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一章 真凰假凤缠情柱(1 / 2)
“怎么了?”身后的人半天没有动静,轩辕子离忍不住回头看。
凉月回过神,拿出帕子来将伤口周围的血擦干净,然后倒了药膏出来抹上去。边抹边道:“没什么事,我给你上好药,你便好生休息,不然伤口一直没办法好,你连早朝都不能去上。”
帝王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眉道:“我睡了多久?”
“一日有余,将近两日。”凉月回答。
“那早朝是没有上还是如何?”
抹药的手指一顿,凉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早朝我替你去的,易容成了你的模样。放心吧,没有出什么乱子。”
“你去的?”轩辕子离惊讶地回头看着凉月,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凉月以为明轩帝介意别人坐了他的龙椅,于是撇嘴道:“事出突然,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放心,我只做了一个决定,而且下来问过独孤臣他们了,他们都觉得不错。若是你介意的话…”
“什么决定?”帝王打断她,挑眉问。
凉月低着头,一边抹药膏一边道:“墨丞相说国都已经恢复了繁华,你曾所言的免一年赋税可以取消了,以免百姓忘记纳税乃国民之本。可是我觉得国君应该言而有信,所以便说无论国都如何繁华,一年免税照样生效。”
轩辕子离的神色很是古怪,一双黑眸睨着她,过了一会儿又回过头去看向其他地方。
“怎么了?想同我说后宫不得干政么?”凉月撇嘴,抹完药膏,又转身去找白布:“若你要怪罪,就拿回这凤冠去。”
“你休想。”帝王轻哼一声,又是一阵沉默。看着凉月从那专门放医药的柜子里翻出白布来,又一圈一圈地给他缠上,冰凉的手指时不时划过他的肌肤。
其实,他都能想象凉月穿上龙袍坐在大殿之上的模样,因为毕竟,她身上流淌的是皇室的血脉。虽然自古女帝较少,但若贤明,也不是不可以。
听她刚刚的裁决,也颇有贤君的样子。若是加以培养…
“好烫。”凉月包到一半,手多次碰到帝王的肌肤,终于还是觉察出了不对劲:“怎么会这样烫,你转过身来。”
轩辕子离闷哼一声,抓过凉月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皱眉道:“还以为是你的手太凉了,这样看起来,好像是我发烧了。”
凉月脸一黑,抽回手来继续给他包好,然后将他按在床上,沉声道:“我去叫独孤臣,你给我好生躺着。”
冰凉的手抽离,轩辕子离小孩子似的撇了嘴,直到凉月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里,他才恢复了冰冷的神色。
手轻轻搭上自己的眼睛,他有些烧迷糊了,眼前竟然全是凉月穿着龙袍的样子。她的脸皎皎如月华般美丽明净,额间点了金色的兰花,双手相扣坐于龙座之上,威严而绝色。
他霸占的,是她的位置啊…虽然,虽然换回来,她可能也是公主而已,但是这么多年流落民间的苦,他怎么偿还得清。太后,应该也是为他而死的,这些事情,凉月应该还没有想起来。
头越来越沉,好像有人回来了,冰凉的手拉开了他的手臂,为他放上了同样冰凉的毛巾。有人在替他诊脉,然后朝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顾…凉月。”失去意识之前,轩辕子离只记得自己呢喃了这三个字,然后周围再也没有声音。
…
第二天,圣上因病不能早朝。
穆倾心按捺不住了,带着人便往乾元宫而去。这两天陛下看起来万分奇怪,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如今才想起来,他除了上朝就是回乾元宫,连御书房也没去过。顾凉月也一直在乾元宫,会不会是…会不会是顾凉月控制了圣上?
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穆倾心走得极快,很快便到了乾元宫外,求见圣上。
四熹无奈地看着穆妃,拱手道:“娘娘,陛下正在休息,无令不能觐见。”
穆倾心打量着后面那紧闭的殿门,冷哼道:“就是因为陛下病了,本宫才特意来探望。难不成还不允许见皇上一面了。一连几日未见,后宫姐妹们都甚为担心呢。”
四熹为难地道:“皇上有命,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