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破而后立(1 / 2)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破而后立
叶羽被辜风安排在屠龙佣兵团内部,有这些佣兵层层保护,倒是没有其他人再来打叶羽的主意,叶羽到是暂时安全了。
只是安全虽然安全了,可是叶羽却着急得不行。
已经过去五天的时间了,夜灵雨他们因为受到战斗波及受的伤早就已经恢复过来了。
叶羽的伤势表面上也已经恢复了,可是,只是表面的,虽然跟正常人一样,而且肋骨和手骨也都恢复如初了,可是经脉寸断,如今却没有丝毫恢复的征兆。
虽然星海保存完整,可是经脉彻底断裂,根本无法运转星海,所以表面看着叶羽还是个破天境三阶初期的强者,可是,估计随便一个天阶强者都能够将他给吊打,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发挥出任何玄力攻击啊。
况且,辜风也来提醒过叶羽了,这佣兵团的队伍三天后就要出发了,他这个样子,自然是不可能让叶羽参加的,并且辜风也很明确的告诉过叶羽,他的经脉想要恢复,最起码也要三个月的时间。
然而,三个月的时间过去后,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啊。关键,这经脉寸断,天品丹药根本没有用,除非是圣品丹药,可是那可是圣级炼丹师才能够炼制出来的,这魅蓝大陆上,知道的圣品炼丹师,也不过是寥寥两三个而已,如何能够得到啊。
“大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夜灵雨扶着叶羽走出屋外晒晒太阳,关心的问道,俏脸上挂满了担忧。
叶羽点点头:“我身体早就好了,其实你也不用扶着我的,我能走路,我又不是真的残废了。”
“不是喔,大叔你不生病,我怎么有机会照顾大叔呢。”夜灵雨甜甜的笑起来,让叶羽难过纠结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看夜灵雨如此,叶羽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被这小丫头照顾的地步啊,这一次,当真是拼了老命都没有办法做到保全自己啊,而且还是牺牲了雷核的情况下。
“对了,小紫呢?我之前让你帮我跟它道个歉,你有跟它说吗?那雷核本来是答应了到时候给它的,但是,当时为了保命,我只能将这雷核给引爆了。”叶羽忽然想起,之前一直腻在夜灵雨怀里的紫雷兽不见了,自从叶羽从昏迷中醒来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它走了,说我们人类不守信用,明明是给她的东西,却没有了,它估计是回家了吧。”夜灵雨气鼓鼓的腮帮子说道:“这家伙也真是,亏我还那么疼她,竟然一点都不为大叔考虑下,搞得好像大叔亏待过她似的。”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他们是大自然的灵魂孕育而生,是天地之间的特殊灵物,思考的方式自然也与我们与众不同,想法自然和我们的不一样。等以后我再凝聚了雷核再给她补偿一个吧。”叶羽无奈的摇摇头,其实这事情怪不得紫雷兽,说起来,也是叶羽失约在先。
“哦对了大叔,我查清楚了,不是那个女人雇佣金甲佣兵团杀你你的,是风家的人干的,他们得知了你来这里的消息,他们没办法第一时间赶来,所以传讯给这金甲佣兵团,对我们进行劫杀,那吴天吴华其实曾经是风家的附庸家族中的嫡系。”夜灵雨这几天也没闲着,一直在追查,究竟是谁雇佣了这金甲佣兵团前来截杀,在辜风的帮助下,他们最终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叶羽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风家,又是风家,看来这风家真不打算让他好过了,有朝一日,这一切的一切,风家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小羽,怎么回事?你的经脉为何寸断,竟然全毁了!”忽然,舞倾城婉约淡雅的声音响起,一袭红色宫装的舞倾城出现在叶羽面前。
“倾城姐姐。”夜灵雨扁了扁嘴巴,不高兴的看着舞倾城:“倾城姐姐你怎么关键的时候不在,你看大叔都成什么样子了。”
“好了。”叶羽摆摆手,让夜灵雨别说了。
舞倾城察觉到叶羽的情况,眉头紧锁,同样十分的难受:“你经脉寸断被外力所致,而且还损耗了你好不容易的雷核。不过幸亏之前凝聚结界的时候,封锁了你的星海,否则你的星海也会被毁于一旦,我离开一下。”
舞倾城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
叶羽摸了摸鼻子,舞倾城果然不一样,充满成熟风韵,并没有问叶羽为何如此,又遭遇了什么,而是率先查探情况,然后离开,想必是去寻找解决掉办法去了吧。
这也是最正确的办法了,关键时刻不是追本溯源,而是想办法解决问题,这才是比较关键的事情。
半个时辰过后,辜风再次过来了:“小兄弟,怎么样,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叶羽客气的回到:“团长忧心了,我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只不过,这想要恢复经脉,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这个是自然,不过,刚才得到消息,沙龙再一次出现了,我们不能耽搁了,估计在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就要出发了,小兄弟你是不能参加的,你队伍的其他人呢?要不要一同出发?”辜风认真的看着叶羽,随后看向夜灵雨。
“老大去我们就去,老大不去,我们就带老大回去疗养吧,此事我们就不参与了。”夜辰跟风七夜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了,夜辰态度认真的看着辜风说道。
辜风略微有些惋惜与意外。
“我们先将大叔带回去疗伤吧,本来我们出来就是跟大叔历练的,现在大叔不去,我们也不去。”夜灵雨的想法也是一样的。
“好吧,那你们执意如此,我也不勉强,不过,你们路上小心,我们可没有多余的人手送你们回去了。”辜风淡淡的笑着说道,风淡云轻,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态度,是个做大事的人,同样也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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