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论面子和鞋垫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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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听罢张媒婆的话,并未有多大的反应,低头看着掌心的茧子,似是未听出她字里行间的讽刺之意。

一室静谧,张媒婆见秦良玉良久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方才那番话起了作用,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孰不知此时秦良玉早在心中将她骂的闭上眼睛就是天黑,直道哪个地里出来的胡萝卜精便回到哪片地修炼去,若是瞧那曹皋好,你便嫁了算了,又何苦唾沫横飞的来劝我。

张媒婆捋了捋原本便整洁的青丝。

秦良玉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视线在张媒婆面上一滑而过,而后转身对容氏行了一礼,一言不发便扬长而去。

身后容氏吩咐府上丫鬟:“这雨还未停,送张姨走时记得带把伞。”

在容氏瞧来,即便张媒婆说的话确是在理,可秦良玉纵然是有千般万般不好,那也是自家闺女,由不得旁人说三道四,良玉她生性冷淡,不与她们一般见识,但她可做不到淡然处之,虽说做不出什么对骂之事,但下逐客令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容氏送走张媒婆,转往后屋,路过秦良玉的房间时,从窗中见她正闷头在桌案前刻着木剑,面容肃穆,握着刻刀的手骨节泛白,一下一下似是发泄一般,视线全胶在这块尚瞧不出形状的木头上。

容氏轻叹口气,带着身怅然之气渐行渐远。

昨日之事令秦良玉心中不痛快,陆景淮深知她的性子,清早便将她从房中叫出来:“今日街上有集,左右你我无事,不如上街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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