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失去的珍惜(1 / 2)
扣掉李丹的电话后,逐渐从臆想中冷静下来的叶倾铃,终于开始思考一个实质的问题了,那就是,傅仪这次来庆岛,是来干什么的?对于傅仪,留给叶倾铃的印象,除了他脸上永远都挂着的绅士笑容、在众多女生中永远都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潇洒外,好像、好像也没有和他有过什么牵扯在男女的感情上。
但,今天他忽然来庆岛是来干嘛的?不会、不会是想和我、和我……
想到这儿,叶倾铃只感觉脸有点热。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傻丫头,你胡思乱想什么呀?”刚把手放下,转念又想:要是傅仪来庆岛只是为了和我表达那个啥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叶倾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傅仪来庆岛就是为了和她示爱,只是这种感觉就像是老鼠在夜里感受到有猫的存在那样,是一种直接的、很自然的第六感反应。
“唉……”无聊的拿起楚香香刚才出去时放在桌子上的业绩表,眼睛盯着那一排排的数据,叶倾铃却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她很相信自己的预感,轻轻的点头后又摇头:“那我、我是不是该接受他的示爱,还是一如既往的信奉着那份承诺?那份‘我是秦昭的未婚妻’的承诺?”
呼出一口长气后,叶倾铃自问不但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却感到了心烦意乱。
凭良心说,大学四年这个傅仪的确给叶倾铃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她也看得出,傅仪每次看她的眼神也是那么脉脉含情的,要不是她心里始终以‘我是别人未婚妻’作为拒绝别人感情的借口,相信庆华大学又将出现一对‘郎才女貌啊,’金童玉女‘之类的狗血桥段。
心烦意乱下,叶倾铃拿起桌子上一白一红的签字笔,喃喃的说:“红色是傅仪,白色是秦昭。嗯,现在就让我比较一下两人的优缺点吧。”
叶倾铃把两只签字笔煞有其事的摆在桌面上,开始一项项的比较起来:“论谈吐,红色和女孩子说话永远都那么文质彬彬,而白色却总爱令人不爽的用眼神代替语言。论模样,红色虽然不是那种老中少全杀的无敌,但却是每一个女孩子会在梦中出现的男人,而白色,虽然模样也有点小帅,可那副让女孩子看见就忍不住扇记耳光的嘴脸,总是有意无意的破坏他自己给女孩子留下的好感。论家世,红色虽然没有白色这样深不可测的背景,但在上学时就全身都是国际名牌的红色,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家。论能力……也许白色唯一让红色汗颜的就是脸皮够厚、身手够彪悍了……而红色,在大学四年就一直坐在不可撼动的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上。”
唉……
比较到这儿后,叶倾铃不禁为老爸称赞秦昭那句‘此子定然不是池中物’的话而怀疑了。在她看来,面对一个无懈可击的傅仪,秦昭最大的优点就是家世背景了。可这一切,对于一个并没有多大虚荣心和权力欲的女人来讲,真的很重要吗?
不知道。
在感情问题上,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叶倾铃,第一次有了无法取舍的犹豫。诚然,印象中的那个傅仪,根本不是秦某人所能比拟的。好像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每一个女孩子最后的选择肯定是红色的傅仪。可、可要是真的按照权衡的结果去选择傅仪的话……叶倾铃又摇摇头:那么,为什么心里会有淡淡的、但绝对存在着的不舍?
帮帮帮……
一阵敲门声打乱了叶倾铃的苦恼。
“请进。”叶倾铃迅速把两只代表傅仪和秦昭的签字笔放在一边,然后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请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出请进这二字后,心里突然的有了种失落。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失落?叶倾铃看着推门进来送报纸,一脸笑呵呵的老王,忽然明白了:那就是,她知道,先敲门再推门进来的,绝对不是那个人。
看着一脸笑意的老王,叶倾铃现在的确很希望老王就是那个人,那个她以为一无是处只会靠着厚脸皮和深厚家世的秦昭。
“王伯,麻烦您了。”叶倾铃微笑着对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王伯客气道:“李丹有事去做了,所以得麻烦您亲自来送报纸了。”王伯是公司的老人,从十多年前就跟着秦天河打天下。要不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现在公司高层应该有他的一席之地。
“呵呵,叶总,您客气了。”王伯用就像是在看自己女儿那样的亲切目光看着叶倾铃,语气中流露着浓浓的关心:“叶总,空闲的时候看看窗外的风景,对缓解压力有好处的……昨天,小新从武夷山带来了几十克的大红袍,一会儿我给您拿点来,那个茶叶对您也许会有点帮助的。”
小新是王伯的儿子,今年六月份大学毕业后,通过王伯的关系被安排在比邻策划部的后勤处。他现在下班回家后,总会和王伯说起策划部的荆部长,眼里透着满满的爱慕。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得知了荆部长爱喝茶的喜好,中秋节的时候,竟然乘飞机去了武夷山讨来了几十克价格堪比软黄金的武夷大红袍。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很少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的荆部长了啊。
“谢谢王伯了,不用,我这儿也有的。”叶倾铃笑着客气了一句:“今天有什么好新闻吗?”说着拿起王伯放在桌子上的报纸,随开了报刊倒数第二页的世界新闻刊。当目光在看到一副画面时,刚想翻过这一页的手忽然顿住。
一副由相机拍摄的图片,一个由一只手捏着一块小牌子组成的图片,一副在外人看来平淡无奇的新闻图片却引起了叶倾铃的注意。引起她注意的并不是那一派红色的标题,也不是那只手多么好看。而是因为,因为那只手捏着的那个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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