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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出现在灵珊的房间的时候,灵珊还睡得很是安稳,寒若看着她的样子,眼里露出一丝晦涩难明的光,这个女人是什么人,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没有想到尽然能如此隐忍,为的是呆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吧!
寒若一步一步走进床边,灵珊一下子睁开眼睛,双眼放出凌厉的光,可是看到时寒若的时候,一时间不制动啊该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脸上讪讪的,别开眼,不去看这个男人。
寒若看见灵珊的样子,白皙的手轻轻的勾起灵珊的下巴,稍微用力,灵珊感觉一阵吃痛,眼睛盯着面前的男子,渐渐起来水雾。
寒若似笑非笑的看着灵珊说道:“怎么不认识我了吗?那时候我们不知道是多么的快活,怎么现在就不认识我了?你说我们要不要重温一下当时的情景?”
灵珊身子一颤,有些兴奋还有的恐惧的看着寒若,这个年纪可以堪当自己父亲的男子,那时候可是百般的折磨自己,无论自己怎么求饶,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更加的肆意而为,渐渐的自己学会了讨好这个男人,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怀孕了,当时寒若的表情道现在自己还记得,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安排好了一切的事情,然后将那个孩子送走了。
灵珊心里虽然有些害怕,神情有一丝讨好的说:“若,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记得谁,也不可能不记得您啊!”
寒若看着她眼里的畏惧,心里冷笑起来,一下子扯开她穿着的里衣。
灵珊看着寒若的举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只是看着寒若。
寒若看着微微闭上眼睛的灵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怪了。
灵珊一下子跪在床上,紧紧的抱住寒若的身体,声音有些气喘的说道:“若,若……我要,给我好不好?”
“想要是吗?”寒若依旧站在床边,神情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说。
灵珊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的空虚,急需被填满,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是一动不动的,灵珊知道这个男人是要自己去求,跪在他的脚边去求。
灵珊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嫁给柳君泽十多年,自己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任何的滋润,今天被寒若这样的一碰触,觉得自己的心也慌了,身体那份最最原始的渴求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而寒若是什么人,不打到自己的目的是不会放手的,今天他来恐怕是爷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的吧。
灵珊喘着粗气,轻咬下唇,神情纠结的看着寒若,寒若看着她的样子,哈哈哈哈的笑起来,若之这就是你的女儿,哈哈哈哈。伸手轻轻的扶起灵珊。
深夜渐渐的过去,房间弥漫着欢愉过后的靡靡之味,灵珊和寒若都累极了,躺在床上休息。
灵珊眼睛微闭,声音慵懒的轻叫:“若……”
寒若看着面前的女人,强壮的臂膀指着下巴,看着灵珊,媚媚一笑:“怎么还想要?”
“不,不是。”灵珊满脸的羞红,别开眼,不去看寒若。
“狗皇帝没有碰过你!”寒若的话是一个肯定句不是一个疑问句。
灵珊微微有些尴尬,好在脸转向另一边,声音淡淡的说:“当然,我是你的女人,怎么会让他碰!”
寒若无声的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尽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是那个男人不要她吧,可是在此时,自己也不愿意拆穿她,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
灵珊以为寒若还会问点什么,可是他什么也没有问,这个人真的是太神通广大了,自己这才刚出宫,皇帝的人都还没有找到自己,他就已经找到自己了,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滋味,但是这个男人真的很强大,特别的是在床底之间。
灵珊眼睛微微一闭,声音仿佛从鼻子里发出来一般,有些空空的声音:“若,我们的孩子呢?这么多年了,我能见见他吗?”
寒若顿时身上一冷,这个女人是知道了什么吗?眼神有些阴冷的看着灵珊的后背,声音更是如千年寒冰一样的冰冷和肃杀之气说道:“不是告诉你,孩子一出生就死了吗?为什么现在还要问?”
灵珊没有想到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还是不会告诉自己实话,心里一酸,这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虽然自己嫁给皇帝却是想过要做他的女人,可是那个人对自己却是完全不屑一顾,一心只想那个女人,呵呵呵,结果那个女人还是死了,不过没有想到那个孩子竟然会在司徒府,看来事情真的越来越有趣,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流落成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灵珊低沉的说:“真的吗?”灵珊的声音仿佛很累,很累,又仿佛很轻很轻。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寒若觉得这个女人很可能知道了什么,心里一片冷然。
“我们的孩子,可是后颈的地方有一颗血痣?”灵珊有些生硬的问。
寒若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要说什么,当时自己虽然说死了,但是还是抱给她看了看的,没有想到尽然观察的那样的仔细,声音冷漠的说:“是。”
“那大皇子就是吧!”灵珊的话再一次传来。寒若一下子坐起身来,眼神狠毒的看着她,语调冷硬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灵珊哈哈哈的笑起来,自己的孩子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看见他被人欺负,自己也从来没有上前帮过一次,只是皇帝一直不碰自己,自己要想生出孩子,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自己才选中了那个孩子,在不断的训练当中,有一次栁金祥昏迷之后,自己才发现,原来这个孩子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可是那时候皇帝几乎已经囚禁了自己,自己能为他做的就是教会他狠,更狠,非常狠!
寒若一下子扭住灵珊的肩膀,几乎捏碎了她的肩膀,可是灵珊却是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寒若冷酷的说道:“你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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