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时代病(1 / 2)
我的嘴唇开始寻找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她没有拒绝,接下来就是迎合我。
我们扭曲在一块。刚才的虚幻许诺转眼烟消云散,剩下的就是快乐和震颤的结合。
由于她的配合,我毫不费力,她就像一团棉絮被我恣意揉和搓在快乐的时空。随后,我坐在铺沿上把她抱在前面,摇晃她如筛糠的稻谷,又好似疾风吹卷的杨柳叶子。
完事后,她甜蜜地吻着我的脖子,愉快地入眠;我也轻松地如一片包裹她的云彩,飘然入睡。
几天赛过神仙似的日子,就这样突如其来。
高楼大厦,五彩灯光,山珍海味,豪华游艇和众人簇拥尾随的生活也不过如此,要是与琳和我的幸福相比较。这几天,我不想未来怎么样,也忘记了过去是什么,更把书籍和所谓思想抛得远远的。
只是贪图和享受这如胶似漆的爱恋,只是沉醉于卿卿我我的甜蜜,只是把身体当成喷火的枪膛又在弹药库里面快速存入肉类、禽蛋、果蔬等带来的能量。
琳自然也焕发出潜伏体内的热度,小脸整日都红扑扑,不见了过去的苍白。
她像猫,像小狗,像麋鹿,像盛开的花朵,像欢悦的小马驹,像蹦跳的猎犬,像一个添加了木柴的火炉。
她还像美丽的多种图案的波斯毛毯。真如黄梅戏天仙配所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还有一句好像是说你我好比快乐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在人间的范围太大了,不是我能期望的那种傲视,再说此种姿态是夸张的浪漫,绝非真实版的图景。
真实感,就来源于琳的十几平方的小屋,我触摸得到也有心灵相通的感应。
我给琳念过去写的一首爱情诗歌,琳陶醉得忘情地搂住我的脖子。她闪动天真多情的眼神,撅起嘴寻找我的嘴唇,轻轻来回点击。这首诗是我在孤寂时刻的幻想之作,没想到的是演变成我可以触摸得现实。诗歌的题目叫“简单的爱情”。
诗歌是这样的:我们只是花草/和同类一样呼吸/平凡的生活/没有那么多壮丽/如果你偏要/化为老鹰与航船/那我们就灿烂不起/我们只要有个/小小的梦想就够了/幻想是无需努力的权利/爱情来了/我们都很累/就变成藤蔓/温柔纠缠/然后找个稍许的依附/尽情享受阳光/温馨洒满凉爽的小屋
这是我比较得意的爱情抒情诗,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我和琳的目前的状态。原来这首诗歌竟是我给琳预备的,幻想成为甜蜜的现实。琳极其佩服我的才华,说这是天籁之音。琳在上学期间也读过不少文学名著和杂七杂八的书籍,谈到文学她还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比如她说我这首诗歌就是温馨的幻觉,令人陶醉和向往。“可是,现实,现实无情;正因为现实的困境,才使得诗歌更加使人痴迷。”她说。
她停顿一下,“人,就得抓住眼前的快乐啊。珍惜,对,要珍惜!”然后,她送给我香吻。
为了再进一步哄她开心,我把过去写得几个幽默故事讲给她听。她听得津津有味。
我先讲了一个富翁和女人的对话:
富翁和一个女人的感情在升温,其实呢,女人早就把身子许给了他。这是女人为了达到目的,采取的杀伤,纯生化武器啊。有一次,吃饱喝足后,富翁拍拍肚子,又拍拍口袋说:唉,我穷的只剩下钱了。女人则显得貌似虔诚,接着说道:那我和你“同甘共苦吧。”富翁一怔,还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就大手一挥:“走,上床!”
琳哈哈大笑,用手拍打我的手掌,她还想听,觉得挺有滋味的。
“琳,这可都是我的原创啊。你要是不笑啊,我可咯吱你的胳肢窝。”我说。
“哥哥,你快讲啊,我小时候曾经催过我奶奶给我讲故事,大多都是关于财主和雇工的事情,笑话没有,却全是如何捉弄财主的。后来我长大后寻思,怎么雇工都那么聪明呢?为何就没有超过财主反而打工呢?”
琳和我探讨,显示了她的疑问和探究。
“琳,这就是语言工具化啊,语言成为了一种工具。而我写的,是讽刺与幽默,来源于真实的生活。我小时候可是对一个‘讽刺与幽默’报刊挚爱颇深,每期必看。这对我现在有很大的影响。”
“你快再讲一个啊。”琳娇嗔地说。
“好吧。就算打发休闲的时光吧。”
我开始讲一个我曾遇见的故事:
公司新换了领导,适逢人员调整,办公室人手缺乏,我被临时抽调过去帮忙。工作了没有几天,又来了个叫玉的女孩。
玉可是既漂亮又时尚,据说也是刚来公司不久。玉的到来,使我的工作充满乐趣。尽管办公室人多的时候,我假装一本正经,可在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就打开了话匣子。专找好听的忽悠她,她也和我慢慢熟悉并热乎起来。
在几天后,我就偷偷约她,说晚上请她吃饭。她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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