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借酒消愁(1 / 2)
商无极到了铠斯酒店,华劲还没有来,他便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喝着酒。
他是临时起意过来的,并没有提前打电话通知下面的人帮他安排好酒菜,也不想在倘大的自助餐厅里坐着,那样总让他觉得更加的空虚,也会让他想起他和凌熙过去的点点滴滴。
貌似,他第一次把凌熙叫出来的时候,便是在铠斯酒店顶楼见面的,那是他的生日,他向她倾诉了他心里的苦闷,还喝了很多酒,她本来是很讨厌他的,最后却送了他一只蛋糕。
他知道凌熙是刀子嘴豆腐心。
文初晓嫁给华宸多少年,他便认识凌熙多少年,却是在相识多年后才爱上凌熙。
商无极喝了半杯酒后,想到什么后,掏出手机来又打电话,是打给华宸。
华宸刚带着两个孩子在原来是初晓的房间里睡觉,这间房打算一分为二给两个孩子做儿童房,他不在,便暂时搁下了,虽说只要他安排下去,不需要他守着也能完成的,他却怕他不在家,初晓会揽事上身,累坏了她,他可是会心疼的。
折腾了初晓一个下午,初晓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晚饭都没有吃。
华宸总算安了心,她是真的回来了。
安心后发现自己把爱妻折腾得狠了,又心虚愧疚不已,什么事都不敢让初晓碰了,他自己带着哭闹了一个下午的儿女入睡。接到商无极的来电时,两个小家伙一副昏昏欲睡但还没有完全睡着,偶尔还会睁开眼睛看华宸。
华宸一边手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小身子,一边手拿着手机,低冷地问商无极:“有事?”
“我按计划做了。”
商无极转动着酒杯,酒水在杯里划出漂亮的弧度。
“你的计划你自己走,过程如何不需要跟我说,我只要结果。”华宸的声音又低冷了几分,对商无极,他还有气呢。
初晓隔一段时就会沉睡,都是商无极等人害的。
商无极喝了一口酒,也是低声说道:“华宸,我说过我会将功赎罪的,就说到做到,不过,我的计划这样走怕是会让我老婆误会,我想……你老婆在吗?我能不能跟她说几句话?”
两位大总裁要联手对付玉狐狸,不过各有各的计划,华宸不会跟商无极说他怎么做,商无极计划怎么走,他也没有细说,只是商无极少不得还要和华劲接触,凌熙最不喜欢他和华劲接触的了,现在夫妻俩还没有和好,凌熙甚至让家人停止了选婚期。
商无极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凌熙知道他和华劲又走近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什么都可以不考虑,唯独凌熙这里他要考虑。
“她没空。”
华宸拒绝让商无极打扰初晓休息。
初晓现在并没有梦周公,只是她腰酸腿软,不想起来,还在房里躺着呢。
商无极想到初晓今天才醒来,华宸深爱初晓,在初晓醒来后会做什么,都是对待爱情一样态度的男人,商无极理解的。
“那,到时候你能让你老婆帮我在凌熙面前说几句好话吗?我做过对不起你们夫妻俩的事,我也会亲自向你老婆道歉的。”商无极记得自己还欠着文初晓一个道歉。
“初晓帮不帮你说好话那是初晓的自由,我不能帮她应承下来,过几天,等她有空了,你再向她道歉,这几天,你就别打扰她了。”华宸还想独占爱妻几天,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到她。
商无极抿抿唇,知道华宸心里还有气,他只得说道:“好吧,过几天我再找她。”
华宸没有再回应他,结束了通话。
二十分钟后,华劲来了。
商无极已经独自喝完了两杯酒。
他是空腹喝酒,两杯酒水就让他俊脸泛红了。
“华劲,你来了。”
商无极仰脸看向华劲,他办公室没有关门,华劲可以直接进来。“来,陪我喝酒,心里闷得慌,无处可发泄,只能一醉解千愁了。”
华劲在他对面坐下,看到茶几上只有酒水并没有送酒的菜,他一边拿过一只杯子自己给自己满着酒,一边说商无极:“怎么也不叫两道菜,这样干喝酒很容易醉的。”
商无极呵呵地笑,“我就是想喝醉,醉了才好,醉了什么烦闷的事都不用烦了,可以一觉睡到天明。”
“借酒消愁愁更愁。”
华劲说道,“还是让人送上几道下酒菜吧。”
说着,他打电话通知人送几道下酒菜上来,过去他和商无极私交极好,经常走私道出现在铠斯酒店,这里的人大都知道他和商无极的关系。
商无极没有阻止他。
华劲看着商无极,不经意间看到了商无极系在腰间上的那串车钥匙,车钥匙上吊着一枚玉牌。华劲的眸子闪了闪,他知道商无极是通过那枚玉牌联系上玉狐狸的,这枚玉牌是一样信物,谁得到了它,便能好好地利用一番。
商无极有时候把玉牌藏得好好的,有时候又会把玉牌带在身上,过去也曾像今晚这般吊在车钥匙上当成了钥匙吊坠,故而华劲看到玉牌后只是眸子闪了闪,倒是没有怀疑其他。
“无极,听说你和凌熙领了结婚证,恭喜你,总算得偿所愿。”华劲开口道喜,心里清楚商无极约他出来喝闷酒是因为凌熙,小夫妻俩闹矛盾的事早就被八卦之人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
好笑的是,源头却是商百庭。
商百庭是巴不得儿子和凌熙散了的,他就算屈服于儿子,还是不接纳凌熙的。
“咱们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我都没有机会恭喜你。”华劲举着杯子,“现在补上,来,咱们干杯,祝你和凌熙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商无极和他碰了杯,没有说华劲真想祝福他,打个电话都行,反正他今晚的目的就是喝醉酒,露出玉牌,等着华劲上钩。
“我和凌熙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举办婚礼,我们吵架了,她这几天都不理我,也从我们的小家搬了出去,搬回娘家住了,我这几天都围着她打转,她也不理我,华劲,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很难的。”
商无极与华劲碰了杯后,一口气喝掉了半杯的酒水,“哄个女人也真他妈的麻烦,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爱了,不娶了,现在还得去哄她,偏哄又哄不回来。”
华劲眸子闪烁着,“古人有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这是自找苦吃,像我,多潇洒呀。”
商无极有了几分醉意,听了华劲的话,他斜睨着华劲,讽刺着华劲:“得了吧,咱俩好歹都狼狈为奸好几年,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吗?要是文初晓送给你,你说不定也会像我如今这样为爱烦恼呢。”
“无极,狼狈为奸太难听了,咱们是志趣相投。”华劲纠正商无极的说词,“文初晓……终究是我的大嫂。”
商无极现在与他已经不是一个阵营上的人,哪怕商无极再次叫他出来陪着喝酒,华劲也不想再承认自己想把文初晓也据为己有。只要是华宸的,不管是物还是人,他都要。
华宸太阴了,狠狠地阴了他一把,让他们一房人都失去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收益。
那天公布遗嘱的时候,华宸又带了几名记者回去的,经过记者们的一报道,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了遗嘱的内容,知道华家大房是彻底地失势,这几天,华劲敏感地发现很多人对他的态度从以前的热络变成了客气中带点疏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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