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少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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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到的是防盗内容,请24小时后再点开这章。真奉上热吻哄竹马?对白砚而言, 这种事就不会发生。

直接告知裴挚, 自己不会真跟贺玉轩有什么,只不过配合宣传给电影造势, 以及这种做法在圈里很平常?

算了吧,裴挚不舒坦压根不是吃醋的事儿。

说都是别人的主意?至少在事情解决之前, 白砚不屑。

……

行吧, 最关键的关键, 裴挚一190的男人蜷门口蹲着求亲亲的样子太欠抽,白砚内疚值刻度表本来亮起的警报红灯, 瞬间呜哇着变成了一团荒腔走板的花花绿绿。

他沉默几秒, 裴挚站了起来。

这会儿裴挚也不卖萌装可怜了,两条英气毕露的浓眉微微蹙起,终于直接表达不高兴,“你经纪人惹的事儿?”

白砚撇开目光, 径直往楼梯间去,“吃饭去。”

谁配合贺玉轩做的, 重要吗?事情已经发生, 这是事实。失察被坑比主动筹谋, 错也没差多远。

何况这算什么错。炒个CP什么的,放在圈里真不算事, 没有对不对, 只看值不值。他经纪人和贺玉轩那边确实都不是东西, 可他也能从中获利, 利益当前,相逢一笑泯恩仇多正常是吧?

妈的!

别问为什么,这天早餐,撩袖子下厨的变成了白砚。早餐嘛,简单,两碗面加上两个蛋的事儿。

白砚煮面时,裴挚一直在后边瞧着他。瞧着瞧着,人就从后边贴上了他。

裴挚胳膊还环上了他的腰,下巴也搁上了他的肩膀,“哥。”

许久没有的亲密相贴,白砚手中的筷子还在锅里搅和,但身子一僵,裴挚温热的呼吸就喷在他耳侧,喷得他一脑门子别扭。

真是见缝插针打蛇上棍的小混蛋。

真的,说裴挚当时揍贺玉轩是为了让他好好录节目,白砚一点儿也不信。再说了,一出事就比平时放低几个身段哄前男友的事儿,他会做?当然不。

于是,他侧过脸说……

他听见自己说:“水开了,小心溅着。”

……

裴挚心里特别荡漾,这时候别说只是可能被开水溅几下,就算把他整只扔锅里煮了,他也不能放!

他还是不忿那些下三滥把贺玉轩那下三滥跟他哥扯到一块儿,真是连挖人祖坟的心都有,可要说这是他哥愿意的,打死他三回裴挚都不信。

事实太简单,他哥又受委屈了。

温热坚实的身躯就在他怀里,熟悉好闻的气味时刻安抚他的鼻腔,最难得的是他哥没挣,简直福利。

裴挚把胳膊收得更紧,由衷地说:“我也没那么难受,贺玉轩那东西我还没放在眼里。”临了,又加一句,“真的。”

好容易粘手粘脚地做完饭,到餐桌对着坐下。

裴挚吃了口他哥煮的面,又眼神灼灼地朝他哥表衷心,“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他们不就想打我脸吗?只要你心在我这边,我什么都忍得下去。”临了又掷地有声地补上一句,“真的。”

不轻举妄动一下还真不是你的个性裴少爷。白砚总觉得小混蛋玩的是以退为进。

可裴挚说话的样子太诚恳,那双眼睛黑是黑白是白,一点中间色也没有,赤子般赤诚。活像个斗败了反派,回头被自己队友插了一刀的孤胆英雄,这孤胆英雄还吐血说着没关系。

白砚没说话,低头细嚼慢咽地填肚子,他不会被表象打败。

转瞬,裴挚放下筷子趴桌上,把头凑他面前,很灿烂地咧嘴一笑,“我以前听你话,你都会摸我头说你乖。”

片刻后,白砚看见自己的手果然覆上了裴挚乌黑的发顶,还揉了揉,接着,他听见自己说:“乖。”

算了就这样吧,鼓励裴挚别胡乱插手这事总是对的。

裴挚这顿饭吃得格外香,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不轻举妄动?废话,跟他哥有关的事儿他当然不能轻举妄动。他必须得看准风向再打烂那些人的脸啊是不是?

可涉及到舆论,打脸就是个技术活儿。

裴挚的技术顾问郝总这样说:“你确定这是白砚的意思?炒男男CP连绯闻都算不上,白砚自己不下场,咱们正儿八经地造势说他俩没事,那跟傻子没区别。谁也没认真说他俩是GAY啊。”

此时,裴挚已经从奶狗模式切换成獒犬,“贺玉轩那杂碎现在在哪?”

郝总说:“还想揍他?这招行不通,他公司现在给他请了五个保镖,专防你。”

裴挚说:“谁要揍他了?你能不能替我找门路买他的黑料,要一下能把人撕垮的。不用考虑成本。”

郝总声音很无奈:“行行行,小少爷,你等着,我去办。”

裴挚声音猝然转冷,“你叫我什么?”

郝总话锋一转,“裴挚,裴挚,裴少爷。”

裴挚果断挂掉电话,不甚爽快地叹了口气。人生是多么的凄凉寂寞,幸亏还有他哥把他当成奶狗。

奶狗饲养者白砚维持了两天的平静。平静的意思就是对于白鹤CP热潮,不听,不看,尽量按平常节奏过日子。

裴挚这次算是见识了炒CP是怎么回事,他以前是被眼界限制了想象力,

他用小号加了个CP群。进群先被拉着一通洗脑,若干个关于他哥跟贺玉轩亲密关系的洗脑包,就连裴挚看完都差点以为他哥跟贺玉轩已经缘定三生。

他火冒三丈,这火头就真是没处去了,人家一群年纪不大的姑娘被营销牵着走,他能咋地?

于是深夜上楼,裴少爷缠着没让他哥回房,翻出手机问白砚:“这些负责洗脑的真是粉丝?不是营销方的奸细?”

白砚说:“我不清楚。你别看那些东西。”

裴挚拧起了眉,眼光烦躁地在走廊扫了一圈又落在白砚身上,“我心里躁得慌,哥你到房里陪我一会儿。”

次日就是电影首映,白砚没多想,在裴少爷房间门口停住了脚。

白砚挺久没进裴挚房间瞧了,进屋开灯,新世界大门打开。

应该说,这新世界还挺熟悉。

裴挚床头一溜相框,全是影帝爸爸的生活照。

就连凸窗窗台上也摆着大幅的白影帝照片,白砚都想不通裴少爷是什么时候拿出去扩的。

对,枕头边上还有本时尚杂志,正好翻开到白砚硬照的那一面。

单身男人的床头画片,谁都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白砚忍不住嫌弃地瞥了裴挚一眼。

而裴挚一点局促都没有,几步过去,把书合上,稳稳摆到床头,浑不在意地说:“我这个年纪,弄这个不是挺正常?”

这简直等于对白砚说:“我天天都想gan你,不怕被你知道。”

的确正常,这事儿要是换个人做或许挺猥琐,可眼前的裴少爷穿着浅蓝牛仔外套,内搭白T恤,气质清爽、健康阳光。足以给人这样的感觉:在枕头旁边放点收藏品,就是一个健康大男孩理所应该的私人生活。

行,反正他俩双人健康/生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白砚也没心思计较。只是,他挺久没特意陪过谁,此时落脚在裴挚的房间,一时不知道该干嘛。

当然,裴少爷也从来不需要别人烧脑找活动,片刻后,从柜子里头拽出一吉他,对着白砚拍了拍,“来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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