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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房间里的火热却没有减弱分毫。
将近一个小时后,卜即墨趴在秦茗身上一动不动,像是无法从极致的愉悦中走出来,或者说根本就不想出来。
卜即墨趴在秦茗的身上,沉重的身子必定要压着秦茗的匈部,他一开始压着她匈部的时候,她没有多大的不适感,可这个时候,随着乃水渐渐地多起来,甚至轻微地涨起来,匈部不但变大,甚至变硬,而被卜即墨这般重重地压着,当然会又痛又极度不舒服了。
秦茗危机感极重地感觉到自己的匈开始变得又硬又沉,显然是乃水太多要涨起来的趋势。
若是再不去挤掉,乃水就肯定会溢出来被卜即墨发现,而她的乃水量也会因为涨奶而减少,影响到小萝卜的食粮量。
这样一想,秦茗赶紧推了推卜即墨,蹙眉轻声道,“小叔,我有些肚子疼,想上洗手间。”
仍陶醉中的卜即墨蓦地睁开眼睛,对于她这样的要求,他当然不会拒绝。
卜即墨一从秦茗身上下来,秦茗就迅速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不及去穿衣服,就光着脚朝着卫生间跌跌撞撞地冲去,同时还捂着肚子,一副真的肚子痛要马上大解的样子。
一跑进卫生间,秦茗立即将门反锁,对着抽水马桶将乃水往外挤。
望着乳白色的乃水掉落进瓷白色的抽水马桶里,秦茗既心痛又无奈,这些本来是喂给小萝卜吃的,食量颇大的小萝卜吃了刚刚好,吃完就能美美地睡个觉,睡梦中露出酣甜的天真笑容,可现在,她只能将这些珍贵的乃水给强行挤掉。
这里没有吸奶器,秦茗只能用力地靠手挤,所以效果非但不好,而且很痛,而她的力气又不够大,以至于挤了半天也没挤出多少,胸部仍显得有些硬。
母爱在特殊的时期总能显得特别强大,秦茗在歇息了一小会儿之后,咬牙继续往外挤奶,最终虽然不能将乃水挤光,但至少已经不硬不涨了。
结束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没了任何力气,茹房上甚至还用了粉红色的掐印。
为了消除印记,秦茗将浴缸的水放满,在里面泡了一会儿,直到觉得自己的匈部没什么异常与印子了,她这才披上白色的浴巾,打开卫生间的门。
打开门的瞬间,秦茗不禁被站在门口的男人吓得后退一步,同时涨红了脸颊。
她身上还披着浴巾,而眼前的男人,却仍旧是一丝不遮的模样。
虽然秦茗身上披着浴巾,但此刻的模样,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般纯洁无暇,惹人怜爱,卜即墨的眸光在她身上留恋。
秦茗的脸不由地涨得更红,避开他灼热的仿佛想要再来一次的眸光,羞答答地问,“我洗过澡了,你也要洗吗?”
卜即墨一步从外头跨进,一手搭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微微摩挲着的手指立即引起秦茗浑身的战栗与痉挛。
“怎么不等我一起?”
秦茗吐了吐舌,跟他一起洗还得了?
生产小萝卜的时候她流了很多血,所以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她的体力也没恢复从前,不可能再承受太多。
“哦,你去洗吧,我去穿衣服了。”
秦茗文不对题地回答了一句,就轻松地挣脱了他的手臂,冲出了卫生间。
卜即墨本来是准备强行拉着她再洗一次的,但看着她那副害羞的样子,也便算了。
来日方长,不差这么一次共浴的机会。
待卜即墨简单地冲了一个澡出来时,秦茗已经浑身穿戴整齐,站在房间的中央,一边啃着一个苹果,一边笑盈盈地望着他笑得谄媚。
卜即墨脚步顿住,有一刹那的错觉,觉得他跟秦茗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一直幸福地住在一起,就像此刻这般温馨幸福。
只是,当他的脚步距离越来越近,从秦茗的眼里看出其他的意味时,俊脸不由地沉了沉。
趁着卜即墨洗澡的时候,秦茗迅速穿好衣服,已经在两个出口都看过试过了,无论是阳台上的门,还是她的房门,依旧打不开。
她满怀期盼的脸立即耷拉下来,看来卜即墨防她防得很紧呢。
也就是说,她想趁着他洗澡的时候逃走的计划转瞬间就泡汤了。
气呼呼地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秦茗强迫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甚至强迫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想,刚才她跟他经过那么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算是缓和甚至和好了吧?
既然和好了,他是不是就会放她出去了?不限制她的自由了?
虽然她觉得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她毕竟不能猜到卜即墨的心思,所以不敢确信。
与其跟他冷着脸针锋相对,不如跟他和气相对,现在秦茗已经意识到了,卜即墨这个男人在对待她的时候,显然是吃软不吃硬的。
她越是反抗他,他越是不肯放过她,而若是她顺着他,他反而容易心软地顺她。
时间已经快要一点钟了,她饿得不行,对小萝卜又想念得不行,所以,她必须赶紧离开这儿,赶去小萝卜的身旁。
或许所有哺乳的母亲都是像她这样的,离开孩子一会儿都不行,总是会不时地牵挂着,而她这一次,显然离开太多的时间,太对不起小萝卜了。
脑袋里心里都占据着小萝卜可爱的脸蛋,秦茗快要啃完的苹果,主动上前一步,抱住卜即墨围着浴巾的身子,踮起脚尖在他抿得笔直的薄唇上轻啄了一口,继而温顺地靠在他的怀中,撒娇道。
“小叔,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我想出去一下,行吗?”
卜即墨低头望着秦茗佯装温顺的样子,冷冷地脱口而出两个字,“不行。”
闻言,秦茗从卜即墨的怀里抬起头,一脸不解与纳闷,“为什么?我们已经和好了不是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关着我?这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真的。”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双肩,一把将她从怀里推开,冷冷地瞪着她,道,“和好?尚早,我们只是做了一次爱而已。想要和好,等在这里做完一年的分量再说。还有,别跟我保证,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承诺。”
秦茗的心顿时从高空沉入谷底,听他的意思,打算在这里关她一年?那她的小萝卜怎么办?难道非得逼得她把小萝卜给供出来才可以?
卜即墨望着秦茗委屈至极的模样,强迫自己不要为她心软半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关你在这儿么?”
秦茗没有回答,他刚刚不是说过了,要跟她在这儿做完一年的分量?难道真的原因不是?
卜即墨黑着脸启口,“那年我出国,你在电话里跟我发誓,说,卜即墨,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说了有十遍以上。你还记得之后我说了什么么?”
秦茗的思绪渐渐地飞到了卜即墨所牵引的往事上,渐渐地记了起来,点头。
“记得,你说,若有食言,你就把我关起来,让我这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记得最好,这就是你该得的惩罚。”
秦茗真的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发了那样的誓言,不是她不爱他,也不是她想离开他,而是纵容他留下了惩罚她的证据与把柄。
秦茗不禁不服气地反驳,“什么叫该得的惩罚?我确实是说话不算话离开你了,可我是有苦衷的,迫不得已的,而且,我发誓的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而不是暂时不离开你,我只是暂时离开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卜即墨冷冷地望着她,“还敢狡辩?”
“我没有狡辩,奶奶:的信里其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你自己将信不看就撕掉,现在却不明是非地惩罚我!小叔,我觉得我真的很冤枉,我离开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你还有奶奶。虽然奶奶写的信已经不在了,你也看不到,但我想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我离开的原因。”
“不必解释,我已经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望着卜即墨笃定的神情,秦茗相信他是真的知道了,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她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他为什么在知道真相之后,还觉得她做错了,不肯原谅她,甚至要关起她惩罚她?
卜即墨望着秦茗一脸困惑与委屈的脸,觉得自己应该趁着今日将他心中所有的愤懑都倾倒出来,而一旦倾倒出来,他的心里就轻松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也便清除了,也就能逐渐和好了。
“我讨厌明明犯了错却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却更讨厌同样的错犯第二次的人。当年求嘉嘉威胁你的事,我以为你已经得到教训了,可是我发现,你根本就没有得到丝毫教训,当第二个求嘉嘉出现的时候,你所做的选择跟面对第一个求嘉嘉的时候,一模一样!”
秦茗听了,更加委屈地为自己辩驳,“小叔,莫静珑并不是求嘉嘉,她们虽然都喜欢你,想要你,但是她们的手段是不一样的,我的出发点,一方面是为你着想,一方面是听奶奶的话,哪里错了?”
“错就错在你没有在第一时间将事情告诉我,而是告诉了我妈。我没想到自己在你的心里竟然那般没用,难道我的能力还比不上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你宁可相信一个老人,也不愿意相信你的男人?”
秦茗的眼里不由地噙出激动的泪花,“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你说不出来!你就是看不起我,不信任我。我妈年纪那么大的人能够摆平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摆不平?我不是卜家人又如何,我是卜家人又如何?如今我已经坐稳了Black的位置,岂是一份毫无根据的亲子鉴定能影响的?即便莫静珑提供的亲子鉴定是真的,我完全有能力将莫静珑公布出来的亲子鉴定鉴定为假的。”
“我没有看不起你,不信任你……”秦茗渐渐地说不出有力的辩驳话来,她逐渐意识到,卜即墨似乎说得没错,她好像真的犯了曾经犯过的错误。
当年求嘉嘉威胁她的时候,她没有及时将这件事告诉卜即墨,导致他们误会分开了一段时间,她饱受痛苦,他也饱受痛苦,以至于他们的第一次,也变得那般痛苦,事后她曾经暗暗发誓,若是将来再出现一个求嘉嘉,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让他去解决那些讨厌的莺莺燕燕。
可是,当强大的莫静珑拿着亲子鉴定报告出现的时候,她选择了以前一样的决定,没有将事情告诉卜即墨,而是告诉了王英。
而心中有秘密的王英为了自己的私念,替她做好了一切决定,导致她与他不得不分开一年之久。
难道是她真的不相信他,看不起他吗?
绝对不是。
那是什么?
秦茗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真的很笨,每当遇见困难的时候,总不能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
而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甚至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个时候,如果秦茗一声不吭地任由卜即墨批评,卜即墨可能不会将话说得太过严厉与过分,可偏偏秦茗回嘴了,于是,卜即墨比她更加激动地几乎咆哮道。
“你有!秦茗,如果不是你对我不够信任,不够坦诚,我们就不会分开一年,而我妈也不会跟莫静珑同归于尽!或许这一年中,我已经说服你的爸妈,跟你举行了盛大婚礼,并且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而我妈的身体越来越好,还好端端地活着。而莫静珑,即便已经活着,却已经到了一个根本就不能再伤害你我的地方。”
卜即墨这番话显然具有极大的杀伤力,秦茗在呆愣了片刻之后,震惊的泪水长串地挂下,“小叔,你的意思,是我害死了奶奶是吗?”
卜即墨避开她泪眼纷飞的脸蛋,否认,“我没那么说,我只是怪你不该告诉她,不该瞒着我。”
秦茗摇着头,忽地哭喊起来,“不,你就是在怪我,就是在怪我害死了奶奶!对,你说得都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才意识到,我才是害死奶奶的罪魁祸首!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奶奶!”秦茗抓住卜即墨的手臂,企图让他的手往她的脸上招呼,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你给奶奶报仇好了,来吧,要么狠狠地打我,要么杀了我,要杀要剐,都随你的便!你打啊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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