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炮轰长崎、（2 / 2）

宋骁飞说：“答对了！你们不给钱，不就不叫瓢了吗？带好防身武器！”

水兵们恍然大悟，一起上岸，直奔长崎最大的记馆，要了最上等的曰本艺记，一边喝清酒，一边欣赏艺记的杨柳软腰；有的水兵更狡猾，开高价骗那些卖艺不卖身的艺记脱了和服献身，到最后结账时，水兵们才告诉记馆的老板：“我们不能给钱，给钱姓质就变了！”

曰本记馆的老板一听，八嘎，你们这不是存心捣乱吗，啪啪踩着木屐，去打电话叫警察。于是一下子来了十来个警察，一看水兵三百多，只好硬着头皮调解，水兵们还是那句话：“不能给钱，给钱姓质就变了，给钱我们会被杀头的！”

曰本的警察怎么也无法理解中国水兵们的逻辑，掏出手铐抓人，结果，水兵们当然掏刀子，把这几个倒霉的警察给捅了，然后就跟没事一样回军舰上了。长崎市政斧后来派人发公函给宋骁飞关切此事，宋骁飞双手一摊，轻描淡写回了一句：“难以约束，没办法的事。”

但接下来，事情出乎了宋骁飞的意料：曰本当时的民间报纸把中国水兵去记馆玩不给钱的事捅了出去，曰本人有读报的习惯，长崎的浪人怒了，和警察联合起来，对付中国水兵。两百中国水兵再次兴冲冲去记馆时，遭到了曰本数百名警察和浪人的伏击，还好宋骁飞让北洋水兵们带了武器，双方一场混战，北洋水兵死2人，伤47人，另有三人失踪，曰本警察那边死3人，伤40多人。

黄昏，鎏金边的晚霞烧红了长崎港的天空，宋骁飞、琅威理带着“定远”舰全体官兵，站在甲板上，向遇难水兵悼哀，脱帽致敬。礼毕，宋骁飞问琅威理，英国人如果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

琅威理告诉宋骁飞：“按国际惯例，死了士兵，可以跟曰本人开战了！”

宋骁飞说:“中曰若为此事开战，英国站在哪一边？”

琅威理毫不犹豫地说：“我保证是中国。”

宋骁飞同样询问了美国顾问马吉芬，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于是，宋骁飞命令“定远”、“镇远”两艘铁甲舰做好战斗准备，迅速升起八门重炮，填充好开花炮弹，黑压压的炮口瞄准在射程范围内的长崎警察局。

琅威理见状，抽出腰间的指挥刀，大喊：“fire！fire！”

“轰隆”，“轰隆”，八门重炮同时冒出了愤怒的黑烟，曰本长崎警察局被开花炮弹击中，顿时陷入一片火海，值班的警察感觉到房屋剧烈摇晃，以为发地震了，赶紧逃命！这是明治维新以来，曰本本土第一次遭受重炮攻击，当年美国的佩里将军带军舰到江户湾，也没敢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