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300年（1 / 2）

“这是我的秘密，你知道就好了！”鸿钧老祖扣指一弹，那个葫芦砰然碎开，妖月恍恍惚惚漂浮在二人的面前，紧闭着双眼。

“可惜，看来我是妄言了！”老子一时心塞，原来自己以为的无极空间不过是鸿钧老祖炼化的一重天！

“倒也未必，你看！”鸿钧老祖在妖月的头顶一挥，妖月的头顶已经投射出另外一番景象，那是一山、一木屋、两个人的世界！

“梦？”老子叹口气，如果只是梦早晚会有醒来的那一天！到时候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知道妖月到时候会不会更痛苦！

“若她喜欢，就让她在里面永生吧！”鸿钧老祖轻轻一跺脚，空气一阵剧烈的颤抖，无数的灰烬慢慢汇聚过来，形成了鬼夙的样子！“她梦里的不就是这个人？”

“鬼夙！”老子伸手去碰，却一下子就穿透，只不过是鬼夙化为灰烬，灰烬没有生命，那是老子亲手点燃的！

“凡人是不是有句话叫死后同眠？”鸿钧在地上一吹，就吹出一个大坑，将鬼夙的灰烬之身和妖月一同埋入坑中，泥土自动将他们覆盖！

“这是活埋……”老子心中一紧，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她最想要的结果？”鸿钧一指虚空，妖月的投影还没结束，最后的一个画面竟然定格在了两个人搂在一起苍老的死去……

老子看的揪心，嘴角抽动着，却没有再说什么，也许师父说的对，自己那么长时间以来，看上去是在帮他们找回遗失的幸福，其实更多的是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如果她觉得那是他们最好的结局，在梦里实现又有什么关系？

“老子，混沌大限将至，你可有什么想法？”鸿钧望了望混沌之外，他很能明白通天教主的心思，与其在这个即将毁灭的混沌里苟且还不如拼上他一把，可惜结果是死了！

“师父，您不是一直在炼化混沌？”老子惊愕，师父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你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知道，混沌之外的黑洞与混沌互相吸收和牵引，便是你所谓的太极阴阳之道！”鸿钧老祖很难得的停下了炼化混沌的事，跟老子商量这里面的事情，“都说死其实是另一种生，但是谁都不想死，尤其是你我这样的圣人！如果混沌轰然崩塌，恐怕在没有谁能活的下去！我之所以一直炼化混沌，就是为了让他有更加坚实的架构，能够尽量多撑上了些年月！不过现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既然是天意，就随他去吧！师父为什么不试试吞噬这个混沌呢？”老子这才明白了师父的苦衷！“若不能救苍生，不如替苍生自救！”

“哈哈哈哈……”鸿钧老祖狂笑一声，“所能真能吞噬整个混沌，只能是比混沌体量还要大的空间，我们不过是混沌之中的蝼蚁罢了……”

“圣人也不过是蝼蚁？”老子深吸一口气，也是，若没有混沌的庇佑，圣人又如何？“是不是蝼蚁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总是要看机缘的！师父也不用太纠结，凡间不是有句话叫尽人事听天命？”

“也对……”鸿钧没入虚空之中，“你要记住原始和通天的教训，不要胡乱癫狂了！”

“是！”老子转身看着妖月和鬼夙埋葬之地，“这是你们的命运，无人能够更改了吧！”

准提洞府，六根清净竹下，准提正一脸悲泣，“果然是世事难料，想不到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空！”

“圣人，为何做此论调？”墨雪从竹中走出！

“原始天尊，通天教主一日之间全部陨落！”准提叹口气，“你可知道元始天尊是怎么死的？”

“不想，墨雪现如今六根清净，无欲无求！”

“你既然叫自己墨雪，又怎么真的六根清净？”准提摇摇头，“纵使我们这些圣人，也不过是少了些小欲望，而生出大欲望！清净？真正清净的是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