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厮不称职(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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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微风扬起,只见池莲摇之,水中鱼跃。

四顿静矣,只闻竹里流水,有声如雨。

白华看了看水里的莲花,暗自感叹。又看了看池边的流水竹,惊奇感叹。一路走到了庭院门前,看了看花雕的木门,又颔首感叹。眼看感叹着就到了门口,白华脸露喜色,对这急中生得智尤为感叹。

“这门好,好。”白华佯装摸着门栏似在仔细打量,脚却一个劲儿往外抬。

“小白!” 幽冥轻唤。

一只脚已跨出了门槛,一只却还在门内,白华双脚大开的横着门槛中间僵住,面露不安。

“啊?”徐徐收了回右脚,白华转身之际又迅速收敛了惶恐的表情。

嘴角朝上咧了个适宜的弧度,露出了八颗白牙。“您叫我?”带着僵硬的微笑,白华站直了腰板儿,又将双手恭敬的置于前。

幽冥端着茶杯,似慵懒的靠着柱子,“这两日可是忆起了什么?”

白华依旧挂着难看的弧度,摆手道:“还没,还没。”

“嗯,那明日就寅时起吧。” 言毕,幽冥转身进了阁楼。

收回了笑容,白华抬首仰天,一阵无声的咆哮!

(二)

天依旧蔚蓝一片~

偶有几只喜鹊飞上枝头,叽叽喳喳的唱着曲儿。只闻‘啪嗒’一声,第五颗星辰珠已从流水竹中滑了出来。

白华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伸完懒腰一身舒坦之后,这才望向院中的流水竹。

“啊,完了!” 鸟儿被尖叫声吓得无了踪影,院子里只剩流水之声。

身着粉衣披头散发的人慌忙从院子里跑出,许是太过着急,又折回身捡了跑掉的云履,继而朝外继续一路尖叫着狂奔。

玩命儿的跑过了几个小林,又转过了几个小道,再跑过了蓝花楹林。这弯弯绕绕来到了一个堆满花盆的院子,白华止住了步子,努力的回想着去茶屋的路。

“你倒是起得早啊!” 声音带着些讥讽。闻之,白华吸了口凉气,顺着声源望去。

幽冥今日换了一袭白色长袍,背对着她而坐,手中似在捣弄着什么。白华小心的踱步走到了跟前,只见他握着一把小铲正在为花松土。

“这是什么花啊?”白华问。

坐着的人不语,继续手上的动作。白华吃了个闭门羹,心虽有暗气,也只好识趣得将视线转移到了花上。

这盆里的花长得奇特,分四瓣着四色,仔细看来颜色可爱得有趣。白华蹲在一旁,好奇的继续打量。可看着看着,瞳孔渐渐失了光泽,这手也不停使唤得朝它伸了去。

小手离花只差分毫之间,白华忽觉手腕吃痛,瞳孔立刻恢复了光泽。待定神一看,手腕已被另一只手给死死的钳住了。

幽冥沉着脸,松开了手,“这花名曰‘依米’,花带剧毒,勾人心魄,若碰到了....”他刻意没有讲完,好让听得人自己去猜。

白华不觉咽了咽口水,忙将双手置于背后。虽然没听完后段,但是她也猜到了碰着的后果。

“还好没有碰到!” 白华长吁了一口气,庆幸的同时,又是由心的佩服。她不得不佩服一旁继续为它松土的人,明明知道这花有剧毒,还要养,养来作甚?除了佩服,白华又多送了两个字: ‘变态’。

院中小风吹得人舒服,白华就这么一直蹲着享受着小风的抚摸,不一会儿,竟是蹲出了睡意。将土松完的人转眼见顶着鸡窝头的她正闭眼点头晃脑,自是无语,欲起身离去又无奈衣角被踩住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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