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2】 代表论引起大反响(1 / 2)
832代表论引起大反响
在热烈的掌声之中,韩东回到座位上坐下来,看着下面一张张有些激动的脸庞,韩东心中暗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从大家的掌声都听得出来嘛。”
这时主持会议的市委秘书长杨利东请市委书记蓝邺做重要讲话。
蓝邺站起来,会场中立即响起了掌声。不过这掌声自然没有先前那么热烈。
王永宁转头扫了韩东一眼,心中暗道:“韩东这一番讲话,估计要让蓝邺坐不住了,本来蓝邺这次把所有常委召集起来,就是为了削弱韩东的影响力。可是现在看来,只怕韩东的讲话很快便会引起不小的响动,不仅局限于宁海市,只怕在全国都会形成不小的响动。”
想到这里,王永宁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韩东这小子真是不甘寂寞啊,他估计也是不甘于被蓝邺压制,因此就干脆来个一鸣惊人,这次的发言,他肯定会通过上次发表出去,到时候又会引起许多人的关注。”
再想想自己背后的那个人,跟韩东年纪差不多,现在虽然还只是正厅级干部,但是以他身后的背景,再过一段时间,肯定会成为副部级。
“苏家和韩家,原本就属于竞争关系,现在又因为年轻一代的关系,相互之间的竞争就更激烈了。相对来说,韩东要高调一些,从他在西川省干起,他就干出了很多引人关注的事情,给人一种很优秀,很能够出其不意的感觉,看起来似乎比苏灿发展势头要好一些,可是官场上风云变幻,一时的得意,并不能表明他一定能够笑到最后。苏灿跟韩东比起来,要低调许多,沉稳许多,虽然表面上势头没韩东好,但是胜在一个稳字,而且也是在不断地进步之中。”
另外,在王永宁的心中,虽然现在韩老在华夏国老一辈之中的影响力最大,但是苏老也犹如绵里藏针,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两位老人之间的竞争,一时之间根本就分不出胜负来。
只有时间,才能够真正地作出评判,他们这两位老人谁能够走在后面,那就是真正的胜利者。
“韩老好像比苏老要大三岁,虽然三岁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他们这么大年纪的人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区别了。到时候别说苏老比韩老多活三年,就算是多活个一两年,那意义也非常难得,对苏系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尽管王永宁也知道,一个人能够活多长,是受到多方面的因素影响的,比如说心情就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并不是说年长的人一定会走在前面。但是王永宁是站在苏家的立场,他自然就自动地忽略了其他的因素,仅仅是年纪大小来衡量两位老人家谁可能走在后面了。
蓝邺的讲话几乎没有什么新意,虽然整片讲话听起来无懈可击,但是也似乎没有表达什么真正的意思。
这可以说是高度凝练的废话,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写得出来的,可见蓝邺秘书班子倒也不错。
蓝邺讲话完毕,会议室里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跟先前相比,似乎先前韩东讲话的时候,才是市委一把手发言,而自己则只是屈居第二一样。
这么一比较,蓝邺心头就很不高兴。
不过,他依旧是不动声色,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琢磨,蓝邺知道,韩东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必须要慎重一些,知道一击必中的机会才出手。
“韩东的讲话,跟中央精神有些不一致,到时候他如果大肆宣传,肯定会引起一些领导的不满,那么就是我出手的时候了。”蓝邺在心中暗想道。
接下来,与会众人休息了十分钟,就正式开始分组座谈会了。
参加会议的常委们,每人都参加一个小组的讨论,到时候市委常委们再开一个碰头会,集中各方面的情况,再由市委宣传部进行总结、上报、宣传。
韩东参加的是第二组的座谈,他刚一走进会议室,里面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原本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的人,全都停下来,一边鼓着掌,一边行着注目礼。
韩东微笑着致意,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主持这一次会议的是市政府副秘书长叶文强,这是一个带着一副大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有着大多数办公室工作人员那种沉稳、小心翼翼。首先他请大家以热烈地掌声欢迎韩市长来参加座谈会,随后他介绍了一下参加座谈会的人,一共有十八人,有三人是市里面国有企业的高级管理者,另外剩下的有一半是国企的中层干部,剩下的全都是最基层的干部,其中党员占了百分之七十,党外人士有百分之三十。
“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韩市长讲话。”叶文强声情激昂都地道。
在座众人便全都开始热烈地鼓掌。
特别是一些基层的人,他们平时别说和市长这么面对面,就是和县长、区长也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现在看到韩东一脸温和的笑容,显得非常的平易近人,大家心中又是兴奋,又有些紧张。
“这个市长,比电视上看到的要年轻许多啊。”有些人心中暗想道,都是平时比较关心宁海市政治的,在电视上看到过韩东的样子,现在和现实中一比较,他们的第一印象是韩东太年轻了。
韩东摆了摆手,道:“我就不说了,今天来这来,主要是听同志们说话,我主要带着耳朵、笔和笔记本来的,今天的主角是大家,而不是我。”
见韩东态比较坚决,叶文强也没有在多废话,当即道:“韩市长这是诚心要听同志们讲心里话、讲实话,接下来的座谈会,请大家畅所欲言,大胆发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等叶文强做完动员,会议室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冷清,虽然韩东很和气,也让大家有话就说,可是谁又真正敢放开了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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