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暴自弃宇智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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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发现他的小跟班最近也收了个跟班,不,比起跟班,到更像是个跟宠。

而且这跟宠除了长了张宇智波祖传的漂亮脸蛋外,其它没有任何地方像一个宇智波。

宇智波的傲娇、固执、对力量的渴望、对强者的崇拜,她统统没有,或者说,她颓废的就像一只咸鱼,还是糊了锅底都不想翻面的那种,整天种花养鱼,喝茶看书,看的还净是些对成为忍者一点用都没有的杂书。

这种仿佛提前迈入老年期的生活方式,她可才四岁啊!

最重要的是!一向严肃的族长大人居然管都不管!甚至听说还在做任务的时候偷偷帮她收集奇花异草,故事杂记,再对比一下族长大人对鼬如寒冬一般的态度……这绝对是出生的时候抱错了吧!

“喂!小优!扔手里剑的时候为什么要闭着眼睛后退?!”

比起好脾气·时不时扔两个手里剑改变一下跟宠的手里剑运动轨迹·让她的手里剑不至于把把脱靶·的鼬,止水实在是有点忍不了她的敷衍。

并不是不能,而是不去做,这种态度让止水很不高兴。

“还有鼬,你也不要这么宠着她,现在还是战争时期,没有力量反而是对她更大的不负责。”

“止水哥,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优就由我来保护,所以,即使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没有关系,开心就好’的吗,这才是天然卷该有的担当啊!”

优把手里剑套在食指上转圈圈,眯着眼看着止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当然会保护你,也会保护鼬,可是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我也想给你们一个和平的、可以无忧无虑生活的环境,可是,果然我还是太弱小了……”

“喂喂怎么又消沉起来了啊,你阳光般的笑容呢?可恶啊,我冰冷的心可就靠着你的大白牙笑容和鼬的体温来温暖了啊!”

“大白牙笑容是什么鬼啊,鼬的体温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才四岁!”

“所以你又在想什么呢!我们可才四岁!”

鼬:“……”

完全不想理这两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凑在一起总会画风突变,温柔爱笑的止水突然忧郁严肃,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的优也突然开启话唠模式。

鼬现在甚至有些后悔介绍他俩认识了,不,是非常后悔。

“再吵下去天都要黑了,专心训练吧止水,优的话,就由我来保护。”

鼬的插话让争吵的正兴的两人都停了下来,优看似镇定的看了鼬一眼,然后默默的走到一边开始继续向四面八方甩手里剑,但是通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害羞。

达到让他们停下争吵这个目的的鼬又开始了自己的修行,并且依旧在宠溺的帮优纠正她乱七八糟的投掷曲线。

独留止水,陷在“我四岁!的弟妹们疑似脱单!而八岁!的我还是个单身狗!”的惊恐中,无法自拔。

今天的演练场诡异的安静,安静到被妻子拿着锅铲赶出家门找自家孩子回去吃饭的族长大人,都忍不住轻咳两声,拉到三个孩子的注意力之后,才开口说话。

“鼬,优,可以回家了。”

“爸爸。”

“叔叔!”

见到富岳的那一刻,优立马扔下了手里剑,然后颠颠的跑到他身边,拉了拉他宽大的和服衣袖,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直男岳没有读懂她眼中的恳求,直到她最后急切的伸开了双臂。

“抱,叔叔抱。”

大约是刚刚鼬的话又触及到了少女乱七八糟的内心,所以她今天显得格外矫情。

小时候和爸爸一起进山打猎,爸爸负责打猎,优就呆在爸爸给她清出的安全区里玩耍,等爸爸抓了猎物回来,她就揉着眼睛求抱抱,看起来比她爸爸还累的样子。

父母死后,她就愈发贪恋别人温暖的怀抱。

不过最喜欢的鼬现在显然抱不起她,所以退而求其次就选择了外冷内软的叔叔。

美琴阿姨太温柔了,但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敢在她面前造次,总觉得即使会给美琴阿姨造成困扰,她也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太有罪恶感了。

富岳叔叔就不一样了,糙糙的富岳叔叔欺负起来一点罪恶感也没有,而且很明显,他还挺喜欢她的这种小欺负。

被当众求抱抱的富岳身体有些僵直,他想诉斥她胡闹,但是又无法拒绝那双亮晶晶的、渴望的眼睛和带着点病态苍白的小脸。

两人僵持了一会,富岳终于还是拜倒在萝莉的卖萌攻势下。

而恰好,就在他弯腰要抱起优的时候,鼬也收拾好东西走到了他们身边。

富岳只觉自己脑子一热,多年的属于忍者的冷静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只见他长臂一揽,就把一双儿女都抱在了怀里,然后全身僵硬的站了起来。

鼬:(°ー°〃)

富岳:o_O

止水:Σ(っ°Д °;)っ

优:哦哦!

富岳先是有些尴尬,毕竟在鼬会走路之后,他就再也没和儿子这么亲近过了,但是尴尬过后,心里又是淡淡的满足。

妻子的担心和侄女的牵线搭桥他并不是不知道,所以,这样也很好吧,无论如何,这孩子也是他的儿子啊,小孩子都喜欢和亲人亲近吧,即使是他小时候,也是非常渴望父母的怀抱和鼓励的。

鼬则是存粹的别扭了,爸爸之于他,仿佛一直都是外人一样,他对他说过的最多的话,也是好好修炼别给他丢人之类,除此之外,他真的感觉不到一点属于父亲的温暖。

但今天,这个人居然做出了这么出格的动作——至少是对于平时严父形象的他来说,然而就在鼬还在别扭的时候,富岳居然破罐子破摔的把自己的额头抵在了他的额头上,尽管并没有停留多久,但这已经和直接亲吻没什么两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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