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她一辈子(1 / 2)
说不尴尬是假的,即便面前这个人是她最亲密无间的四哥。
怪就怪她刚才不应该矫情上身,这样弄的两个人都……
萧秋年也是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癸水”是什么意思。鼻尖淡淡的血腥味,以及王锦锦那羞红无措的脸,都昭示着一切。
本来他应该放下她,可不知为何,萧秋年面色滚烫,心里却隐隐约约有种窃喜,那喜悦来自于王锦锦,他的妹妹,终于长大了……
而且她一切私密的事情,只在他眼前展露,旁人都不会窥的半分。他是她成长唯一的见证者,就连王文业都不会与她这么亲密。
想到这些,萧秋年忍不住喉结滚动,咽了咽。
“四哥?”王锦锦见他一动不动,不禁急了,扯了扯他衣袖,“你怎么还不放我下来。”
萧秋年这才回过神,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
他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而衣袖上沾染了红色的血迹,不多,一点点,却足够让他口干舌燥。而王锦锦也羞的不得了,抱着双膝,咬着牙关对他说:“那个……柜子里还有袭衣,都是全新的,四哥你去换上吧。”
萧秋年下意识看向她,隔着薄薄的纱帐,王锦锦朦胧的躯体若隐若现,环着双膝的手臂如嫩嫩的藕一般洁白,她垂着头,黑色的发丝顺着脖颈垂下,衬的一张脸更小巧可爱,有一缕正好顺着胸口微耸的地方滑了进去……萧秋年心下一动,忙撇过头不敢再看。
只是他没有忍住,多嘴的说了句:“要我把门口的丫鬟叫进来么?你身上的穿的也要换下来吧。”
王锦锦声如蚊呐:“嗯……不用叫醒她们了,我自己换就行。”
萧秋年也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忍住心底那不齿的冲动,他快步走到外间,脱下脏掉的衣物。
他耳力极好,加之深夜,这屋子里十分寂静,除了烛火烧的灯花噼里啪啦,便只有两人悉悉索索的脱衣、穿衣的声音……
萧秋年握了握拳,捏痛了掌心,才感觉头脑清明一些。
他觉得自己得快些离开。
一种奇怪的危机在他心底叫嚣。
或许是之前思念的太久,才造成他现在面对王锦锦这种奇怪的感觉。他控制着自己的内心,隐忍自己的情绪,只希望能够控制的再久一些。
王锦锦此时此刻也十分混乱。
她换好了衣物,便缩在床上捂着脸。真的,这么大一个人了,第一次这么出丑过。
王锦锦从来不怀疑萧秋年对她的好,只是在他面前不小心还展露隐私,即便是刘氏跟前,也会不太好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又不是大事……”王锦锦低声对自己安慰。
只希望萧秋年心中也不要因此介怀。
在床上躺下,王锦锦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想到了多年前的夜晚,月光很亮,她去西小院找萧秋年说事,就看见他站在井边冲凉。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流下来,颀长的身材,英俊的脸,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也让她小鹿乱撞。
王锦锦想到这里,忍不住好笑。
辛亏这是她哥哥,否则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她也会把他拐身边来。
只是这么想想,算上上一世的年纪,她可不就是老牛吃嫩草了吗?
王锦锦心里也只敢这么设想一下,说到底,她还是把他当哥哥。即便不是亲生的,也胜似亲生。
就在王锦锦胡思乱想之际,她突然听到外间传来“咚”的一声响,随即便是萧秋年倒吸凉气的低呼声。
王锦锦忙从床上坐起来:“四哥,怎么了?”
萧秋年方才想事情越想越懊恼,忍不住用手捶了下床沿,可他忘了自己手臂还有伤,伤势碰的太重,疼上加疼,便忍不住低呼了一句。
“没什么,你快睡吧。”
王锦锦哪里放心的下,反正也睡不着,就想着跟他说会儿话。正准备走过去,才想起自己换了身中衣,上身穿着一件绣红梅的白色肚兜,下身是条纱绸长裤,虽然是兄妹,这样子走过去也不太妥当。
于是王锦锦从屏风上取了一件粉纱白菊罩衣,随意一披,走了过去。
萧秋年正捂着手臂,面色不太好。
王锦锦忙问他:“四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便急急忙忙的去给他把脉。
萧秋年见瞒不住了,只得道:“没什么,只是方才不小心撞到了床沿,伤口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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