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陆景淮VS曹皋(1 / 2)
陆景淮接道:“你是说私兵?”
秦良玉点头:近些年山贼猖獗,朝廷也有所耳闻,听说前些日子已派人四处暗查山贼一事,由此可见,上面大约也觉得山贼这事有蹊跷,所谓山贼,说不定是私兵的幌子。
幌子的“幌”写错了,秦良玉又在那字上来回涂了几笔,重新写过。
陆景淮无语,低头瞧着手中的玉牌:“这事没有坐实,有些话你同家里人说说便罢了,不要出去说,知道了么?”
陆景淮向来谨慎,也知这事十分敏感,若一个不当心,走漏了什么风声,被有心人寻上门来,丧命也不是不可能。秦良玉深谙他的秉性,也没有再多说其它,沉默了会,问:曹皋下山了么?
陆景淮执杯的动作一顿,眉间隐有怒气:“那个畜生,父亲自然是不会放过他。”
当日曹皋浑身血污从山上下来,未等进家门口便被秦载阳截住了,彼时他满头枯枝,身上亦是灰扑扑的,因本身生的白,是以瞧起来如同掉进了面缸的灰耗子,门牙也掉了一颗,血迹尚留在嘴边,尽显狼狈之相。他蹒跚回到镇上时,遥遥瞧见一袭月牙白直缀,瑞气腾腾站在不远处的秦载阳,只顿了一瞬,便疾步跑了过去,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他脚前,一边抽着自己嘴巴一边求饶:“秦先生饶命!秦先生饶命!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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