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 希望的火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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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凡是攻击计划的主要制定者,他预料到了敌人可能估计重演,在自己的前进道路上部署智能地雷,这种武器被证明了对破坏装甲部队作战计划十分有用,而且对于中国军队是一个空白。事实上,智能地雷能控制的区域,要远大于普通雷场,要绕过它是很困难的。

不过他在阿克赛钦作战时对电磁脉冲弹的威力记忆犹新,在剥夺对手电子能力方面,具有独特的,难以替代的威力,在这种弹药的攻击范围内,越是电子设备精良的武器,越是不堪一击。

不过对付印度是一回事,因为印度没有办法在这个领域实施反制,而对抗联军则是另一回事,显而易见,阿格拉会有类似的武器待命,作为威慑手段。当然在8个小时前贺凡与林淮生推演的争论中,他判断即使我方先突破红线,对手也不敢使用类似的武器,。林淮生确实在使用电磁脉冲弹的立场上有所保留,但是贺凡认为,如果对轮脉冲弹的话,我方可以立即瘫痪阿格拉,而中国军队处于野战行军,并没有值得打击的浅近纵深据点,这必然是敌人要掂量的,即使敌人有几架肆无忌惮的侦察机也无法改变现实,最终林淮生被他说服,因为他确实拿不出其他可以有效对付只能地雷的手段。

贺凡如同往常一样,呆在第一梯队后方的直属部队中,这样距离战场能近一些,但是他没有如同往常那样,经常性地将头伸出车外。关闭坦克上所有入口的命令是他下的,自己当然不好违抗。坦克有一个一个近乎全封闭的金属外壳,可以屏蔽电磁脉冲(不管来自哪方的),不过他在列城附近作战时,他也发现坦克也并不是无懈可击,如果有一些缝隙,例入舱口打开,或者从并列机枪的方向,都可能漏进一些,不过电磁干扰弹仍然有一定的指向性,至少己方发射的不容易伤到自己。

3枚导弹先后从行军中的坦克群头顶飞过,他们将代替传统机械化战争中的排雷管和导爆索,它们覆盖的区域,要远大于传统排雷手段。而且所有使用电子引信的武器,都在它的破坏范围内。

就在贺凡坦克群前方3公里区域内,一只只XM93广域智能地雷,正立在地面上,等待着远方的坦克到来,它们布撒的很开,如同名字一样,它们可以控制的地域很广,事实上是一件相当经济的武器。事实上,这些别出心裁的武器的出现,除了战术能够阻挡坦克,也从理论上判了装甲部队的死刑,至少拉姆斯菲尔德是这么认为的。

第一枚巡航导弹首先降低了高度,后方导弹开始则呈S型转向两侧,为了防止干扰到跟在后面的己方导弹,它们必须错开高度和方向,尽管它们的目标在一个方向上。这是列城作战中的经验,那次作战中,第一枚导弹爆炸后,将紧随而来的第二枚导弹破坏了。

导弹在低空云层中发生了一次轻微的爆炸,如同雷雨云中一次无声的闪电。

潜伏在周围的,由阿格拉出发的美军突击队,正等待观察敌情并通报上级,但是所有的士兵在听到一阵轻微的噼啪生后,他们的单兵电台或者背负的电台就都不起作用了,一些使用芯片增强显示效果的夜视设备,也突然间完蛋了。

脉冲攻击还引发了使用电子引信的小口径编程榴弹报废,不过这项后遗症,必须等待实战中才能被发现。另外有2架盘旋在附近的侦察直升机坠落到地面,由此引发的重大后果使得阿格拉以及逃跑中的多国联军,无法从数据链上及时更新对手的动向。高空侦察机固然可以自由穿梭战区,但是它的情报更新效率极低,无法实施实时监控,而对手的实时动向正是叶林斯基最想知道的。

一直中国装甲部队通过路径上,等待着一展身手的大量地雷,仍然耸立在那里,如果仔细观察,每一个地雷都在在脉冲弹爆炸的刹那,发生了轻微的冒烟,它们能否使用,还无法立即知道。

第二枚巡航导弹拐过一个弯来,在更深远的方向上爆炸,附近一座村庄仍然灯火通明,村民希望用这种方法提醒交战双方不要误伤到自己,但是发电机组立即被破坏,村庄陷入了一片黑暗。于此同时,空中的几架低空无人机突然间失去控制,飘摇着坠落下来。

第三枚导弹飞抵朱木拿河下游引爆,一辆正在遭受游击队袭击的印度陆军指挥车,正在呼叫附近的援兵支援,但是指挥部突然间失去了通讯能力,而游击队的机关枪和迫击炮则不受任何影响。

贺凡大军迅速通过敌人布设的雷区,前锋的几辆坦克甚至从一些智能地雷上直接碾压过,但是这些地雷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效能。行进路线上没有听到一声爆炸,附近埋伏着的美军发现自己的标枪导弹按照常规启动后,屏幕一直闪烁连接不正常,各种激光测距仪也变得不正常,另有一半的悍马车无法启动。

叶林斯基终于摆脱了小队式的导弹袭扰,但是他付出的不止是9辆坦克和25辆各种车辆损失的代价,还有宝贵的时间。

他发现信息分发系统不再那么有效,在他关心的方向上,中国军队的行进似乎停顿住了,数据一致没有更新,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苗头,这并不意味着敌人停止了脚步,多半是数据链出了问题,他知道自己的指挥多么依赖信息支撑。现在能做的,就是提醒自己的部下赶紧加速前进,他的一个基数燃料,可以支持他突破到阿格拉附近,但是不能饶太多路。而到了阿格拉的下一步计划,则是连同弗林斯的指挥部一起后撤,中央邦以北的整个北方印度都将被放弃。

总统亲自给这次撤退行动起了一个“自由火种”的代号,赋予了这次背叛印度的行动,一丝悲壮且耐人寻味的意义,不过无论如何,火种先得逃出虎口才行。

他呼叫了几次弗林斯,希望他能够立即恢复侦察。从焦耳布特起飞的高空无人机原本飞向西方,现在中途改变方向,几分钟后可以恢复对指定地区的侦察。

弗林斯告诉了叶林斯基一个不好的判断,所有的征兆表明,对手多半使用了非常规的电磁脉冲武器,战场平衡很可能被打破了,所以他必须更多的依靠自己。阿格拉的接应部队正在朱木拿河下游架桥,工程接近完工,不过接应部队聊胜于无,只有20多辆坦克。

全球鹰再次飞抵侦察区域上空,由于空军防线后退,它的航线必须十分小心,高度也必须更大,这样才可能避开对手的远程导弹攻击,这非常不利于它的侦察。好在地面上的中国军队纵队并没有打算隐藏行踪,无人机可以清晰地看到地面上一连串的灯光。弗林斯的指挥部立即进行了判断,可见对手的速度一如以往,智能地雷和袭击部队没有发挥阻滞敌人的作用,而叶林斯基因为遭遇了袭击,现在已经没有速度优势了。但是参谋部判断对手先头部队数量有限,机会仍然存在。

新德里东南方向的城防,沿着一系列建立在至高点上的旧城堡以及后方公路组成。

伯达尔布尔公路的两端,分别是标高270以上的,莫卧尔王朝留下的图克拉加城堡以及赖比托拉城堡,这是帕斯阿德南方防御的地形支撑,也是外籍军团撤离的出发阵地。

王镇北比贺凡的军队更早一步,对敌人的出发阵地发起了攻击,他的主要目的是断绝敌人的退路,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必须更多的楔入这个地带,但是他没有想过战斗会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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