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实力作死(1 / 2)
马场里,六个人,四匹马。
宋秾华在之前一直忐忑着,文嫣的胭脂虽然起了一个很女气的名字,但那匹马性格却跟文嫣的人一样,平常看起来很文静,但脾气真的很娇贵,除了马场的喂养人员,平常都是高贵冷艳得很。自己想要驾驭住,只怕也难。
那个安好势必也会选一匹性格暴烈的马出来,她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选胭脂了。
想到这一切,她看向身侧没有跟自己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同意了的谢沉鱼,眼里多了一丝愤恨。
本就是塑料花姐妹情,哪来的真心!
心里已经肯定了安好会如自己猜想的那样做的宋秾华,在看到安好牵着马缓缓走来的身影后,嘴巴微张险些合不起来。
那匹马她认得,是马群里脾气老好的一匹了,一般新来马场的人,都会选这一匹。
但为什么会是这一匹?
安好对她是真爱?
别搞笑了!
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雷了一通,沉吟一番后,宋秾华视线挪到安好身上,又看了看另一旁的傅华筝。
正是因为有傅华筝陪着,她刚刚已经做好了她会给安好选择什么样的马的准备,但现在,看着选出来的那匹马,她是真的有点想不透了。
这是向她和谢沉鱼示弱,还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
不说宋秾华,其他几人也是惊讶不轻。
文嫣更是在傅华筝和安好走过来的时候,二话不说把人拉到一边,“你们怎么把这匹马选出来了,这不是给她们两个送人头吗?”
傅华筝朝安好努努嘴,“我也劝了,不关我的事啊。”
安好伸手拍了拍文嫣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放心阿嫣,我们能赢。”
文嫣还想说什么,对上安好含笑看过来的目光,里面强烈的自信让她下意识地心折。
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好。”
安好选这匹马也有自己的顾虑。
她是能驾驭住性格暴烈的马没错,可这几个娇小姐们,她却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对方也没做对自己造成实质伤害的事情来,她并不提倡手段太过激烈。那样,反倒是她的不对了。
最先想到这一层的是李子染,明白了安好会做出这个选择后面的顾虑后,惊讶收回去的同时,看向安好的眼神里也多了一抹激赞。
四个人换了马。
四个人先是对自己身边的马匹培养一下熟悉度。
安好选的那匹换给了宋秾华,宋秾华的涛涛换给了文嫣,文嫣的胭脂则是给了谢沉鱼,谢沉鱼的追风则是换给了安好。
本来文嫣是要谢沉鱼的追风的,不过被安好给抢先了。
追风刚刚牵出来的时候,安好就察觉到了,这匹马真不是文嫣能驾驭得了的,骨子里的桀骜不驯还没有被完全驯服。
但也不得不说,作为追风的主人,谢沉鱼也算有两把刷子。
但两人从最开始就站在了对立面,估计以后关系也不会改善了,那一丢丢的欣赏很快就被安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谢沉鱼一边拉着胭脂的缰绳跟它培养感情,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牵着追风的安好。
不光是她,其他几人也是有些紧张地看着安好这边。
众所周知,这四匹马里,脾气最烈最不好驾驭的就是追风了。
马场经理站在围栏外面,看着马场里的几位小祖宗,差点拿着小手绢抹眼泪了。
偏偏他人微言轻,没那个分量上去阻止。
这要是几个小祖宗在这里出了事,他这条小命估计都不够赔的。
“经理,要不您还是打电话给这几位小姐家的长辈吧,看看能不能有转机?”身边的小助理看着自家经理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快快快,我手机呢,打打打,马上打。”趁着这几个小姑奶奶还没开始比赛,他得赶紧先把自己给摘出去啊。
就在安好跟身边的黑色大马追风建立初步感情交流的时候。
“喂,是宋先生吗,是这样的,宋秾华小姐在······”
“文先生们,您好您好,给您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文小姐她······”
“谢先生,谢沉鱼小姐······”
一连三个电话打完,经理送了一口气,“还有一个。”
“老板。”
“怎么了?”
“那位小姐在咱们马场没有记录,现在查不出来是哪家千金。”对上自家经理有些发火的视线,小助理缩了缩脑袋。
“算了,另外三家来了也行。这最后一个,不打也没关系吧,应该。”
安好轻抚着追风的马脖子,见它伸长了脖子往自己面前凑没有躲,任它把自己的马脸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沉甸甸的,“追风啊,这次咱们两个就是同伴了,好好跑。”
手下抚摸的动作不停,却在摸到某一个部位时,手下一顿。
为了确认,她又再次摸了摸。
是鞭痕,而且摸着纵横交错,不止一条,。
这匹马,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受到了虐待。
是当初马场的驯马师驯马的时候留下的,还是追风的主人谢沉鱼所为?
安好刚好对上谢沉鱼看过来的目光,触及到她眼里的惊愣和不敢置信,微微一笑,不过眼神里没有多少温度。
如果是驯马师所为还好,但如果是作为追风主人的谢沉鱼所为,不好意思,这匹马归她了。
谢沉鱼不可能不惊讶,追风性子有多差,她是最了解的那个。
当它还是个小马驹的时候自己就一眼看上了,野性十足,就连驯马师都被踢伤了好几个,听说身体里还有草原马王的血统。
所以她缠着小叔把这匹马买了,变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不逊,那就打,打到驯服为止,
不让骑,就饿着,总有它低头的那一天。
日积月累,终见成效。
可现在她看见了什么。
那匹就算是现在对它也不咸不淡仅仅能让自己骑着走走的追风,什么时候自愿把自己的脖子伸到了别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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