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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即墨从她背后贴紧她,薄唇在她后颈上吮吻,“茗宝,我只想知道所有跟我切身相关的秘密。”
“除了想给你生孩子这个秘密,跟你切身相关的秘密已经没有了。”
秦茗觉得在某种程度上也不算撒谎,她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秘密可以包含在能够给他生孩子这个秘密当中,所以她真的没了其他跟他有关的秘密。
“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
电灯已经熄灭,卜即墨将薄毯盖在两人身上,最后说了一句,“若是有一天想起来了,记得告诉我。”
“……”秦茗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他怀疑她心中还藏着跟他有关的秘密吗?
两人身上还光溜溜地没来得及穿上睡衣,可谁都懒懒地没有起身穿衣裳的打算。
一场中断的暧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秦茗稍稍地动一动,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卜即墨巨大的变化,可是,他偏偏对她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没有小雨伞,他就不做,这是他的决心,而秦茗也是有骨气的,不会因此把藏起来的小雨伞交出来。
她从来不是一个会自寻侮辱的人。
哪怕此时她的内心酸涩不堪,可该有的骨气还是必须有的,无论他是不欢迎他们的孩子也好,还是纯粹地生她的气也好,既然他不给,她也不会没脸没皮地跟他索要。
这一晚之后,秦茗发现她跟卜即墨的关系,非但没有因为孩子的事说开之后而变得好转,反而更加糟糕。
像是彼此赌气似的,两人之间可以说的话越来越少,相处的时候也好似越来越冷淡。
卜即墨除了晚上仍旧抱着她入睡,他不再主动吻她、碰她,甚至好像还在刻意减少与她相处的时间。
早上去公司的时间越来越早,晚上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明面上似乎是他忙得不可开交,暗地里却是一天比一天地疏远她。
男人对女人态度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变化,哪怕秦茗身上缺乏敏感细胞,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变了。
相对而言,女人往往显得被动,既然他不来招惹她,那么她也不会放下矜持去讨好他,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如果他是因为她坚持想要怀孕而不开心,这不开心的程度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他不将冷淡她的原因说出口,那么她也不会主动地去问询。
若是他想说,恐怕早就跟她说开了,可他偏偏什么都没说,像是在生闷气,又像是对她变了心。
两人明明像是夫妻一般地生活,可实际上,两人连最起码的肌肤相亲都缺失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秦茗的忍耐力也在一天一天地耗尽。
终于,她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这般被他冷淡的生活,该改变了。
毕业手续已经全部办妥,虽然还没有到达正式离校的时间,学生宿舍已经快到了人去楼空的状态。
将宿舍里的东西全部打包好,秦茗一个人搬不了那么多东西,就打了个电话给正在校园里约会1;148471591054062的刘小锦,请她帮忙把她的行礼一起拿到学校门口,她接着打的回南溪镇。
若是她跟卜即墨之间没有陷入莫名其妙的冷战,今天他可能会亲自来帮她搬行礼,或者因为太忙而派别人过来。
可现在,她明明还是他的女人,他却连她今天临时决定将行礼搬回家的事都不知道不关心。
想着他对她的冷漠,秦茗的眼睛一阵又一阵地泛红。
刘小锦赶到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还有跟在她身后一个俊俏的白:面书生,跟当初许戊忧的风格有些像。
也许,至始至终,刘小锦喜欢的男人类型就是许戊忧那型的,所以即便现在她放弃了许戊忧,还是会不自觉地喜欢同种类型的男人。
刘小锦见秦茗盯着男生看,颇为尴尬地解释,“这就是我男朋友,梁文斯,我让他上来当下免费的搬运工。”
秦茗不好意思地朝着梁文斯微微一笑,“麻烦你了。”
梁文斯付以微微一笑,“我的荣幸。”
说完,梁文斯就挑选了两个体积最庞大的包裹,动作矫健地搬出了宿舍门。
等梁文斯的身影消失了,刘小锦这才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怎么舅舅没来帮你?”
秦茗面色微微泛白,“最近他很忙呢,没时间。”
刘小锦嘀咕,“没时间也派个人过来呀,如果我不在学校,你怎么办?”
“如果你不在,我再找其他同学,今天我也是临时决定将东西搬回家的,故意没告诉他,免得他分心。”
刘小锦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响,“真体贴,受不了。”
秦茗找了两个包递给刘小锦,自己挑了剩下的拿着,一起走出了宿舍,顺手带上门。
刘小锦叽叽喳喳地说这说那,秦茗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应和几句。
还没下完楼梯,刘小锦就发觉了秦茗的异常,盯着她略微惨白的脸色,问,“秦茗,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看起来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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