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只属于过我(1 / 2)

加入书签

万万没想到,睁眼之后,会对视上一双近在咫尺的湛黑眸子。

傅令元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醒来,神色间划过诧异,愣怔当场。

阮舒整个人更完全是懵的,因为他正伏在她的身、上,与她嘴唇贴着嘴唇。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尝试着眨了眨眼睛,结果傅令元还在,并没有消失,真真切切的一个大活人。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了好几秒,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察觉他覆在她软团上的掌心竟还在收紧,阮舒登时从床上蹦着坐起,奋力将他推开。

“你——”

一股子血气直冲脑门,阮舒炸得心肝脾胃肾都要出来了,咒骂的话堵在喉咙口也不利索了,准确点来讲是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才合适眼下的情况!

揪过枕头猛地朝他砸过去。

一个不够,第二个紧接着砸。

见他居然还抬手挡开,阮舒更加气得浑身发颤,扯过被单裹住自己赤果的身体,跨下床快速进了浴室。

没多久浴室的门把就传来转动声。

混蛋!还妄想破门而入?!阮舒万分庆幸自己进来时顺手摁了锁。

旋即门被他从外面叩响:“你让我进、去。”

“滚!”阮舒恶声恶气,“我出、去的时候别让我再看到你!”

傅令元沉默两三秒,又叩了叩门:“我比你更需要浴室。”

“关我什么事?!你自己去解决!”阮舒随手抓起手边的瓶瓶罐罐狠狠地砸过去。

砰砰砰地砸中门板,又稀里哗啦地掉得满地都是。不过傅令元倒是没继续再敲门。

阮舒打开莲蓬头,冲洗沾染的白色粘、稠、状、液体,却如何也浇不灭心中的火气。

上一回“鬼、压、床”,虽然什么大破绽她都没抓到,但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果真就是这样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溜来她的屋!刚刚醒来时所见的那一幕,他是把她当什么了?!充、气、娃、娃吗对着她的身体身-寸?!

无法抑制的酸楚从心底升上来一直溢过心口,又溢上鼻子和眼眶。

阮舒憋一口气,加大莲蓬头的水量,任水流兜头灌下来。

以为傅令元已经灰溜溜地离开了,正好她进浴室匆忙,没带换洗的衣服,所以十分随意地裹了浴巾就出去了。

结果他根本就没走,还好端端地站在窗户边抽烟,身、上并没有着他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着件明显不符合他的尺码的浴袍。

那是她先前买多余的,存在了衣柜里。他倒是还擅自去翻了?!

听闻动静,傅令元转过身来。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阮舒的怒火噌噌噌旺旺地重新烧起来,下意识地又想抓东西砸他。

傅令元明明是个做贼的,反而镇定得不行,嘴里吐出一口烟圈,眸光深深地注视她,淡淡道:“再闹大点的动静,马以也该别睡了。”

“你还有脸说!”阮舒冲到他面前,眼神发狠,“你在我房间里动了什么手脚?!迷药?!”

否则她怎么会醒不过来?!

“那种下、三、烂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用在你身、上?”傅令元没有什么表情,从容地伸手臂到窗户外点了点烟灰,尔后视线落向她的那盏精油灯,反问,“你今晚点了什么?”

阮舒稍稍怔了一下,随之扭头瞥了一眼,隐隐约约地猜测,她今晚之所以能自己醒过来,应该就是因为点了精油,冲了他的东西弱化了效果。

转回眸来,她继续冷声:“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动的什么手脚?”

“和你的精油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助睡效果更好。”

“你怎么把东西弄我房间里的?”

“和吹迷药差不多的方式。二筒以前经常做这种事。”

二筒?阮舒顿了顿,倒是因此模模糊糊记起,九思曾经提过一嘴,说二筒从小生活在“鸡鸣狗盗”的环境里。

“那你又是从哪里进、来的?”她紧接着问。

傅令元单只手肘倚在那扇此时正完全敞开的窗户上:“你不是猜得到?”

阮舒微蹙眉——今天她记得非常清楚,她睡觉前特意把窗户的锁扣都检查过的!

傅令元看出她的疑虑,菲薄的唇挑了一下:“如果锁扣有用的话,为什么每天还有那么多盗窃案?”

阮舒冷笑:“你行啊你!手底下的‘能人异士’真是多!你还当什么四海堂的堂主?你完全都可以转行去当贼了!”

傅令元无动于衷,眸光暗沉沉的,夹着两根手指间的烟,递到嘴边吸了一口,兀自吐烟圈。

他这副样子压根连半丝做错事的态度都没有。阮舒胸腔里的火滋滋地燃:“你暗搓搓地来我这里干什么?!”

傅令元的声线既冷岑又平直:“不是都已经被你撞见了,还明知故问?”

“你还真是理直气壮!”阮舒咬牙,问他确认,“你之前是不是已经来过一次?”

“是。”傅令元回答得坦诚,且还是那么地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阮舒眸子微冷:“对我做了和今天一样的事?”

虽然只是在外面徘徊,但又摸又吻的,能做到最后只在她的锁骨上不小心留下一抹像蚊虫叮咬的痕迹,她对他的本领又大开眼界!

却听傅令元沉默了两三秒,道:“没有。”

阮舒意外地愣了一下。

傅令元声线微沉,补充了一句,算作解释:“只吻了、摸了,抱着睡了一会儿。”

呵呵,这语气,好似对她做这些事情一点儿都无所谓!阮舒恨得牙痒痒:“那今天呢!今天你又在干什么!这和迷歼又有什么区别!”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