,一点点往下游走,突然触手一片湿滑,意料之中但还是欣喜无比,本能及欲望被完全激发。
一时情难自持,竟忽略了她过分安静下的真实情绪,以及她弥漫的眼泪。
当终于完全袒露,被真实进入的那一刹,夏程程忽然大哭。
嚎啕大哭。
那一瞬,顾泽昊以为天崩地裂了。
进入到一半着实无法继续推进,他仓惶着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看到她的脸,除了满脸的湿漉,连头发都湿透。
那一刻,他心冷到了谷底。
身体是本能,但心已经不能本能了是吗?
抽出,整理,顾泽昊一句话也没说。
夏程程的哭声减小,整个人一抽一抽的躺在那,像个被欺负惨了的破布娃娃。
“对不起。”顾泽昊的声音沙哑却没有温度。
孙振杨跟他分享了经验之谈,说女人一旦固执任性,什么也不肯说且说什么也不听的时候,别费心思问为什么,越是跟你拉开距离,你越要厚着脸皮保持亲密。
不等他理清楚,霍伟臣也跟着叫唤,话比孙振杨说的直接,他说“没有一炮解决不了的问题,一炮不行就两炮”。
他倒没想过做一次就把夏程程的问题解决了,但他也认同厚着脸皮保持亲密这个观点。
夏程程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种撕心裂肺的嚎头大哭,震得他半天回不过神来,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刚才的行为是否太过残忍。
残忍吗?他苦笑了下。
夏程程如此强烈的抵触情绪令他莫名之外更多的是无限的挫败。
她真的不爱他了?厌烦他了?
“……”夏程程缓缓睁开眼,只能看到顾泽昊的侧脸,硬朗的线条下什么表情也没有,但就是这样连生气都克制的行为凌迟着她,她不得不再次闭上眼,默默的在心底不停的说同样的三个字“对不起”。
顾泽昊像是不再抱任何希望,瞥了她一眼后站了起来,“今晚太晚就不走了,我睡书房,我想你应该不愿意我抱你,那……有事叫我。”
夏程程听到东边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那是书房的方向。
她再次睁开眼,觉得四周冷的出奇。
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直到水凉透,钻进被子后好久不愿意睡去,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什么时候入睡不知道,醒来时屋子里静悄悄的,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想着上午没课倒也并不慌,但一想到还在这间屋子里,不禁又紧张起来,急忙穿好衣服,好像顾泽昊下一秒会推门而进。
然而等她洗了脸刷了牙便主动打开卧室门,顾泽昊也没有出现。
客厅都空荡安静的可怕,夏程程下意识看向餐厅,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连她本人都未曾察觉。
刚准备转身回房,手机响了一下提示有短信进来。
迫不及待打开,眼眶不禁一红。
【早餐在锅里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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