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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白讽兽一般都会独自居住, 唯有在幼年的时候才跟着母亲一起生活上一段时间。正是因为这种习性,哪怕是在白讽兽的大本营,每隔几百年才会出现一回这样兽幼崽成堆出现对的情况。
作为灵兽的白讽智商很高,但是心性却永远如同它们的声音一样保持着类似人类孩童的状态。不过毕竟当了母亲,在看到有一只调皮的小兽开始咬着煜兮的裤腿磨牙后小白终于走过去将它给叼了回来。
被小家伙咬了衣服之后煜兮不但不生气,反倒是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它的脑袋。白讽兽足上的焰火在修真界的灵火中可以排的上前三,凡人要是不小心被灼到的话轻则肉体化灰重则魂飞魄散。显然小家伙还现在还不懂得如何去控制自己脚底杀伤力巨大的火焰,见眼前这个灵力精纯的修士伸手摸自己, 它一激动足下便又有一大簇火焰冒了上来。
和常人见到白讽之火后唯恐避之不及的情况不同,那火明明灼到了煜兮的手上可他依旧像没有任何感觉一般躲都不躲。
看到眼前着场景, 小白慢慢的卧倒在了草地上,其余的小家伙也将煜兮围了起来争先恐后的想要他摸摸自己。
轻抚着手底白讽幼兽顺滑的皮毛, 煜兮的记忆也不由的转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
绵延的青山将大陆东西相截, 建在山腰上的宫室随着云雾的聚散一会出现一会又隐匿。突然间,有道道剑光从西边的天空中划来,瞬间便破开了包裹着山林的雾气。一时间山上松涛翻涌, 树冠皆化成了阵阵绿浪不断用力的拍击着石壁,
突然剑光停了下来, 那些立于长剑之上的修士们出现在了山间的宫室之上, 与此同时一群蓝衣修士伴着足下燃有异火的白讽兽一道从半山腰飞了上来。
等到站定后,为首的中年修士笑着朝来人拱了拱手说:“藿玉仙尊,真是稀客啊。”
闻言他对面站着的那个白衣男人收起了长剑继而不借外力的轻立在了云雾之上, 一阵山风携着雾气向他袭来, 广袖的道袍也随着松浪舞了起来。“掌门说笑了, 你我本来就是好友,来此参加寿宴自是必须的事情。”不似一般人印象中剑修那冷峻无情的形象,无论是表情、动作甚至于说话的声音,藿玉总是会给人一种极度慵懒的感觉。他就像是人间富贵乡里的闲散公子,而不该是修真界最大剑修宗门无上观的观主。
白鹭派的掌门也是个爽朗性子,他见藿玉这么说了便直接大笑摆手道:“好了,我们进去说进去说。”话音落下去后他忽然瞄见藿玉身后站了一个自己此前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和一双桃花眼看着就不怎么正经的藿玉观主相比,眼前这个少年的长相更加精致气质也更为清冷。单看修为的话应当筑基没多久,可环绕在他周生的那种凌冽剑意却已即将赶上一般元婴期的剑修。
“……这位是?”白鹭派的掌门心中对年轻人的身份虽然已有了几分猜测,不过他仍是开口向藿玉问道。
听到老友的问题后,藿玉瞬间便切换到了自豪模式,他笑着为白鹭派的掌门介绍到:“这是我的徒儿,煜兮。”
藿玉观主收了一个冰系天灵根徒弟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整个修真界,而现在这个天纵奇才终于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听到师尊介绍自己,煜兮也收起剑凌空向前走了几步朝白鹭派的掌门行了一个礼。
修真一途艰险无数,不知有多少个天才折命其中。有的时候走的太过顺畅也不是什么好事,故而在听到藿玉有个少年筑基的徒弟之后,修真界也并不是全部持乐观态度的。或许之前他也曾担忧过这个天才少年的未来,可这一刻在亲眼见到煜兮之后,白鹭派的掌门却已经敢打包票眼前这个筑基修士绝对会成为一个不亚于他师尊的传奇剑修。
看了一眼自己身后那个使劲扒着白讽兽的脖子不放的小女儿,白鹭派的掌门忽然有些羡慕自己的老友。
试问谁不想要一个又乖又听话的徒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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