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张三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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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感受到针刺般的疼痛,徐飞的黑刀夜俨然来不及回防,莫仕迪这一招显然没有让自己活下来的打算,自己的衣衫已经被剑气划破,再多一寸自己就要被扎个透心凉了。

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徐飞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还妄想接下自己人家的一击,结果连人家的招式都没看不清,这一下哪怕自己死不了估计也得在武当的门口躺上半天了,这一趟山上的真实不值得。

等了许久胸口上却始终没有传来疼痛的感觉,这倒是徐飞很是意外,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 ,徐飞发现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白衣白袍的老人,尽管个子不高却又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最让徐飞诧异的事情就是老人仅仅伸出了两根手指就拦住了莫仕迪的木剑,剑上的气势也如春风一般化解了。

“老七,来之即是客,没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手,武当好久也没有客人拜访了,让他上山也无妨。”

收回了手中的木剑,莫仕迪的表现忽然变得尤为恭敬起来,双手持着剑柄对着老人直接行了跪拜礼,周遭的小辈弟子一个个也都跪了下来,虽然对老人的身份有些许猜测,不过堂堂的武当掌门居然出手救自己一个小辈还是让徐飞有些意外的。

老人回过头来,徐飞总算有机会见到武当掌门的庐山真面目了心里还是微微有些激动的,不过当徐飞看清老人的脸的时候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不就是刚才在山下蹭自己东西吃的老头子么,本来还以为他是山上的流浪汉,谁知道他居然是显赫的武当掌门,早知道掌门就在眼前自己还费哪门子劲山上啊!

自己山上的时候可是全速赶路的,虽然在过第二关的时候多花了一点时间,可老人上山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吧,而且通向天门的路好像只有这一条老人是什么时候超过自己的他都不知道,莫仕迪他们不会无缘无故从察觉到自己的行踪,看来一切都是老人做的手脚。

“这位老人家,我们还真是很巧啊,不知道您中午饭吃得怎么样?”

眼睛偷偷一瞄,老人外面虽然穿着一袭白衣,可是里面还是上次见到他时穿的破布衣衫,哪怕贵为武当掌门脸却还是像没有洗过一样,眼睛上还挂着眼屎,这位掌门未免形象有些太不检点了吧。

没有理会徐飞言语中的讥讽,老人家欣赏得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哪怕身为掌门可是他的性格却尤为怪异,道法讲究自然随心所以他的生活方式也尽随喜好,邋邋遢遢地倒也是省事清闲了不少。

见徐飞对掌门出言不逊莫仕迪眼神微微有些蕴意,像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却被掌门拦住了,尽管自己对一切俗世礼法全然不在乎,可是自己这群弟子还是较真的很,让他这个做师傅得也很是头疼。

“在下张三丰,武当第一代掌门,不知道小兄弟来此有何指教?”

听到张三丰的这三个字徐飞的大脑如遭雷击,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武当现在的掌门居然还是张三丰,要知道武当可是元朝的时候建立的,如果他所言非虚的话那么这老家伙活到现在起码快一千岁了,这家伙难道是妖怪么,他还从来没听到过有人能活这么久的,哪怕对于炼气中人这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由于处于震惊中所以徐飞的反应也就慢了一步,这时候躲在石头后面的刘玉琪也注意到了老人,看来自己中午见到的那个好玩的老头子小丫头也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上去就抓住张三丰的长长的胡须,把在场的弟子都给震撼到了,从武当开派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掌门如此无礼。

对于刘玉琪的举动张三丰也不在意,从山下的时候他就感受到这小女孩心境纯真,世间难得,如果能让他修习道法绝对是事半功倍,可惜武当从来不收女性弟子。

“在下徐飞,来武当是求学的,不知道张前辈是否还记得一位姓李的外家用太极的老人,不不不,是小辈?”

老人两个字一出口徐飞就察觉到了不妥,想想张三丰都是活了千年的老妖精了还有谁能在他面前算的上老,徐飞这才慌张的改了口,黑刀夜在面前分成数把在自己面前按照太极的轨迹运行着。

看着徐飞面前用刀组成的太极图,哪怕他活了千年也是心中大骇,这种事情用灵气操纵和罡气操纵都是极为简单的事情,只要有点炼气和外功的底子都能做到,可是徐飞的身上却没有这两种力量的任何一种,这个年轻人用的只不过是最单纯的精神力而已,其精神力的强大甚至估计已经超过了自己这个活了快一千年的老头子了,这状况未免有些太过令人惊奇了。

活了快一千年最大的好处就是经验丰富,在一百多年前炼气中人里也出现了一个修炼精神力的异类,自己也曾和他交过手,说来惭愧凭他修炼几百年的功力却仍败在了人家的手下,如今又遇到了一个修炼精神力的家伙难免想起了往事。

不过这个姓李的外功小辈他倒是还记得,当年还记得七子中的老二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流浪的孩子,在天门上修习了几年之后悟出了外家的太极功法,自此之后便山下历练去了,至今未归。

“你说的那小子我还有印象,算个武学天才,想想如今也快八十岁了吧,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不知道小兄弟你听没听说过刑天这个名字?”

试探着问着徐飞,刑天便是当年使用精神力的家伙,不过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失去了音信,那时候整个炼气界的人都认为他将是最接近神的领域的男人,不知道他最后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想想李伯居然被称为小辈徐飞真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疑惑地摇了摇头,这个名字他还真没听说过,不过眉心处的黑色气息确实神色一震,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了,经张三丰一提他才算是真的想起了自己原来主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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