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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当然不是真的不相信卜即墨的话,而是她碍于脸面,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

秦茗心虚地撇嘴,“凡事都讲求证据,你有证据么?”

昨晚的事如果真如他所说属实,秦茗知道卜即墨不会有时间拍下那一幕幕,所以不会有真正可靠的证据,可是,她还是莫名地希望有证据证明他们真的成功过。

她现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倒不是后悔或者不情愿,而是觉得太可笑了。

这算是风水轮流转么?金戈那一晚,他不记得过程,昨晚,换成她不记得过程。不过,相比较之下,他的命比她好多了,因为她记得的是痛苦,而他记着的一定是快乐吧。

“证据?”卜即墨黑眸危险地一眯,“证据就是昨晚你欢快的叫喊声永远回荡在我耳边,证据就是你永远无法抹杀昨晚我去过的痕迹。”

秦茗的脸涨得更红,“这算是什么狗屎证据?”

卜即墨蹙眉,“你自身没有感觉么?”

“感觉?”秦茗低头,忽地敏感地哎呀一声,“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来例假了?谁给我垫的?”

“我垫的。”

秦茗双手捂脸,声音如蚊子叫一般地发出来,“该死,我怎么没印象?”

“秦茗,昨晚我问过你后悔不后悔,你说不后悔,今天,你还后悔么?”

秦茗知道,他问的是,她现在后不后悔在醉酒的时候无意识地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不后悔。”秦茗握住卜即墨的大手,满脸坚定地说,“虽然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们终于成功了,可是小叔,我担心将来在我清醒的时候,仍旧做不到怎么办?”

卜即墨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没关系,慢慢来。”

秦茗忽地乐观地笑了笑,“万一在我清醒的时候还是做不到,我有办法了。”

卜即墨了然地问,“你是想说,1;148471591054062在做之前把自己灌醉就行了是么?”

“嗯,小叔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昨晚是个意外,我希望你心里的阴影能够真正的消散,而无须依靠酒精来迷醉自己的神智。秦茗,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再给你喝醉的机会。”

“可是,我喝的是酒,不是lose啊,也许少喝一些,我也能接受你的。”

“我们一起努力,坚决不靠酒。秦茗,我宁愿不碰你,也不愿意你每次借助酒精来满足我,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噙兽,衣冠噙兽。”

“好吧,小叔,我都听你的。”秦茗靠在卜即墨的怀里,将昨晚的事按照卜即墨说的大致回想一遍,最后得住一个结论,“小叔,昨晚真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卜即墨不解,似乎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吧?

“唉,例假,我不该来例假的,多煞风景呀。”

卜即墨闻言,忍不住低笑出声,“你的意思是,你跟我一样,还想继续?”

“才不是这个意思呢!”秦茗羞恼地捶了捶卜即墨,“小叔,我真想把昨晚记起来,可我为什么就记不起来呢?”

“我也希望你能记起来,还我一个清白。但是,如果你记不起来,将来有机会,我可以跟你将现场还原。”

“才不要呢!”

“现在脑袋瓜清醒了只会一个劲儿地说否定词,昨晚可是一直在说肯定词。”

秦茗好奇地问,“什么肯定词什么否定词呀?”

“你不断地跟我说,要,还要,好……”

“不可能。”秦茗的脸红到脖子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发现浑身无力。

“口是心非的撒谎精。”卜即墨猛地吸住她的唇瓣,手脚并用地制住她。

男人与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存在,一个属钢铁般的阳刚,一个属水般的绵软,一旦结合,便能奏响人间绝唱。

距离九点半的上课时间还剩五分钟时,秦茗才匆匆赶到。

其实她醒来的时间跟平日差不多,可卜即墨今天像是无敌牛皮糖似的,缠着她吻了很久很久。

耳鬓厮磨的时间本就过得极快,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再不起床的话就要迟到了。

当她意识到时间紧迫的时候,就像一只炸毛的小母鸡,拼命地想要跳下床,可卜大爷呢,她越是跟他对着干,越是喜欢把她抓回来从头再吻。

结果,直到……直到秦茗忍辱负重地求饶,说了很多她不愿意说的话,他才满意地放过她。

她本来宁死不会屈服的,可是,想到大煞风景的例假的份上,她一个心软,什么都依着他了。

那些话,每句都只有一两个词汇,可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燥。

晨事真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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