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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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却是在这个时候,只见阿秀很软就像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一下子蹲坐了下来,一双削瘦的肩膀此时此刻正在捂无助地战栗着,她微弱的声音此时此刻也哽咽着,“为什么,我这么对你,不就不讨厌我,不恨我么?”

这才是阿秀的心里话,原来,一直以来,她无理取闹,只不过是想要齐律讨厌自己罢了,便是因为自己之前的无知,一次又一次地误会了他,然而,齐律却是一直一直都是在这般默默地守护着自己,承受着那些所有莫须有的罪名,便是这一切,只叫了阿秀觉得是愈发的愧疚,却也不知道究竟是应该如何是好,她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法让齐律憎恨自己,厌恶自己,便是这般,自己才不会是齐律的累赘,只是阿秀却不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想错了,当初齐律费尽千辛万苦,登上了皇帝的位置,无非是为了让阿秀能够安定下来,为了给她最好的生活,如今,这一切,他终于能给她了,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了阿秀走的,只因了他爱她。

阿秀终于抑制不住,扑倒在了齐律的怀中,嚎啕大哭,一下一下,狠狠地打着齐律,就像是发泄着心中的压抑一般,而忽然,她却是一把紧紧勾住了齐律的脖颈,堵住了齐律的嘴,铺天盖地的大雨便是在这时砸下来的,雨水混着泪水,是苦涩的咸味,只是这一刻,两个人却是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就像是再也不再分离一般。

看着这一幕,慕染就像是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站在了亭子里,却是与苏钰相视一笑,只是一转过脑袋,却是看见了身边急匆匆跑过来避雨的二皇子古怪的眼神,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多想,只是转过了脑袋。

而便是此时,慕安坐在了不远的树枝上,忽然长叹了一声,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齐律与自始终是不一样的,那时就是自己也称呼阿秀为“阿秀”的时候,只有齐律始终唤她“彤彤”,那个时候,齐律便是应该知道,阿秀是会回来的,就算不会,他也会让她变回原来的模样,而不像是自己,只会默默守护。

这便是他二人,最大的不同。

每当慕染觉得自己是干成了一件大好事的时候,总是特别的开心,比如说这个时候,一想到了阿秀果然是与齐律可好了,虽说明知道自己是没有帮上了多少忙的,只是慕染心里还是无比地开心,想着自己果然是太厉害了,只是慕染虽说心里这般想着,却也是在这个时候终于发觉,她的身子,还是不可避免地虚弱了下去,起先是晚上睡不着觉,等到了白天,却又是昏昏欲睡,如此恶性循环,慕染只觉得自己是愈发的夜不能寐了,就是免疫力也坏了下去,这不,在连打了三个喷嚏之后,慕染揉了揉通红的鼻子,手里捧着苏钰端过来的热汤,只是心里却是好一阵子的憋屈,心里想着自己果然是疲惫得无可救药了,怎么能够偏偏就好死不死得了风寒呢,不过是那一夜被倾盆大雨些许淋着了的缘故,慕染一想到这里,就变得是愈发的郁闷起来,而她身前的苏钰却是眉头紧锁,显然是在深深地担忧着慕染的身体的,“你这个丫头,倒是热心肠,每每累坏了自己的身子却不自知,可是要我如何说你才好!”说罢又探了探慕染的额头,确定了烧退下来之后终于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在,还不过看着慕染的眼泪却是愈发的忧愁了,“便是如此,自当是应该好好地待在了家里,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慕染本来就是病中,哪里会晓得苏钰竟然会忽然冒出了这样一番话来,只叫她心里觉得是异常的不满,她一向就是坐不住的人,若是还不能出去了,那还不是要在这偌大的沈府里发霉了,然后无聊死啊,一想到这儿,慕染不由得一个哆嗦,是有点儿怕怕的,只不过苏钰瞧着慕染这般模样,依旧没有多说些啥呢么,只是叹了一口气,只露出了无奈的神情来,只是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够同慕染商量,这一回却是出乎意料的,独独这件事情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苏钰就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无论慕染再如何挣扎,他是说什么都不让慕染出了沈府的大门了,而若是以往这件事情不过是说说罢了的话,这一回,苏钰却可是动真格的了,不但就是这般将慕染束缚在了沈宅大院之中,更是从皇宫里调配来了许多的侍卫官兵们把守着,让慕染一瞬间是又气又急,当苏钰亲自端了药过来来瞧慕染的时候,慕染双手抱胸,毫不犹豫地将脑袋撇到了一旁,是不打算再理会苏钰了,要知道,见过****的,还没有见过这么独裁的,慕染直接忽略了苏钰心疼的眼神,只是将脑袋埋在了枕头里边,是闷闷地说道,“如今是奴隶制社会,是****主义社会,奴隶们要站起来,奴隶们要反抗!”

苏钰瞧着慕染这般模样,是想笑的,只是此时此刻,他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只是揉了揉慕染的头发,声音是清清淡淡的,“乖,把药喝了,只要病好了,我就带你出去,可好?”这一回,苏钰倒是说得是大实话,不像是安慰慕染的。

这一点,慕染可算是听了出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地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苏钰,只是这还不算,她却是嘟着嘴巴,声音里依旧是毫不掩饰的不满的神色,“苏钰,你这一回可不能骗我!”想来,苏钰也好像是没有什么地方欺骗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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