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男神偏执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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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黑色通道里,男人死死扣住女人的后脑勺,近乎撕咬地吻着她。从一开始的青涩到现在的越发熟练,他是全靠本能在行动。

……想要撕碎她,想要就这样吞噬她……

安德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的克吕蒂是前所未有的真实。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随后却像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狠狠推开她。“真是恶心。”他说。

茜茜很是无语地喘着气扶上墙壁,手腕的伤口很深,血不断往外流。“至少我救了你的命。”她强压着怒火出声,从兜里掏出干净的手帕简单包扎。

这个时候她就无比庆幸克吕蒂出于洁癖有随身携带消过毒手帕的习惯了。曾经她觉得这样过于矫情,没想到现在却能帮上这么大的忙。

闻言,安德烈愣了一下,随即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眉头皱得死紧,目光灼灼看向她流血的手腕。

克吕蒂白着脸把手背到身后,“不要问。现在马上跟我出去。”说着就想拉他走。

没想到人鱼却躲开了她,神色晦暗不明地再度开口:“怎么…回事?”

茜茜简直是想要立刻打晕他了。

……卧了个大槽!这么紧急的时刻可以不要和我谈心吗!万一被发现我们俩都完了好吗!

“等一会儿再和你说。现在马上走!”听到身后通道里的脚步声,克吕蒂急急回答然后用尽全力把安德烈拖走。

他们进入地上之后,小心翼翼地躲进了克吕蒂的公寓。

随着安全门落锁,茜茜松了一口气,她无力地踉跄两步,摔倒在地。

安德烈就在她身边默默注视着,没有任何反应。

……即使脾气再好看到这个几乎害她死掉的蛇精病也会气到吐血好吗!╰_╯

“抽屉里有医疗箱,拿过来。”她虚弱地吩咐,“要利用我,就别让我死了。”

安德烈只觉得心头袭上一股无名火,但是看到她浑身献血的样子,却又无法发作。冷哼一声替她拎来了箱子。

克吕蒂按了个按钮,箱子开了个暗层,里面摆放了几支蓝色注射剂。她抖着手将药液打了进去。

只是一瞬,伤口就止了血。

抬手扔开针管,她费力地想要站起来,却再一次跌回地上。安德烈没有说话,却轻柔地将她横抱起来,放上了床。

“……”女人有点错鄂地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说了句“谢谢。”

“算我还你的。”安德烈的声音带着诱人的磁性,“现在你该遵守约定,告诉我,之前怎么回事?”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开口,最后她说:“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我就告诉你。”幽邃的黑眸盈满了认真。

安德烈也沉默了,他与她对视几秒,却直接转头离开了。

【角色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为80,“爱意浓浓”阶段】

系统这样提示着,茜茜一肚子的火气委屈都像冷水一样漫上心头,凉得刺骨。

…哦呵呵…那我现在叫你人鱼没问题因为你是鱼。万一你本来是妖我是不是可以叫你人妖?

带着点发泄地腹诽着,她疲惫地仰躺下来。

不能告诉他……说了的话,后面的计划就全部没有用了!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浴室里,一个在床上,毫无交流地度过了一夜。

不知过了多久,克吕蒂被渴醒了。她浑身发软地撑起身体,大脑一片混沌。

“……水在哪里?”虚弱地喃喃,清凛的嗓音泛着沙哑,“水……”眼前一片发黑,她的脸色白得可怕,鼻头上溢满了汗水。

模糊中,有个高大的身影将她抱起,干净的水汽从他身上传来。“张嘴。”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带着点诱哄地对她说,随后一股清泉涌入口中。

喝了水,她发干的咽喉好受多了,疲倦再度袭来,沉沉闭上了眼睡去。失去意识前,她却分明听见有人对她说:“对不起……”

克吕蒂真正醒来已经是在第四天下午了。日暮黄昏的光照进了屋子,唤醒了她。

蝴蝶般的长睫颤动着,女人睁开了眼,乌黑的眼睛在阳光下微微泛着碧绿的光芒。

“你醒了。”阳台边斜倚着的男人对她说。他穿着黑衬衫黑长裤,赤脚立在原地,恍一眼看去,美得就像一幅画。

“……我睡了多久?”她虽然完全清醒了,却仍然无力,只能勉强地坐起来。衣服已经换了,仍旧是白色,浑身干爽,伤口也经过了专业包扎。

“这是?”克吕蒂疑惑地看向他。安德烈微微一笑,“是我找人弄的。”

听清了话的内容,克吕蒂激动地急急大声道:“你让人发现你在这里?!”

“别紧张。”人鱼绕过来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人鱼的声音有催眠作用,这里的人都把我当做你的……恋人。”

……卧、槽!

茜茜感觉心里一群草泥马蹦跳着哈哈哈地跑过去。

嘲笑着目前这egg pain的一切。

“你这是什么反应?”安德烈蹙眉,略带傲慢地斜睨着她,“你不是天才吗?格拉芙的茉莉花?好好想想吧,这样不是最合理的吗……”

确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比起其他的身份,这样的关系最正常。

安德烈调侃地勾起她的下颌,“怎么样?这两天的水,喝得还开心吗?”语毕,他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唇瓣。

联想到混沌中唇瓣的触感,茜茜秒懂了他的意思。

她面无表情地偏头看了看他,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安德烈惹火了。

他的眼睛变成竖瞳,指尖利爪疯长。

“这一巴掌,是还你的。”女人突然出声,语气平淡却生生透出怒火,“你差点害死我。”

闻言,安德烈原本阴鹜的表情突然柔化了。他沉默地起身,看了她一眼,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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