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哄人不如哄小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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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甜言蜜语的悄悄侃着,被洗澡出来的李兰瞧着了,说是他的电话哟,难怪你那么温柔的。来,让我来跟他说,别搅了我们姐妹。李兰过去当真拿过手机,不客气说,喂,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晚了别骚扰我们姐妹。小心我报警了有你好乐的。说了,不等对方解释,便关了机。李兰把手机递给晓黎,并说得罪你的白马王子,没意见吧。缠绵绵的,正好是她解了围。晓黎说,这算什么,在大学里你见过我对他的态度的。你来他走时也见过。李兰回忆说,那时你是对他不冷不热没感觉的。现在可不同了,飞速发展到形影难离的。晓黎的手机又响了,她让李兰接去。李兰还是那口气,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皮赖脸的啦!李源恳切说,你先别关机,兰姐。听我说。一声兰姐听得那么亲切的,立刻起了化学反应似的,填补了她男友今天给制造的心灵重创。李兰乖地静下来听,李源那成熟而厚重的男声,我家里宽敞,你劝下晓黎来我家睡。这热的天,一张小窄床,你俩受不了的。李兰利落说,就这事。她不能掺和他们中去,便关了机。说还蛮心疼人的呢。

晓黎装得一边忙去,还是用心在听着他们都聊什么。李兰转向她喊着说,晓黎,李源还蛮心疼你的,说我们俩挤着睡热,要我劝你去他家。晓黎全当没听见似的,反而问你洗不洗去的哪。短暂的通话,李兰似乎偏向他了,质问晓黎,你到底去不去,我好给李源回话。晓黎出奇不意说,你回话哪。你去,我是不去的。这下让李兰为难了,还是笑了说,你这姐妹怎么这么说,我不成了第三者。不过,你去了也不怕,又不是没住过的。再说他爸妈不在家,他不敢对你么样的。多接触也可以多了解,多考验他。经得起考验的爱情才能万古长青。任她怎么劝说,晓黎还是不拿态度。干脆自己去关上卫生间的门洗澡了。她生冷的处事让人可畏,那哗哗的冲涮声,让李兰心里象毛毛虫爬,担心李源再打电话来不好回答而失信对不起人。往往担心的事偏偏要发生。手机响了一会,响得怪可怜的,象是李源在求救,她只得去接了,说晓黎在洗澡,还没跟她讲。虽然李兰对他温和多了,李源还是心里凉的哦了下,又恳求说,兰姐,还是把你吃亏给她劝劝。你帮了我,我会感谢你的。明早请你吃热干面。不,明晚还请你去茶楼听萨克斯。好吧。后面的话让李兰厌弃,不欣赏这种幽默。为什么男人都这样哄小孩似的哄女人啊。便说,不说了。尽诱惑人的。晓黎出来了。

用毛巾掸着秀发的晓黎,穿着短衣,露着白嫩的肌肤,出了卫生间。边掸边说,他来电话了。慌乱关机的李兰,苦楚着说,是的又来催了。你说么办。晓黎说,我说你的他哟。转苦为怒的李兰说,他呀,才没有那细心管你的死活的。接着又说,李源还是真心对你的,你就去吧。放心让我给你守着,保管没事。不过你把要紧的东西带上。从李兰的目光里,晓黎觉出了自己不雅,便去穿好青花长裙褂。那边李兰又接电话了,逞能说,喂,别打了,就来的。电话里却说,晓黎,是我,我是陈冬。明媚春光的李兰陡转乌云滚滚,狠不得摔了电话,真讳气。也许陈冬反映过来是李兰的声音,忙改口说,李兰我是陈冬,我知道你会去晓黎那的。晓黎在哪,我马上去接你。看到李兰苦涩的吓人样子,晓黎过去说怎么了,伸手接过僵在她手中的手机听来。都怪我不冷静,李兰。请相信我。这么晚了,真急死我了。你在晓黎那我就放心了。听着象精神病人的话语,晓黎也莫名其妙了,问你是谁呀?陈冬说,我确实是陈冬。又软绵绵说,你是阿兰啦,不是。哦,你是晓黎。上次的事误会了。还请你多多美言。原来是他,话语麻肉的。晓黎也火气上来了,忿然说,哦,是你呀。上次的事你还记得,怎么知道打我的电话了。陈冬说,上次存到我手机里了,李兰关了机,所以打扰了你。你给我劝劝李兰,我来接她的。你住在哪。晓黎傲气说,李兰在我这很好,你放心。你知道自己错了是吧,本来就不该这样。要不是我拦得及时,这时你可能要到火葬场去哭阿兰了。难道事情还真是他担心的那样,急切地问她怎么了。晓黎说,要跳楼,阎王爷没打收条。听到这话,李兰一旁嘀咕,我才不值得为这种人跳楼呢。陈冬又恳求的问她住哪,马上来接。晓黎坚决说,算了!你别假惺惺的,想再糟践我们的校花了。说了这话便关了机。其实她俩一直凭着脸像的表情示意在与对方舌战。这最后一句话李兰听着点头又摇头。点头晓黎在为她出恶气,摇头是不认为自己被糟践了。

关了机的晓黎自言自语的说,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李兰自豪说,你上次没地方去,我告诉他的。冷静下来,晓黎想清楚了,事已至此,都和人家做人流了,只能往好处劝的。便说,刚才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其实他还是爱着你的,要马上来接你。我拦了回去。李兰后悔说,应该让我训他几句的。刚才李兰使劲的摆手,这时又说没有接电话得,晓黎真有些弄不懂他们的,便说,他说你关了机,你再打电话过去痛斥他一顿。李兰说,唉,谁让我这么倒霉的。晓黎又劝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男人你想不让他交三朋四友是不可能的。包括女朋友。现在交通、通讯这么发达,是个交往频繁促进社会快速发展的时代。也可能是我多虑,对上次突然搬走,他还要向我解释道歉。可能他怀疑我在你面前说了他和那女人的坏话。她这么说,李兰似乎过意不去,忙说,你不要抱歉的,不关你的事。你的为人我心里有杆秤。晓黎豁达说,男人和女人交朋友,交一般的朋友,我想也应该是允许的。为了事业,为了调节情绪。何尚不可。法律上没规定不可,道德上也没有规定不可。现在是开放的世界,不象过去封闭的社会。如果用过去封闭的吃醋观念是行不通的,是忧人自挠,自寻烦恼。我不需知道李源过去谈朋友的事,正是因为如此。她俩又辩上了,李兰说,我这不是吃醋,这是维护自己的权益和尊严。已经找不到过去同寝室时童话似的天骄语言,晓黎不想和她再深辩下去。轻巧说,你们现在分开几天也好,都冷静想想。冷静过后,会更热烈的,就象阳光总在风雨后,她在用流行歌曲劝她。李兰说,我对他是死心了。晓黎说,不慌下这么早的结论,分开几天后再谈感受。李兰说,李源还等着你回话的。走走走。让我一人在你这里冷静思考思考。你去睡他家的空调,我是想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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