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莉莉艾塔的条件(1 / 2)
新郎有些不知所措,直至楼上传来唐方的声音:“既然是洛哈娜小姐的一片好意,你就收下吧。”
他的话一出口,两位新人恍然大悟,周边的宾朋也明白过来,脸上重新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心想怪不得他们不认识,感情这2女1男是看在唐舰长的面上,才会来到这里参加赛克与露易丝的婚礼。
新郎抬头看了唐方一眼,接过礼盒收好,说了一声:“谢谢”。
莉莉艾塔并没有在楼下浪费太多时间,对两位新人点点头,带着女伴与亚瑟转身上楼,来到唐方、亨利埃塔几人所坐位置。
“尊敬的亲王殿下,可以给我们一点空间与时间吗?”她望着吉尔科特与亨利埃塔说道。
抬头看了唐方一眼,两个老头儿没有说什么,起身向楼下移动。
艾琳娜犹豫一下,也抱着VIVI起身,对几人点点头,跟在亨利埃塔与吉尔科特身后往下面大厅走去。路上VIVI还不忘挖苦道:“艾琳娜,看到没有,那个家伙完全就是一个惯于沾花惹草,处处留情的坏男人……我在想,他不会是在哪里藏有私生子吧,如今被人找上门,要他为曾经的作为负责。”
“咚!”又是一声闷响,这次艾琳娜下手有点重。
楼下的人目送莉莉艾塔三人走到唐方身边落座,直至亨利埃塔与吉尔科特进入大厅,方才将注意力由三人身上移开,继续刚才的对话,或者饮食。
芙蕾雅原本打算跟过去,免得唐方吃亏,不成想被唐芸中途拦住。
眼见下面的人不再注意己方三人,莉莉艾塔微笑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了洛哈娜?”
唐方说道:“不就刚才?”
她咯咯笑道:“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吗?”
唐方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她那是星灵的最高保存者,一个活了数千年的老顽固。
“算是吧。”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将谈话引回正规:“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会来参加赛克?巴卡尔的婚礼,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吸引你来到这里?”
莉莉艾塔耸耸肩,用非常随意的语气说道:“想来就来咯……海贼的日子其实很清苦的,总得找点可以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减减压,放松一下,才好用更为积极乐观的态度继续接下来的生活与战斗。”
唐方说道:“我这还是第一次听你抱怨海贼生活不易。”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有容易的么?”她接过亚瑟递来的马天尼,放在嘴边喝了一大口,眯眼看着对面的男子说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进来的么?”
他笑着摇摇头:“凯莉尼亚那个家伙……自迪拉尔恒星系统遇袭才过去多长时间,现在跟你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莉莉艾塔来这里是通过谁的渠道。迪拉尔恒星系统公务繁忙,凯莉尼亚脱不开身,只是让他们带来了礼物与祝贺,本人没有到场。
不曾想她没来,跟赛克?巴卡尔没有关系的莉莉艾塔来了。
“说吧,找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莉莉艾塔捏起酒杯,望着调酒师用心炮制的玫红色酒液荡起的好看泡泡,换了一副慵懒而暧昧的语气:“如果我说来这里寻找如意郎君,你信不信?”
她说完这句话,没等唐方回应,左侧那名女伴便捂着嘴哧哧笑起来。亚瑟仍旧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可惜拉杜?可汗等人不在这里,如果被他们看到眼前一幕画面,肯定会惊讶不解,好奇酒吧老板是不是转了性,从原来的街头浮夸风变成一张刻板守旧脸。
他望望楼下的绅士名媛,再看看被柠檬片遮住一半的美人脸,笑着说道:“如果被不了解你的来历的人听见,还以为我的对面坐着一位恨嫁女呢。”
“啊,啊……他们愿意那样想就那样想,愿意那样说就那样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恨嫁女么。”说这句话时,她一副老娘受够了这种该死生活的消极姿态。
他对此哭笑不得,心想莉莉艾塔小姐还真是一个……怎么说呢,坦率的人?从容的人?淡然的人?
他扭头扫过大厅场景,发现一直注意这边情况的崔恩浩把头转到别的地方------露易丝正牵着乔安娜的手走过来。从二楼望去可以清楚看到记者小姐紧紧抿着的嘴唇,游移的视线,以及被汗浸湿的鬓发。
婚礼、恋人、舞会、狂想曲……难怪莉莉艾塔小姐会有这样的表现。
“明知道这里在撒狗粮,作为一名恨嫁女,你还巴巴的凑上门来……我实在没有办法理解你的想法。”对于安慰人这种事他一向没什么天赋。
亚瑟咳了一嗓子,那张脸看起来像便秘一样,想来忍笑忍的很辛苦。
莉莉艾塔摘下挂在杯沿的柠檬片丢进嘴里,就那么一口咬下去,毫不在意那份酸意与苦楚,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对眼前一幕十分无语,外人对于巴哈姆特海贼团的印象是强大的、神秘的、令人畏惧的一个海贼组织,某些无聊者将“巴哈姆特”的形象代入海贼团首领身上,把她描绘成一个肩膀纹着苍龙的黑人男子,传言他有着浓密的胡须,一身遒劲肌肉,腰间别着豪气冲天的三头犬左轮枪,嘴里总是叼着又粗又黑的雪茄,灰烬洒落的风景自有一番彪悍与张扬。
实际上呢?他没有苍龙纹身,没有浓密的胡须,肌肉也谈不上遒劲。同样不抽烟,腰带上也没有三头犬左轮枪,气场自然谈不上彪悍,勉强有点张扬……或者说英姿飒爽。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一个黑人男子,他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还是个恨嫁女。
他忽然很佩服库德莉亚,因为库德莉亚从来不会为婚姻的事情发愁,从来不会因为别人有意无意的撒狗粮伤心难过。莉莉艾塔明明比库德莉亚还小一两岁,在结婚这件事上却比前者更加着急。
“她为什么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这个问题他忍了很久,一直想问又不敢问,因为大姐头总会把目标转移到他身上,说调戏也好,玩笑也罢,反正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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