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岩浆山洞(2 / 2)
“都给我回来,像什麽样子!”佣兵队长的声音震耳欲聋。
所有的佣兵都脸红红的跑回了佣兵队,准星的手里面竟然抱著把加特林四管机枪。
“队长,你看,你看,好多枪呀。里面还有,都是精品,都是改装过的!拿到黑市上都是无价宝呀!”
“放回去。再无价宝也是别人的东西!”队长一边教训不懂事的队员,一边尴尬偷瞄布郎。
布郎没有理他们,眼神一直盯著面前的大门,脸上一片桃红,手捂胸口,像是心脏承受不了他的激动。杰克赶紧去扶他可是却被他给一把推开,他整了整身上的迷彩服,一把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大家都猜测过门後面有什麽,但从大家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都没有想到。
门後面会是一张桌子准确的说是一张——插满了各式各样军刀的桌子一把插满军刀的老式桌子,各式各样的军刀,有的是大家都见过的各国部队装备的军刀,有的看上去像是自制的。足有三四百把,把一张长条形的桌子扎的满满的,而且每把刀上都挂著一个士兵牌,士兵牌上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和外面门上一样的牙齿浮雕。有的刀都锈蚀了,可大部分都还是新的一样,闪耀著寒光。桌子看上去也有很多年头了,样式很古板上面都是坑洼。
上面有两把刀最引人注意。一把是血红色的带手盔的超大号的异形战壕刀。另一把是一根样形奇怪的三棱军刺,军刺是扎在一本日记旁。日记本是那种很复古的牛皮封面上面一块黑一块红的不是知是什麽。看上去很有年头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的纸张都有点发黄了,布郎,一边颤抖的抚摸著桌沿,一面围著桌子转,点著桌上的刀子念著什麽,只有边上的杰克能听到他念的是一串名字,“大熊。快慢机。大巴克,小巴克。骑士。美女。小猫。快刀……”最後站在最显眼的那两把刀面前。对著夹在中间一把m9军刀说起话来:“队长。我回来了。扳机回来了。”眼泪随著声音滑落下来。
过了好久时间,布郎还在哭。杰克和其它佣兵感觉脚下的开始震动,而且越来越大,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大家都知道这意味著什麽——火山要爆发了。
“布郎叔叔。布郎叔叔,不要哭了。火山要爆发了。!火山要爆发了!”看著布郎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杰克没办法只好一巴掌打在布郎背上,“吧”的一下,听声音就知有多痛了,布郎却只是神情有点恍惚的抬起头看了看杰克,好像在怪杰克打断他缅怀过去时光。
“火山要爆发了!”杰克使劲在他耳边叫到。杰克的叫声和越来越强的震动让布郎回到现实中。
“喔。我知道了!不要紧,不要急!”布郎一点紧张的神色也没有。
其它的人的发青的脸色明显告诉布郎,他的安慰能起到的作用有限。
“其它人都出去吧。杰克。留下来。”
杰克本来都转身都准备走了,听到布郎的话,苦著脸转过身。“布郎叔叔我还年青,你放我一马吧……”
布郎没理他,从身上把佩刀拔了下来,将自己的士兵牌缠在刀柄上,用力扎在桌子上,然後拿起了那把三棱军刺边上的日记,递给杰克。
“拿著!别掉了。”
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桌子。头一甩布郎率先走了出去。
坐在山头上大家看著从火山口涌出的溶岩和泥石流把刚才的洞口所在的山坡给埋的严严实实。大家都吸了口冷气,要是晚出来一会,大家全都要活埋在里面。
“布郎叔叔,到底怎麽回事,那是什麽地方?你怎麽知道这个地方的?谁告诉你的?里面的桌子是怎麽回事?什麽队长?我要一个解释!”杰克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浆,拔了拔头上的黑发,吐了一口泥水。发出一串追问。
布郎没有理他,只是问了一句:“日记呢?”
“我们差点死在里面,你还只想著那本日记,你要不告诉我,我就把日记本扔到山下边去!”杰克火了。
“留著吧,那是你父亲的!”
轰的一下,杰克愣在了那里。
自己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人告诉他父亲是谁,只有布郎一个人来看过他,他曾追问过自己的身世,可是布郎却只说是一个战死的朋友所托,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身世。久而久之,自己也放弃了。没想到今天,在这种情况下竟蹦出一本父亲的日记,突如而来的刺激让杰克有点接受不了。
“这只是火山爆发前的小型地震,真正的火山爆发,还要24小时之後。我们走吧,没有关系。”布郎起身向山下走去,佣兵们跟在身後,只有杰克还愣在那里。
“队长,刚才那好像也是个佣兵的基地,可是什麽样的佣兵会把基地建在这种地方?队长你认识他,那你也一定知道那是什麽佣兵团。”边上的佣兵都捺不住好奇。“
“有些事情结束了就应该让他消散在风中~~”
“老大什麽时候开始搞情调了?真恶心”
“是呀,都几十岁的人还‘消散在风中’,肉麻!”
“故作神秘!”
“……”
没有得到结果的队员们开始了一致的口伐。
“刚开始见布郎第一面,他一点都不像60的老人,可是现在我看他都有160了!”准星对著队长说。
“他的心留在了山洞中,走出来的是躯壳而已!”
回到了美国曼哈顿的家中,看著桌上的日记本,杰克一直没有打开它。他有点害怕,自已的父亲看样子是个士兵,多年来的孤单生活,让他对了解父亲这个从没见过的“亲人”感到恐惧。可是心中又有一种雀跃,一种渴望一直在逼迫他的神经。
深吸了一口气,鼓号了勇气,杰克打开了日记本。
第一页,第一行写道:“我本来只是普通的学生,过著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静,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和朋友打打屁,没事玩玩电脑,做一下春梦,梦想著有一天有一位美女从天而降嫁给我这个平凡的小子,平淡而美好。一切的一切都随著那一天的到来一去不复返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20岁生日的前一天。1999年4月30日。那天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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