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情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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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亮着一盏红罩灯,华丽的帐幔低垂着,里面的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趴在一起,应该是刚欢爱完。

白菊用红得滴血的薄纱缠着胸部,下体也用红纱缠裹,象一步裙,露着修长的白腿,红纱衬得她的皮肤异常白皙,不大的胸部也被裹得鼓鼓的,腰肢一扭动,有丰胸蛮腰的感觉。

发髻被折腾得蓬松地垂在脑后。

端木成把手探进她下体的红纱里,蠕动着,脸上一股邪媚又得意的笑。

白菊坐起来,拢了拢头发,一抬胳膊,胸前的红纱变松,落了下来。端木成托着红纱,递到她胸前,示意她再裹上。

白菊边裹着,不满地道:“为什么一直让我这样?裹得人家很难受。”

端木成仰着脖子,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道:“爷喜欢。”

白菊轻推他一下,含怨道:“是不是嫌人家的小,”

端木成捏着她的乳:“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明白,刚来的那个可儿是怎么回事?”

“什么可儿?”

“还跟我装傻,你说哪个可儿,就是你屋里新来的那个。这里很大的那个,你看人家的眼睛都直了。”

端木成不耐烦地道:“没有的事。”

“有没有事,你心里知道。”

“我跟你这么长时间,没名没份的,连我二妹都快生孩子了,人家岁数不小了,你不能老让我这么着,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我。”

“怎么说?’

“都说我有病,嫁不出去了。”

他又揽住她的腰,笑道:“你别急,这不眼瞧着就快了吗,我现在也什么都不是,等我当了王爷,你就是侧王妃,等那个黄脸婆一死,你就是正王妃,好日子都在后头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白菊又被他哄高兴了:“你放心,我敢保证,你十拿九稳能当上王爷。”

端木成重视地坐起来,高兴道:“怎么说?”

“如果七爷他们生不出孩子,王位还会是他的吗?”

端木成懵懂道:“我可是听说他们夫妻关系极好,而且太太也一直给他们创造环境,敦促他们,听说清平已经下了保证了。”

白菊乐得点一下他的脑门儿:“我的傻爷,太太有我知道得清楚?他们是在合着伙的骗太太呢,他们在演戏给你们看呢,”

“为什么要演戏给我们看?”

白菊皱了眉:“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他们不是真的。我看见他们一直没有在一个床上睡,我告诉了太太,希望太太把那个江城雪赶出去,可没想到,反被江城雪咬一口,害我,害我。”

说到这里,她委屈地耸着肩,抹起眼泪来。

端木成捏着她的下颏,用拇指摩挲着,柔声道:“害你怎么样?”

白菊唔唔地哭出来:“害我自己打自己,把脸都打肿了,上次也是因为她,无中生有,调拔离间,连累我爹被骂不说,又让爹打我,打得我遍体鳞伤,半个月起不了床。我在家里养伤,你人影儿不见,连个音信也无。”

她越哭越伤心:“我想着,跟了你一回,你既不能保护我,又不能替我出气,跟着你有什么好处。可是我就是贱,就是想你,你带一个信儿我就来了。到现在我爹也不知道我跟着你。要是让他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她又扑在他怀里,卑微地道:“大爷,我知道我是奴婢,配不上你,我也不想当什么侧王妃,正王妃,只要你能要我,给我个名份,我就知足了。”

端木成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要给我时间,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擦着红肿的眼睛,带着哭腔:“那你替不替我出气,江城雪那个贱人两次三番污蔑我,害我受那等羞辱又兼皮肉之苦,这笔帐我早晚要跟她算。”

端木成为难道:“怎么算,她毕竟是老七的媳妇,我能把她怎么着?”

白菊眼睛都红了,不忿道:“呸,她一个麻油铺出来的,连我还不如,算什么嫡长媳,要不是七爷是特殊情况,能轮到她进门儿?当初太太无非是图她有一幅好皮囊,也许能哄得七爷动情,若不然,她给七爷洗脚还不配。”

端木成无心地道:“有幅好皮囊就行了,”

白菊闪着杀人的目光:“你说什么?难道你也对她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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