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尾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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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的笑着,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侏儒慌乱的朝我们摆着手,焦急的说:“走,快走啊。”

王老头子眯着眼说:“他们走不掉了。”他扭过头,对着侏儒阴冷的笑着,加重了语气,“包括你,弟弟。”

“弟弟。”

我喃喃着,不可思议的打量着他们两个,还别说,他们的脸型确实很相似,原来他们两个是兄弟,怪不得都不高。

侏儒小声说:“如果你们两个现在快点走还有可能离开,再迟疑下去,就真的走不掉了。”

我看了眼婷婷,婷婷咬着牙说:“要不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先脱离危险再说。”

我点了下头,快速朝着身后跑去,侏儒和王老头子打在了一起,我诧异的看着他们,十分不解,难以想象,两兄弟竟然会大打出手,而且那个侏儒竟然会放我走,这真的很奇怪,他说他的尸身在那座宫殿底下,而且被诅咒了,难道说曾有人强迫他这么做的?

我已无心它想,跑到尽头的时候,我没想到那里竟然是一道断崖,下面才是暗河,河水澎湃,我看到了水中的摆渡人,只是这里实在太高了,如果跳下去肯定会摔死的。

我在断崖边拍着手,焦急的等待着,过了一会,王老头子他们竟然跑了过来,两兄弟也不打架了,我正诧异怎么回事,向着远处一看,竟然是虎子来了,估计他们两个都不是对手,这才跑了过来。

侏儒急切的说:“你们怎么还不走?”

我指着下面说:“这里太高了,跳下去会摔死的,我们怎么走。”

侏儒叹息着喃喃:“这可怎么办,我的使命就是保护你啊,如果不能保护你,这个诅咒将会一直延续。”

我不解的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侏儒无力的说:“当初我的哥哥犯了很大的错误,他跟着族里几个大祭司谋反了,虽然他侥幸逃脱了,我却受了牵连,我曾在你母亲面前发下毒誓,要永远保护你,可惜后来天灾人祸,我们族彻底覆灭了,不过诅咒仍然存在,我这跟了你一路,这才发现你是族长的孩子。”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情况,王老头子阴沉着脸说:“是我对不住你,但是你以前就一直和我针锋相对,我们两个生来就不应该做兄弟。”

虎子诡异的笑着说:“等你们彻底死了,我会帮你们完成这个愿望的,你们将永远也做不成兄弟了。”

虎子朝我们走来,他的步伐不紧不慢,王老头子和侏儒都很紧张,他们两个对视了眼,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一起猛点了下头。

我们已经在悬崖边上了,根本没有退路,王老头子率先冲了过去,快到虎子面前时,也不知他从兜里抓出了什么,快速甩了出去,然后大量的白色烟雾瞬间将我们包围。

我本想终于有了机会,可以逃出去了,谁知只听一声惨叫,王老头子飞了过来,烟雾散去,我才发现侏儒正拽着王老头子,他已经快要落到悬崖下面了。

虎子阴森的笑着说:“就这点把戏还想蒙混过关,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慌乱的注视着王老头子,又不时回头看一眼虎子,这种情况,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就算我们一起联手也打不过虎子的。

就在我犹豫的当头,虎子已经走上前来,他扣住了我的脖子,将我轻轻举了起来,阴冷的说:“那个东西在哪,快告诉我。”

他的眼睛血红一片,带着残暴的色彩,婷婷紧握着阴阳匕首刺过来,虎子单手接住,笑嘻嘻的说:“就凭你?”

婷婷严肃的说:“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虎子眯着眼说:“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他朝着婷婷踹了一脚,婷婷手中的匕首脱落,本来就距离悬崖边太近了,她摇摇晃晃,没有控制好平衡滑了下去,刚好撞到了王老头子,将他们两人也带了下去。

我只听到了啊一声响,甬长的回声在脑海中强烈的回荡着,最终随着一声扑通,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他们掉入了暗河里。

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什么吞噬了,我心跳的剧烈,难以抑制的悲伤和痛苦涌来,我想大声嘶吼,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虎子紧紧握住我的咽喉,眼神里充满不屑。

我的血液沸腾着,涌出了大量的热气,双眼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视线开始朦胧,但是精力却十分旺盛,我轻而易举的掰开了虎子的双手,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颗珠子的作用,我觉得已经不是自己了,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可能出于本能,我才和虎子激烈的对战。

我拽着虎子最终跌入了悬崖,落入了黑水弥漫的暗河里,大量的河水将我淹没,毒水灼烧着我的皮肤,我没有了呼吸,身体在逐渐下沉,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想到婷婷,我的心里便无比难过,难道到死我们都不能在一起吗?

大量的河水灌入我的鼻腔和嘴巴,我的意识开始涣散,慢慢没有了知觉。

等我隐隐有意识的时候,我觉得口干舌燥,我的嘴唇好像干裂了,冷风一直在吹,貌似有不少沙粒在拍打着我的皮肤,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好像有人在说:“小兄弟,你还好吗。”

“李队长,你快来看看,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个人。”又一个欢快的声音在说话。

我努力睁开眼睛,模糊中看到了眼前三个人,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我无力的说了声这是哪,然后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头一歪便昏睡了过去。

中途浑浑噩噩醒来,意识依旧很模糊,好像有人在背着我前行,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总觉得经历了好几个日夜,等我真正清醒过来,我睁开眼,发现我正躺在一个洁白的房间,我的手腕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

一个护士刚进来,看到我的模样,欣喜的说:“病人醒了,病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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