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三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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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起尽量耐着性子柔声哄着她:“乖,下回有空我再陪你一起玩。”

阮糖糖伐开心了:“我不需要你陪,徐司起,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要阮氏我答应给你了,你要我,我也……”接下来的话,她有些说不下去,明明该理直气壮的,但这种话说出来太怪了。

阮糖糖偏过头不去看他,兀自嘟囔起来:“你答应过我不杀我的,我也没惹你,干嘛抓着我不放。”

徐司起不喜欢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坐在自己腿上,却让他觉得很遥远,像是怎么也抓不住般。

“你是个男人,诚信两个字不用我教你吧!当然如果你不讲诚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可能是这几天太放飞自我,面对他时阮糖糖有些收不住情绪。

她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忍耐、退让,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正在她鼓起勇气想要与之对抗时,那人却嗤笑了声:“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我要真杀你剐你还不知怂成什么样。”

“……”

见她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徐司起将她的脸扳向自己,捏了捏软软肉肉的脸颊,柔声说:“放心,我不杀你,但是……”

阮糖糖本来想拍开他的手,却听到他说不杀自己,虽然不能尽信。只是他话音陡转,让她心里莫名地升起一种不妙感。

男人扬唇浅笑,笑容温和让人如沐春风,阮糖糖却打了个寒噤。

他慢悠悠道:“我可没说只要你一次。”

阮糖糖听闻怔愣了下,回想起那天晚上两人在车上说的话,他确实没说过,是她自己以为一次就完了。她算是深刻地明白了欲哭无泪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女孩瞬间双眸变得暗淡无光,整个人好像烈日暴晒下蔫巴的茄子,徐司起心情却是出奇的好,他喜欢极了这种将她掌握在手心里的感觉。

几秒后,阮糖糖勉强振作起来询问近在咫尺的人:“那你想多久?”

他们不可能一直下去,他总有一天会腻味的,到时候应该可以放了自己吧!

他现在食髓知味,应该不会轻易杀了她,这么一想她突然有些心塞了。

这个问题难倒了徐司起,他思忖了会没得出答案,便如实回答:“不知道。”

“那就三年,三年为期。”正好也是他想杀她的时间。她也安安稳稳地过三年,期间有机会的话再让王叔找人杀他,如果实在抗争不过命运,她也认了。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想想还挺漫长,或许够了吧!

“好!”他答应下来。

阮糖糖才松了口气,这三年里她应该不用太担心人身安全,就算需要担心也是来自董事会。

徐司起将人抱起,绕过沙发,直接往楼梯方向走去。

他这是要……阮糖糖心里一咯噔,很希望是自己想岔了,但见他直奔卧室,顿时身体都绷直了。男人灼热的体温透过两人紧密贴合的衣服传递过来让她更加不安了。

她有些迟疑地开口:“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有人规定不能睡觉。”徐司起正好走到卧室门外,像是踢皮球般将话题踢了回去。

佣人见先生抱着小姐双手不便,主动帮忙推开了门,待两人进了屋,又十分体贴地关上。

阮糖糖无语得很,明明是王叔请来照顾她的,怎么都这么听他的话。

在她遐想时,男人已经抱着她到了床边故事,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阮糖糖才回过神,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不自觉地攥住他的衣袖,故意装傻地说:“我不困不想睡。”所以,快点停下吧!

徐司起觉得她这怂样挺可爱,俯身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嗓音沉稳带着几分蛊惑:“我也不困,咱们夫妻几天不见也该好好交流一下了。”

夫妻个屁,交流个鬼,女孩嘴角微抽,没一会就被压在身上的人拉入某项不可描述的运动中。

她感觉自己就好像一条鱼,被翻来覆去地煎熬,虽然没有上次那么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被旱了几天,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全都用在她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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