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1 / 2)
贺铭转身跟顾家的人进去,到了外书房坐下之后,这才问起顾西的情况来。
席氏挑眼看了顾西一下,见他神色淡淡,这才客气的说:“让铭儿担心了,西儿很好,就是伤口长新肉,有些疼痛难忍罢了。”
贺铭这才放心了些,看着顾旭兄弟思量一阵,又问:“顾伯母,不知顾西是否知晓顾氏传族宝物之事?”
席氏一听就有些惊讶。顾西刚刚才问了她,贺铭就找了来,难道这事不是贺铭跟顾西说的?
既不是贺铭说的,那么她也就敷衍的说到:“西儿并不知晓此事。”
贺铭张张嘴,看着顾旭夫妇跟顾沄都很是淡漠,便闭上了嘴,想了想便失落的告辞离去。
才走到正院,贺铭就被叶夕潮留下来的人请了去。
外书房里边,叶夕潮看着刚刚到手不就的新报,那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贺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叶夕潮那副从未有过的神情,心下一凛,赶紧打叠起精神,暗想该怎么应付一个阴晴不定的人。
叶夕潮将贺铭神情戒备,那嘴角竟不自觉勾起,沉声问道:“你这些日子可曾去见过你那未婚妻?她现在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凌厉了呢。”
说完,叶夕潮便将手中的那张纸条扔到贺铭脚下。
贺铭低头看着上边简短的几行字,心中的怒火差点没他燃成了灰。
他分明警告过福源郡主的,他分明告诫福清王不可妄动的,结果他们还是没能守住底线,一错再错。
“王爷打算怎么做?”贺铭面色如常道。
他这个人就有这么一个优点,就是生气的时候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甚至脑子都清醒许多。
叶夕潮看着一脸肃穆的贺铭,微微笑道:“本王想听你的打算。”
贺铭嘴角上勾,在叶夕潮下首的位置坐下,这才慢悠悠的说:“有人不识相自寻死路,那就不怪本公子断其生路啊。”
叶夕潮闻言闷声直笑,纤长白皙的手在几子上有节凑的敲击,道:“本王倒是忘了,你可是上过战场的,论起狠绝,无人能出你左右。”
贺铭没将叶夕潮的挤兑放在心上,反倒往那椅背上一靠,长腿随意摆放着,端起茶杯肆意潇洒的喝。
叶夕潮见状,那眉眼之间就更是兴味盎然,勾起桌上的一角绢布扔向贺铭。
贺铭不过是随手一捞,就把那绢布拿到眼前,看着上面的字迹发呆。
这字迹,他再熟悉不过了。若非他本人就在这,他都怀疑这上边的内容真是他亲笔写下的。
“这也是那位弄出来的东西?”贺铭不淡定的问道。
叶夕潮见贺铭神情龟裂,这才满意的挪动交叠的双腿,大马金刀的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可见这一次王府对刑部里的人势在必得,不但假冒了你的笔迹,手中还有你跟已将军的令牌。”
易将军及时易骋北。
可是易骋北现在在西北,正代替从战场退回来的贺大将军戍边,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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