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5书 新娘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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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最近一阵子没跟女孩子接触,虽说觉得孤单,不过也总算是有了一些自己的时间,而且对她来说一个人出行的感觉还是很奇妙的。⊙,.

他多多少少对自己的女人运感到过一些困扰,不过并未对这方面的情况做太多的思考,采取一种随她去的态度。

此时此刻,周大老爷突然觉得自己特无助特无辜,很多时候在异性问题上相当程度的身不由己。让人哀叹。

疯新娘的武力值出奇的高,高到周书在西之国的军队都没见过类似人物的那个程度。

她的身体作为人类来说只不过是最最普通的,没有达到拥有前缀的水准,不过似乎综合能力上都非常接近获得前缀的边缘,包括长相。

全才,是否等于无一拔尖出众,周书不清楚。有可能,或许也算是一件好事儿。

疯新娘的衣服被周书不小心弄坏,那衣服就跟一个活扣一般,稍微扯那么一下自己就全部解开了。作为婚纱,这种配置倒是很贴心,在婚礼结束新人洞房的时候,新郎随便一扯新娘,就可以把赤条条的她推到床上,这似乎是一个很理想的状态。

被周书将衣服破坏,疯新娘似乎完全没有对此情况的预期。

同样没有预期的是周书,看着穿着白-丝,浑身光溜溜的新娘子。他还以为自己会遭受新一轮的攻击,正准备全力应付一下呢。这家伙的攻击跟刀杀组一样凌厉,不过对于此时的周书来说只不过是小麻烦。

很奇怪,预料之外,新娘看着自己破碎的婚纱,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它这么先自己而去的样子,愣在原地。眼神之中满是不舍。

周书盯着人家新娘子的私密部位看了又看,有那么点眼馋。对于有这种想法的自己,他不觉得羞耻,如果没有,他反倒会去找于飞鸟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疯新娘丢掉作为武器的阳伞,抓起地上有些破旧发黄的布片将它们抱在怀里。脸上之前那种令人压力山大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看起来像是一个很普通的伤心女人。

气质所在,她那悲伤的容貌相当感染人,周书好不容易从她那个在布片半遮挡之中若隐若现私-处将视线撤出,看想她的脸,整个人瞬间也跟着她一起忧伤了起来。

‘这女人是妖怪吧?会幻术的吧?’周书对于自己心情上的急转直下以及被影响到的程度感到吃惊。

“你可以将它修补一下……缝好它。”

他随口说了一句相当不负责任的话安慰疯新娘,如果他要是会针线活,大概会把句子中的‘你’换成‘我’。

可怜的新娘子突然抬头看向周书,用力瞪了他的眼睛一下。周书被这一眼看的退后两步,整颗心突然酸了一下。好像被一只受伤的梅花鹿幼崽盯着,有那么点想要牵着她的手,说上一晚‘对不起’的冲动。

‘这绝对是媚术!’

他完完全全知道怕了,急急忙忙的扯住一边早就看愣了的女仆,“快,那你私下扣留的那封信拿出来!”

为今之计,只有打岔!周书用力掐着女仆的胳膊,心里相当着急。女仆心虚的用眼睛余光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一个口袋。不管那个世界的女仆装。都不缺口袋。

这个细节被周书把握到,于是向口袋搜去。成功将那封信找了出来。其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封,毕竟是个文盲,不过感觉上应该没错。

“那个,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觉得你应该看看。你的女仆她私自将信给扣了下来,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讨要这个。将它送到你手上的……”

疯新娘看着周书手上的信,从上面的文字和自己确定了周书话的真实性。

她看了眼跪坐在一边的自己的女仆,语气平淡的向她说道:“你可以解释,简短一些。”

女仆很显然没有准备好什么说辞,犹豫了片刻。脑袋正急忙转动着。疯新娘看了眼她的表情,什么都明白了。

“你走吧,我会报官的,你会在两日内接到裁判所的判决。当然,你也会有申辩的机会。”

女仆听到这话很清楚自己要倒霉了,也没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这里,于是站起身慌慌张张的跑出厨房,跑出这座大宅。

周大老爷抿着嘴,紧张的等待着关于自己的判决。她现在可是跟这个半果的女人共处一室,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至于你……”疯新娘走到周书面前,接过新件,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下。”

周书突然很怀念的想到自己上小学时候的事情,当时的班主任就是这么跟同学们讲话的,语气差不多。

他原地站着,疯新娘则是开始看起了自己的信。她似乎拥有周书羡慕的速读能力,阅读得很快,眼见扫一扫就翻页了,读到信尾的时候嘴角上扬,表现得像是个哪里来的坏女人。

“她竟然真的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诅咒这回事儿……”

疯新娘的自言自语让周书有些尴尬,“那个,我还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半果的女人看向眼前男人,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他。

“你来到我这里,是为了让我看到这封信?”

“呃……是的。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个事儿……咱们能聊聊么……”

周大老爷已经知道为什么那个数学老师会离开这个女人了,她虽说很漂亮,很有气质,气场十足,又有钱,还能够当保镖来使唤战斗力惊人,不过这家伙真的是太不把男人的自尊和面子当一回事儿了。

简单来说,这个女人太过强势,会让她身边的男人感到压力。如果没有一个更强势的男人能够驾驭她,大概就需要一个缺心眼的大大咧咧的男人陪在她身边,赞美她的这份强大并对此感恩。要不然生活是过不下去的,至少男方肯定会感到憋屈。

疯新娘似乎不擅长被别人主导话语权的样子。她看着周书的脸,之前那份让人心疼的表情全部消失掉,变得平和。

“你可以和我讲讲你知道的事情,你是信使,将你委托人的情况同我说一下。”

她这么说完,自顾自的走开。似乎是准备带周书到一个更适合聊天的地方去。

‘完全不会展现出弱势一面的家伙。’周书如此腹诽,盯着她一览无余的屁股,随着它的诱人扭动来到一楼一间客房。

疯新娘不太介意身体被人看到的样子,一进门她便将抱在怀里的婚纱布片丢到床上,“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我之前的状况有些奇怪。感谢你的信,让我恢复了正常。也感谢那个女人的死,让我能够继续相信神明是公正的。”说完,她把自己脑袋上戴着的头纱摘了下来。让人浮想联翩的白丝也被她当着周书的面除了下去,彻底让自己变得不着寸缕。

周书没太去听这女人的话,指了指一边一个很像是衣柜的柜子,“你可能不需要婚纱,不过其他的衣服或许应该穿上一件……”

“你不敢面对我的身体?”疯新娘敞开双臂,像是展现自己一般朝周书身前走了几步。“能盯着这样的我看这么久的男人,你是第一个。”

“你很喜欢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

“我喜欢。”

周书无言以对。

他很确定,如果连自己都要被这女人的气场弄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国家的其他男人估计很难对付眼前的疯新娘。

“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详细点。”

伴随着这个命令句。周书开始了一段相当古怪的描述过程。他发誓,要在一个什么都没穿,秀着长腿和美-乳的陌生女人面前组织语言,描述一个事件,其难度绝对超出了正常人类男性可以承受的范畴。

他这个文学系的好学生相当努力的将注意力尽可能的击中到事件的叙述上,不过还是被身前站着的女人的身体给勾搭去了九成以上的精神。

幸好。他是个受过锻炼的擅长讲故事的人,即使三魂七魄只剩下一点点,还是可以将情况说明的。

为了不让鸥娜施恩与这个女人,周书算是牺牲大了。他近两年经历了太多的古怪事儿,此时正在发生的这个绝对最为让他手足无措。

将情况说了个清楚。疯新娘难得露出了一副自嘲的表情,“我这个人好像不适合请女佣,又差点被女佣给害了。上一个害得我不人不鬼的恨了九个月,现在这个又要害我的性命。或许我应该找个男佣。”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个赞许加欣赏的眼神甩给了周书。周大老爷被这么一下搞得睁圆眼睛,用力的眨了眨,心里紧张得无以复加。他急忙在脑袋里调出乌拉谜和病公主的形象,对着她们两个拜了拜,这才恢复神智。

‘迷人精’,周书想到了这么一个词。他很确定,这个女人身上发生过的故事绝对比街上流传的那些还要夸张,这是个能够控制男人的人,只不过她的性格与她的天赋不兼容,很容易让男人不堪重压选择逃走。

周大老爷这会都有些想逃了……

在刚刚的交谈中,他跟疯新娘说了一下她前夫的状况。信件中,那落跑新郎请求疯新娘原谅自己死去的妻子,就是那个勾了人的小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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