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神秘魂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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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下葬?”我急忙追问。

“没有,当时我和爷爷想过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勾魂,以此来胁迫我们,所以便一直在等,结果好几天过去,没有等来胁迫和勒索,反倒发现我媳妇尸体肤色如常,竟然没有尸斑,更没有腐败的迹象。”冯大牛打开了话题,开始一五一十的说起来。

他之前明显有些迟疑,沉默的时候肯定再想要不要告诉我们,显然是他和爷爷搞不定,要求助于我们了。

冯犟头只能算半只脚踏进法事行,却保守的很,什么事情都喜欢藏着掖着,直到藏不住了才求人。冯大牛也和他脾气差不多,看谁都是心理不信任,顾忌重重。

说句心里话,要不是三家守陵人家族同气连枝,真不喜欢和这样的人交往,心眼太多。

还是和曹楠黄毛等人处得来,相互之间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哪怕他们有所隐瞒,也不会怀疑他们的本质。秘密谁都有,自己也有,但信任和秘密其实并没有那么深的关联。

“那尸体在哪?”黄毛问。

“还在我家,当初扛上山的只是一具空棺,掩人耳目的,是王建安告诉我这么做的,说如果遭遇了勒索就告诉他,他会帮我。”冯大牛道。

“这么长时间了不腐?”曹楠非常吃惊。

我也是不解,朱秀萍被勾魂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年了,那时候天非常热,尸体三天就得发臭。

“所以,我想请你们去看看。”冯大牛终于开口求人。

黄毛和胡来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找王建安看看呢。”我提出了质疑。

既然王建安答应冯大牛遭到勒索会帮忙,那这都半个月了,冯大牛已经拿回了朱秀萍的魂魄,尸体又不腐,完全可以让王建安帮忙。

但显然他并没有行动,而是一直在等待着,足足半个月过去,今天才跟我们提起。

这里面,有事!

或许这就是冯大牛一直吞吞吐吐,问一点说一点的跟挤牙膏似的原因所在。

“王建安最近都不在乡里,联系不上。”冯大牛道。

我微微点头,满腹狐疑,这回答无法令我信服,但我也不想追问了。

老婆是他的,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目前三家守陵人正裔好不容易开始合作,过度去追问会产生信任的裂痕,没这个必要。

曹楠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刚想问,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了,转而道:“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

回到乡里后,我们下车,该步行去了冯家湾。开车去太惹眼,非常时期,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很快,我们就到了冯大牛家。

冯犟头和冯二牛都在家,朱秀萍的遗体被放在二楼一口棺材内,上面的门窗都被关死上锁,以防被猫狗冲了,而且门窗上还贴满了符条和桃木之类开过光的东西。

尸体不腐,一个防护不好会诈尸,必须小心。

棺材被两根粗壮的大铁链锁住,冯大牛用钥匙开锁,然后缓缓将棺材推开。

我们凑过去一看,都被惊了。

朱秀萍确实不想死了的样子,肤色如常,就好像一个活人,更闻不到臭味,惊到我们的,是她的表情。

瞳孔猛的收缩,一毛硬币那么大的黑瞳缩成了筷子尖那么大点,表情极度扭曲而恐惧,也不知道被勾魂之前到底看到了什么,惊恐成这样。

“这表情……”曹楠脱口而出,又停住了,看向我。

我咽了口唾沫,接过话头,“和冯德亮死之前的表情一模一样,也是惊恐到极点。”

说完,我看向冯大牛,冯大牛眼神微不可查的闪烁了一眼,移开了目光,说:“在没弄清楚我媳妇尸体到底什么状况之前,我不敢让她还魂,怕出事。”

“这么做是对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黄毛点点头,道:“尸体不对劲,弄不好里面有东西,贸然还魂的话若是伤了魂魄,就悔之莫及了。”

之后,黄毛和胡来仔细看了一下,问:“你检查过她的身体吗?”

“检查过,但没有发现伤口,病变之类的异常。”冯大牛点点头。

“那蛊毒呢?”胡来追问。

冯大牛道:“我也怀疑过,用熟鸡蛋验过,但没有验出有蛊存在的迹象。”

“熟鸡蛋验不出所有的蛊,稍微高级一点的蛊虫就没用了,有些中蛊的尸体可以保持长时间不腐。”胡来摇摇头。

冯大牛点点头,表示清楚,顿了顿,他看向我,道:“我的想法是能不能借用你的阳火,如果我媳妇体内有阴气,或者是被什么东西占据的话,应该能驱逐出去。”

我微微一愣,有点回过味来了,冯大牛估计是看到昨天我用阳火烧灼伤口除掉鬼气的情景,想要依葫芦画瓢,试试在朱秀萍身上有没有用。

黄毛和胡来对视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我也迟疑了,道:“你确定?”

朱秀萍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万一是阴尸,那可就不是烧掉她体内的什么东西了,而是把她整个尸体烧成灰烬;就像昨天晚上巨骨。

“我想试试,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任何进展,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冯大牛迟疑了一下,下定决心。

“我得提醒你,如果判断失误。你老婆的尸体弄不好会化为灰烬,你见识过阳火的厉害。”我提醒了一遍,要是没说清楚出了什么岔子,可不能怪到自己头上。

“不管有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担,绝不怪你。”冯大牛一咬牙,点头道。

我见此,看向胡来和黄毛,两人点点头。

于是,我伸出左手,上面的不祥人印记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微微一亮,我缓缓按向朱秀萍的额头。

结果安安静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我却感觉,手心微微一热,那股火彩似乎想要喷涌而出,却在最后关头生生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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