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惨遭陷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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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墨也没料到自己的欲望这么容易被挑起,但确是是想要她了,而且是很想要很想要的那种。他的瞳孔染上了欲的色彩,喉头哽动了一下,“要不我们……那个……”

“不要!”乔斯惊声打断他,吓了他一跳。“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没说要干嘛!”看她吓成那样,和他做爱就这么恐怖吗?

他虽然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但在和她感情尚不明晰的情况下,绝不会要她,他对她不是逢场作戏。

可她是什么反应,他又没艾滋病!

“我、我还有工作,先回房了……”乔斯试着推开他,欧墨深吸了口气,嗓音低哑。“别乱动!”她故意想玩火吗?刚刚腿又蹭到他那里了,又肿大了几分,天知道他要用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

“我要工作……”她还在不依不饶地挣扎。

“你要想我今天上了你,就继续动!”欧墨吼她,乔斯立即吓得不敢动弹。等他缓和了脸色,眼中的欲望也褪去,才弱弱地问:“好了吗?”

这种感觉简直比还耗体力,欧墨翻到一边,仰躺着,大口喘息。

上床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只有他不想上的女人,没有拐不上床的女人,几时需要忍得这么辛苦。他要是忍出了毛病,她必须负全部责任。

说起来,他为她忍,已经不止第一次了。自从认识她之后,他很少找女人。身材再火辣的,也兴趣缺缺,只有实在有需要时才会找。

最夸张的一次,他和一个女模已经真要做时。眼前突然掠过乔斯的脸,好像对不起她似地,立马没了兴致,最后也没做成。

“你累了?早点休息……”未免再发生任何意外,乔斯急着脱身,手却被拉住。

“别走,别我聊聊天。”欧墨的语气认真了许多,看她的眼神多了半分请求的意味。乔斯一下就心软了,乖乖躺好。“你想聊什么?”

“你还记得上次,见完我爷爷,你在车上问我我父母的事吗?”

“……嗯!”

“他们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空难。他们本来在巴黎,是为了替我庆祝生日才回国……如果不是我吵着让他们陪我过生日,也不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欧墨满心自责,声音哽咽得厉害。

这些年,他一直认为父母是被他害死的,活在愧疚的阴影里。表面上浪荡不羁,只是为了让不让亲人担心,让他们以为他忘记了当年的事。

事实上,他没有一刻忘记过。每每想起,都会悔恨得想死,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生过。

他不愿相信爱情,一部分也因为怕伤害到自己爱的人,怕惨剧再次发生,他无法再承受失去亲人的痛。

他的痛苦,他的自责,乔斯全明白,也很心疼。他表面上越是无所谓,心里一定越难受。

过往二十多年,他一直背负着父母离世的自责,一定活得很辛苦。而周围竟没有人察觉,没有人给他温暖,他是多么孤独。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也许这时候,静静聆听,静静陪伴他,才是最好的安慰。

心病还须心药医,他是唯一能帮自己摆脱阴影的人,其他人都不能代替他。

乔斯伸手拥住他,轻声安抚道:“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你的错。他们都是爱你的,你是他们生命的延续,要为了他们,好好活下去……”

这一夜,欧墨彻底向乔斯敞开了心扉,细细诉说着过往的一切。

他已经戴着坚强的假面具活了二十多年,真的很辛苦。内心深处,他也需要一个可以倾诉,可以给予他温暖的人。

他们就这样静静拥抱,彼此无言。心紧紧贴在一起,前所未有地靠近。

……

阳光从落地窗倾洒入房间,欧墨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身边的床位空荡荡的,只余下一抹馨香,他忍不住失落。

昨晚有她在身旁,他睡得很好,没有再做噩梦。一睁开眼人却不见了,心里难免空荡荡。才一分开,他竟又想见她了。

保温瓶放在床头,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我去上班了,记得喝粥,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旁边画了一个温暖的笑脸。

欧墨莞尔。旋开瓶盖,清香扑面而来,她温柔的笑容在他眼前浮现,他由心底感到温暖。

回到公司,莫少凌没再提那晚的吻,乔斯更是有意避及。两人表面上和往常一样,但心里都清楚,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会议开始后,乔斯熟练地将准备了几天的资料发下去。但当高管们看到资料时,都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莫少凌扫了眼,脸色微变,声音冷了几度。“叶秘书,你拿错资料了。”

“嗯?”乔斯一看不是她的资料,有些慌了。怎么会这样?

“重新准备。”

“是……”乔斯忙在资料夹中翻找,可根本找不到原稿,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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