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今生的传奇与宿命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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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你是我今生的传奇与宿命27

关于形容夫妻的词语有很多。

比如:贫贱夫妻百事哀,又比如: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陆半夏没有觉得自己和李越祈有到“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地步,但也不至于沦落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哪怕现在他们不是夫妻关系,但在她的心中,李越祈是她的丈夫,她唯一的男人,这一点毋容置疑。

那么自己在他心中又算什么?

只能共富贵,不能同甘苦的前妻?

今天她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块地,为陆氏捞了一大桶金,可是她一点也不开心。下午回到公司,她请客让公司的人去庆祝,自己则是早早的回到家。

李越祈和之前请的月嫂在照顾两个孩子,看到她回来,眉头一挑,“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晚上没应酬?”

是关心,也是抱怨。

她为了公司的应酬,常常都要十一、二点才能回来!

“之前想要的那块地拿到了,接下来是他们的事。”陆半夏站在玄关处迟迟没有换鞋。

李越祈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月嫂将两个孩子抱回房间去,自己则是走到她面前,从鞋柜里拿出她的拖鞋,蹲在地上为她换鞋。

“你看起来并不高兴。”一只手握着她微凉的脚踝,另一只手将鞋子脱下,将拖鞋给她穿上。

陆半夏低头看着他平静的神色,心中百味杂陈,之前发生太多事,自己一心都在陆氏上,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究竟是自己太粗心,还是他隐藏的太好?

李越祈为她换好衣服,起身,手指掠了掠她耳畔的发丝,沉声:“到底发生什么事?”

陆半夏清澈的眸子看着他,声音沉静:“郑远天的妻子是在法院工作的。”

李越祈面色一怔,随之缓缓出声:“你都知道了。”

他一心想要隐瞒,没想到还是没瞒住。

“若不是今天郑远天在我面前提起,你还打算瞒我多久?”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涟漪,也听不出情绪。

“也不是什么大事……”

“停牌一年,还不算大事?”陆半夏倏地冷冽起来的声音打断他的话,眸色复杂而隐晦。

上次李越祈原本是要为一个二审做“无罪”辩护,他在接到陆半夏被绑架的电话后,直接离开法庭。

法官向律师公会投诉李越祈,而因为他的突然离开,导致案子延后再审,但当事人已经对李越祈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充满怒意,不仅撤换掉他的辩护律师的身份,也同时向律师公会投诉他,鉴于之前他也有这样的前科,虽然那次他被警告过,但再犯,情况就严重很多。

李越祈从她略微清冷的嗓音里感受到关心与自责,修长的双臂伸长轻柔的将她抱着:“只是停牌,又不是吊销执照。”

一年后,他还是有机会复牌,若是被吊销执照,这辈子他是真的失去这份工作了。

话虽如此,但是李越祈三个字在圈内是什么影响力,他这辈子没有什么污点,因为她而被停牌,留下一生都擦不去的污点。

他不难受,她难受,他不惋惜,她惋惜。

清冷的眸子里流转着湿热,双手紧紧的攥住他的衣服,埋头在他的怀中,静静的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这样男人究竟是有什么样的爱与情在滋养着她苍白而无力的生命?

李越祈收紧力气抱紧她,薄唇含笑,“只要你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要是真的愧疚,那就多留点时间陪陪我!”

只要她在身边,做不做律师,也没那么重要。

陆半夏听完后,沉默好久,就在李越祈要放开她的时候,听到柔软不真实的声音,“……我输了。”

李越祈眉头一挑,怔了下,明白过来,低低的笑起来:“你确定?”

当初他要和她打赌,若是官司输了,她就要满足他一次那个,她自然是不愿意,没想到现在她主动提起……

陆半夏看了她一下,脸颊暗暗滚烫,轻轻的点头。

李越祈见她还是很犹豫的神色,眉心紧蹙,摇头:“算了,我不想为难你……这种事强迫来的,也没什么意思。”

说完放开手,准备就要走,陆半夏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衣服。他回头看她,眸色漆黑....

陆半夏咬了咬鲜嫩的红唇,声音细若蚊音:“不为难....我,我只是不会....”

在情爱上,他是她的启蒙老师,自然会比她自己更明白。

李越祈薄唇逸出笑容,一点点的渗透眸底,极其温柔的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给你点指导,多练习几次就会了。”

陆半夏掠眸迎上他笑意盈盈的眸色,狡黠如狐狸,心底总有一种上当受骗的错觉。

早上还在警告自己再也不要主动去勾(引)李越祈,怎么还没过12个小时,自己就亲手挖了一个坑,迫不及待的跳下去。

李越祈要是不趁机填点土,都对不起他自己!

唉....都说生完孩子的女人会变笨,此话果然不假。

智商都被小豆芽拉走了,能不变的迟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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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李越祈被停牌一事,彼此都默契的没有再提,李越祈有多骄傲,陆半夏知道的,这件事也不能找慕容庄帮忙,自己也无法插手,一旦插手,对于李越祈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尽力的多抽空陪他,尽量的让他不要有失落感。

李越祈在律师圈走的顺风顺水,从来没有经历过挫折,这次一跌就是被停牌一年,要是说完全不在意是假的,每次看到关于法制报道,他的神色不由自主就会变得凝重而肃穆。

他内心有多渴望重新回到法庭上,陆半夏是知晓的,只是目前他没有办法接任何案子,连同做法律援助也要有其他的律师监管,这于他是一种羞辱。

幸好有两个孩子,还有纽约那边的公司可以让他分心,不会有太多时间被失落感包围。

一年,只要过了一年,他就可以重返法律界。

文姨病好回来继续照顾小豆芽和陆吾,只是整个人瘦了一圈。

陆半夏和李越祈都没有主动提那件事,好像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一样。以前是怎么样的,现在还是怎么样的,没有半分改变。

直到半个月过去....

晚上陆半夏没有应酬早早的回来,一家人用餐。

饭后,文姨在厨房善后,陆半夏和李越祈将两个孩子洗澡,哄睡着后,回到大厅。

陆半夏泡了一壶花茶,让忙完的文姨坐下来,陪他们聊聊。

文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自从上次他们去看过自己后,回来感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究竟是什么,又说不清楚。

嫩白色微微带黄的花瓣在透明的茶壶中缓慢的舒展,盛放开来,白色的水逐渐成淡淡的黄色,淡淡的茶香四溢。

陆半夏为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这是别人送我的,我知道你喜欢喝,特意来回来给你尝尝。”

“谢谢小姐。”文姨接过透明的茶杯,轻轻的啜一口,茶香,心杂,自然品尝最好的茶味。凝视陆半夏和李越祈的眸光飘忽不定,像是做错什么事,很是心虚。

“这些日子多亏有你照顾我和小豆芽,你辛苦了。”陆半夏淡淡的开口。

文姨连忙笑着回应,“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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